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的照映下,赫然露出了一根黑色橡胶性器的根部,露在屁股外面的粗硕尺径看着就让人心惊。 _
当然尤其让韩冬和赵小乐备感惊讶的是那人桎梏在枷板上的脑袋上戴着的那顶墨绿色的宽沿军帽。
“怎么,他...他还是位军人?”赵小乐张着大嘴朝着刘闯吃惊地问道。
刘闯得意地嘿嘿一笑算是回答,随即补充道:“这可不仅仅是个警卫员小兵,而是个如假包换的年轻军官呢!”
赵小乐的嘴张的更大了,尽管感到不可思议,但看着刘闯认真的表情,又让他不得不信。“那...那这位...怎、怎么......”
“位?”刘闯摇了摇脑袋,纠正道:“不是‘这位’,而是要说‘这头’!”
“这头?哈哈,那不成牲口了!”快人快语的韩冬失声笑道。
“对啊,在这儿他就是牲口......”小扣子一旁补充道,一指铁台上的躯体:“...... 而且是必须百依百顺的牲口!”
两个聪明的少年只是微微一怔,随即就些许猜出了话里的含义,却又一下又勾起了更多的惊奇和疑问。
“那...那怎么会在这光着腚....拴着鸡巴...屁眼儿里还坐着...呵呵...还坐着根那么粗的假鸡巴...哈哈哈哈......”兴奋不已的韩冬已经顾不上思索适当的语汇就脱口问道,没等说完就感到自己的话听起来真是有些难听,紧忙回头看看那个扛枷的年轻军官有没有什么反应。
“呵呵,听不见的!”小扣子笑着说道。
听到了小扣子的话,俩人这才注意到那人的耳朵里露出了两个黑色耳塞的圆头。这才知道这人不仅目不能视,连听的权利也被完全剥夺了。
“这头是新来的,还有些不太驯服。妈的,不老实就换着法儿收拾,直到把他治得服服帖帖才行!”小扣子轻描淡写地说道,然后向那人肩头的枷板一指,接着说道:“这副重枷还是从龙哥那学来的,足足四十来斤呢!”听的赵小乐和韩冬都是不由地吐了下舌头。“这算啥,龙哥那副还沉呢,听说那头‘刑警队长’经常扛得气喘如牛,汗如雨下。”
“刑警队长?”赵小乐和韩冬齐声脱口问道,让他们吃惊的事真是一桩接一桩。
“呵呵,有机会让你俩个见到的!”刘闯一旁说道。
两根细细的蜡烛渐烧渐短,可两个少年却是围着铁桌越看越看不够,时不时还在淌满了汗水的躯体上小心地触摸几下。眼瞅着火苗渐变微弱,赵小乐心急火燎地说道:“小扣子,替哥再买几根蜡烛回来,先记账!”
还没等小扣子言语,刘闯一把搂过了赵小乐的肩膀,笑着笑道:“怎么,今晚就在这屋里不走了?呵呵,不想再看看更精彩的了?”
赵小乐和韩冬愣了一下,脸上一下就绽开了兴奋的笑容。
“哈哈,闯子哥,还有更精彩的?”
“看,看,哪能不看呢!”
刘闯把手一挥,说了声“走”,随即又转过身子朝着铁台看去,只见铁台上那具艰难扛枷的躯体由于极度疲惫已经开始微微地颤抖。“再让他扛十分钟!”刘闯轻松地向小扣子下着命令。随即向那具疲惫身体的主人戏谑地说道:“来,欢送我们一下!”刘闯勾起手指,在那人支挺在大敞的胯下的阴茎头上不轻不重的弹了一指头。只见那具身体猛地一震,嘴里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吼。
“哈哈哈哈......”刘闯张开两臂一边一个拥搂着韩冬和赵小乐,迈着轻快的脚步向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