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背靠墙壁,眼神开始迷蒙犹如坠入幻觉,一呼一吸的气音低吼:「快点…快点…」,
而後他双手握住我的整个额头,将我的脸与嘴往他的腰际抽送,吞吐着他的阴茎。他逐渐增加手劲,彷佛我嘴间是饱富水分的肉红西瓜,他用灼热的温度放肆探索括弄,穿梭在果肉间,享受穿刺与破坏兼具的快感。
我说:「进入正题吧。」语毕,我转过身蹲下,解开淡蓝色的腰带,将他的西装裤脱下,隔着内裤看得出已经浮现的屌型,我一语不发的将整颗龟头隔着内裤布料含入。
「没特别练,只是做剧场光是当演员就要操一整天,每天伏地挺身300慢跑4000是基本,有时还得要打杂作木工才有景片,或是爬铁架架灯光,久了身体自然长出线条。」
「啊…嗯…」他大力的喘息,他开始舒服了,接着我将他的内裤褪下,再眼前的是一只直立,顶尖微弯的屌,粗细在一只手掌可以握住的范围,
猴急享受不到最後。
他的内裤有股汗与尿骚混浊的体味,像是淫靡的调味;他的顶端已经有一些湿黏,在口水之中更添湿润,我像是含着鹌鹑蛋,静静的等着顶端再次涨大。
「啊…」我情不自禁轻轻的喊出声音。他的下体开始微鼓,硬度穿透我棉布材质的工作裤,直抵我的臀,我微曲腰身,让臀部轻轻的後挺,已让他更顺利的顺着我的臀型,开始轻逗他的慾望。
我的左手则开始轻探他的阴囊,以指甲轻轻拨弄他的皱摺,再以食指和中指逗弄他的卵蛋,时而轻捏,时而划小圈。右手则是隔着衬衫上探他的胸膛,轻压他如同软糖挺立,饱富弹性的乳头。
趁他逼近高峰时在微微的降温,让他冷却,也营造下一波的搔痒。
「啊…啊…!」快射的前一刻是可以感觉到的,淡蓝色语气逐渐激昂时,我刻意趁此时将嘴唇离开他的阴茎,改向舔弄他的阴囊,鼠蹊部,甚至用鼻尖在他的阴毛处轻轻画,
此时我只用舌尖,舔弄他的缝眼,像是啄,或是一连串的轻逗,勾动他私密处最深切的渴望。
他的身体轻微的弓着,双手後仰抓着我的头,呻吟的犹如游丝:「不要…不要…少琪的…床…」,这样的淡蓝色开始让我兴奋,想蹂躏这个初经男事的纯真中年男子,想听他被干的低吼,想干他干到忘我。
可我不想给他犹豫的空间,这次换我轻贴他後背,在他的耳沿细声说:「快点,我不想等了…」。然後轻轻啮咬他的耳边,双手也不安分地在他的胸膛与腋下游移。
「一定要这样子吗…」
我开始摆动臀部,我与淡蓝色进行淫荡的韵律动作,贴合着,慰藉着。
淡蓝色隐忍着兴奋,浊重的鼻息与间歇的乾咳,狭窄的房间里男子低频声音穿梭着,我对他的饥渴慢慢沸腾;而淡蓝色也将右手伸出,反手抚摸我滚热的三角裤前缘,将
他不断加速力道控制我,我时而配合,时而抗拒,我要他体会:不顺着己意的快感,更是快感。
「趴好。」
「好了,脱掉。」我命令他,带着一贯霸气,我就要看他对自己身体的自卑。
但他就反而像只温顺的兔子一样将衬衫脱了……届近中年而且当公务员的他并不是精瘦的身体,反而像是全身裹上一层面皮,并非死肥,但皮肤就像是放了隔夜的饺子皮那般的黄皱。
「你儿子…叫少琪是吗?」我询问,但是淡蓝色不再说话,只是在我浮贴在我股沟线上前後来回,裤档内的硬挺传递来微微的温度,那种温热勾起我深处的慾望,
「阿阳…你,你平常有在练身体吧?」淡蓝色吞咽着口水问。
我将我的T-shirt和工作裤脱掉,全身仅剩一条贴身的三角裤。三月的室温还是有点微冷,我稍稍伸展身体,除了增进对气温的适应,也向他展示我对身体的自信。
我有点明白了。
不是最好的,但也称不上嫌恶,「那麽,上床吧。」
他开始犹豫了,在儿子的床上和陌生男人交欢,很难接受吧?
「很好。」我开始慢慢舔弄他的股缝,背脊,淡蓝色的身体微微出汗,贺尔蒙与沐浴乳的味道在他身上混杂,胴体的气息意外很好闻。我已右手套弄他的阴茎,但也控制手劲与速度让他不致射出。
我伸起右脚膝盖用力一蹬,将淡蓝色瞪到他儿子那张狭小的单人床上。淡蓝色裸着背,半蹲半跪的双手贴墙,看得到他带有肉感的腰肢和双臀,以及勃热後冷掉的阴茎,他的背影极其狼狈,却让我开始硬挺,发热,充血,恨不得立刻贯穿他。
我能理解他的的羡慕和期待,还有强烈的慾望与自卑。
手里…但是…」淡蓝色硬抓起我的胸膛,没有游移与挑逗,是纯粹的想掌握,冰凉的指尖和温暖的掌心用力的抚摸,彷佛在找能让他蹂躏的软肉。
「趴好。」他背对着我,但我彷佛看得到他极不情愿,极尽屈辱的脸。然而淡蓝色接收了我的指令,双膝双臂着床,屁股缓缓翘高,像只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