“萧炎哥哥,你刚换完血,精气虚弱、不宜纵欲,还是忍忍吧……”
耳垂嫩肉被细密啃噬,挺立乳尖遭大力揉弄,灼热巨物每每直捣黄龙。此刻敏感点皆被身上之人一手掌控,迫得青年几欲发疯。
自己荒唐是一回事,被长辈调笑又是另一回事。萧珣难得面色微窘,心虚的摸摸鼻子,眼神飘忽:“没……萧炎哥哥嫌我耽误他修炼……”
萧珣何曾见过他如此虚弱的模样,当下心中一紧,忙将人从水里捞起,小心翼翼揽入怀中。指尖亦搭上手腕,细细诊脉。
“怎么,折腾太狠,被小炎子赶出来了?”
匆匆赶至药尘住所,却没有预想中的高层齐聚,商讨事务。只见药尘独立桌前,手持狼毫。面前平铺一张宣纸,似乎正在作画。
萧玄闻言似笑非笑,却也没有拆穿的意思。两人默契的不再提及此事,选了一处能量浓郁之地,开始打坐调息。
“老师不要停?”药尘坏心眼的故意曲解萧炎的求饶:“炎儿倒是比想象中还要热情,看来为师得更卖力才行啊。”
已射过一轮的欲望颤巍巍挺立,却在即将爆发的边缘被人残忍堵住发泄口。从天堂瞬间坠入地狱的落差,逼出青年一声哭腔。
转眼两月已过,正当萧珣合眸养神之际,原本平静的血池,突然一阵颤动。下一秒,紊乱能量自其中扩散开来,惊得二人豁然睁眼。
鬼使神差吐出这句诗,脱口方觉不妥,一时有些尴尬。
伴着一记凶狠顶弄,温凉浊液喷涌而出。尽数打在灼热内壁,激得甬道一阵抽搐。
药尘一反往常的热切,并未起身相迎。甚至连眼神都未从纸上移开,只是淡淡唤萧炎过去。
他不过一个恍惚,就被药尘剥干净按书桌上了。而那人却衣冠楚楚,饶有兴致拿他做纸随意涂抹勾勒。
可在这件事上他
纵使萧炎再迟钝,此刻也看出药尘在吃自己给彩鳞生孩子的醋,借机玩一把大的。亏他还以为有萧潇分散注意力,药尘已经把这事忘了。敢情都是麻痹自己,只等秋后算账。
望着纸上的泼天艳色,萧炎无端忆起多年前药尘为自己上妆的一幕。
纵然对药尘的清俊皮相早有免疫,但当他用深情款款的语气唤人时,萧炎还是沉醉了。迷迷糊糊点了点头,任药尘将自己圈入怀中,再度提笔……
然而素日听惯的温婉声音,此刻却犹如恶魔低语。
笔尖搔过敏感的红缨,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痒意如过电般窜过四肢百骸,激得青年一个哆嗦,压不住的呻吟脱口而出。
“萧炎哥哥!”
“呜!”
百无聊赖在殿外游荡的萧玄,忽闻水花炸裂声。下一秒,只见萧珣衣衫不整,飞快窜出。虽略显狼狈,但嘴角那抹压不住的笑容,怎么看都像偷腥成功的狐狸。
担心萧炎的修炼出了岔子,萧珣神色大变,飞身掠入殿中。萧玄眉头一皱,亦迅速跟上。
药尘却似没有注意到他的微窘,将手中狼毫置于身侧,冲萧炎淡淡一笑:“为师觉得这红梅还差点意境,炎儿可愿帮忙?”
随着三人皆进入修炼状态,大殿再度陷入死寂。在这种寂寥环境下,时间如指间沙般,飞速流逝……
话落重重一顶,亦不给萧炎反应时间,再次将人拖入情欲浪潮……
“草秀故春色,梅艳昔年妆。”
一吻既罢,依依不舍放开萧炎。以额相触,萧珣眼神缱绻,一声轻笑。
瞳孔骤然一缩,颤抖的再次确认。旋即眼中涌上一抹狂喜,迫不及待吻了上去……
平素只知药尘是炼药宗师,倒不清楚他对丹青还有涉猎。萧炎不禁有些好奇,依言快步上前。
只见萧炎斜倚池壁,面色苍白,剑眉紧蹙,显然很是难受。
“老师……不要……停……呜!”
帷幕重重的房间,逆着朦胧微光,男子指尖轻挑朱砂,于少年眉心落下一点红。镜中倒影红裙飒沓,明艳不可方物。
“炎儿到了,看看为师这幅画如何?”
入眼是一树红梅,花瓣殷红似血,在洁白的宣纸上烈烈如火,夺人眼球。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一步?!
“老师,您找我?”
“萧炎哥哥,我们有孩子了……”
萧炎此刻的内心是崩溃的。
快感在体内层层堆叠,却又发泄无门。刺激超过感官阈值,双眼翻白、涕泪齐下,喉间发出无意识嘶吼。伴着一阵剧烈痉挛,彻底陷入昏迷……
见此情景,萧玄焉能不知殿内发生什么。当下戏谑一笑,开口揶揄。
“嘘……”虽是问句,但萧珣却没有让萧炎回答的意思。伸出一指抵上青年唇瓣,自顾自道:“不如,把萧炎哥哥锁起来,以后只给珣儿生孩子可好?”
“珣……珣儿……放……放手,求……求你……”
“唔……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