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记住我是谁
大年三十,廖家喜气洋洋。 内屋烟雾缭绕,汪新贵吐了一个烟圈,沉闷地说:“廖老板,这事儿可大可小欧。” 廖荣接着道:“汪主席的意思是,我们辛辛苦苦维护秩序,结果让他占了风水,肥水外流喽!” 廖凯狠狠地按息烟头:“我知道怎麽做了。”
黄平双手撑床垫,矫健的腰段有力地起伏着,身下,娇妻月月喘息着,轻轻地擦拭英俊爱郎细密的汗水,身体用力夹紧,“唧唧” 作响。 “轰” ,巨大的震动中感觉一片空白。 等黄平醒过神来,床板被推翻,月月不见了。
黄平这时才查觉自己赤身裸体,胳膊被两个壮汉反扭着。胸口上还淌着汗水,紧绷的腹肌仍机械地颤抖。Yinjing上沾着月月晶莹的粘ye,坚硬挺立,gui头鲜红,闪闪发光。 “放开我” ,黄平愤怒地反抗,“你们这些强盗!你是什麽人”
一个身材魁梧的年轻人手上掂着两根月月用的不钢毛衣针。 “我是谁?” 崔雄志yIn邪地盯着英俊挣扎的躯体,用针尖去撮黄平的ru头,眼角余光扫视那根挺拔的阳具。 “你猜猜看?” 崔雄志用毛衣针刮黄平的腹肌块,趁黄平不住扭动时,手臂突然发力。 撕裂空气的劲声,rou体闷响。 黄平惨叫时,Yinjing上已经突兀出五六条红楞楞,Yinjing反而更加坚硬。
“就这样给老子讲话?” 崔雄志脸上凶像毕露,“我今天就给你开开窍,让你永远记住我是谁!”
又有两个人按过来,把黄平的双手用手铐铐在铁床架上。黄平不由得弯下腰。
“啊” ,双腿突然被一边两人拉起来。像甩床单一样,震得床架格格作响。 等到黄平的身体抖得象散了架,两腿又被大大地向两边拉开。
一双大手有力地捏住黄平Jing瘦的腰干。 崔雄志早已解开警裤,粗大僵挺的阳具正抵在黄平的被瓣开的tun缝上。 黄平一声惨叫,gui头插进了肛门。 黄平的身体紧紧地箍住进犯的凶器。 “看来从来没有被人开导过!” 崔雄志拔出充血的阳具,用yIn夜和黄平的汗水润滑自己整根阳具。 “噗” “啊!!!” 阳具整根刺进紧闭的肛门。接连几十下凶悍抽插。崔雄志来了兴头,三下五除二,去除衣裤,全身赤裸。
青年结实的rou体被当成yIn具,四个身强力壮的手下配合崔雄志,上翻,下翻,左旋,右旋,手铐在床架上哗哗作响,尽管黄平紧紧抓住床架,鲜血还是从手铐边滴下来。
终于,乌血从撞击处喷溅出来,肛门破裂。 崔雄志双眼立刻变得血红,每一次都将阳具整根拔出,然后在“扑哧” 一声插到尽头。声声惨叫,黄平强健充沛的鲜血染红了崔雄志的整根阳具,喷shi了他的Yin毛,顺着大腿流往下流淌。
又是几十次撞击,穿刺,终于死死顶住肛门。强大的热流射进黄平体内。 四个随从早已口干舌燥,轮流地扑上来,就在洞房里,凶惨地强暴新郎官的胴体。
(二) 要发生什麽
手铐解除,黄平终于被揪着头发站起来,鲜血立刻从大腿上蚯蚓似的流淌下来。
崔雄志再次拿起两根毛衣针,敲打黄平的gui头。 “看看你他妈的sao劲儿!” 崔雄志又用针尖去撮新郎的马眼,被鸡jian压搾出的前列腺ye悬挂在gui头下。
愤怒和屈辱终于到达极点,他从来没有想过会被一帮人轮jian,黄平绝命地猛踢一脚。
同样赤身裸体,同样一米八的个头,这一脚正中崔雄志的Yin囊,不等崔雄志呻唤,黄平夺过毛衣针,向崔雄志刺去。
随从还没反应过来,崔雄志一偏头,一根针刺空,但另一根却“嗤” 地贯穿崔雄志厚实的身体,卡在肩胛上。
“啪啪” ,黄平觉得腰背好象断了,四个手下抡起板凳,椅子,直打得黄平在地上乱滚。
“别打” ,一个随从看到崔雄志的示意,把黄平仰面按到沉重的实木茶几上,双手铐住两侧的茶几腿。
另外几人,一人钳住黄平的脚腕,一人制服挣扎的大腿。他们直觉道要发生什麽。
崔雄志开了一瓶白酒,灌了几口,站起身,他的胯下,Yin囊左侧明显红肿。毛衣针插在胸口上,一道血痕从胸膛的轮廓上滑落到腹部。
崔雄志找到一大把亮闪闪的不锈钢毛衣针。 “你的腿很有劲。” 崔雄志像在查看牲口。
“啊” 黄平惨叫,一根钢针从矫健的大腿肌rou上斜插进去,直插到大腿根,崔雄志抡起一个搪瓷缸,“啊” 钢针连根插进大腿肌rou,穿过大腿根,一头已经贯入青年的小腹。 又是一根钢针同样没入大腿。接着,小腿也被插进两根钢针。
一个手下握住两根闪亮的粗钢针,竖在地板上。崔雄志一手箝住脚脖子,一手抠住黄平的脚趾。
“你的脚又大又嫩,还很扎实咧!” 崔雄志猛地抬青年的脚掌,“噗” 两根钢针从脚背上穿出来,鲜血立刻涌出来。 黄平惨叫着,右脚掌被压着穿过两根钢针,一直按到地面。
崔雄志突然发狠,抓起三根粗短钢针,从青年左脚背直接插进去,“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