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用龟头在上面转圈,摩擦,刺激这属于他们的敏感地带。抽送的时候,我用柔软的嘴唇包裹龟头和阴茎,有时两根鸡吧能同时塞进我的口腔。
“后面湿了吗?”
“湿了,主。。。”人字未落音,嘴巴被捂上了。我始终不明白这的用意何在。为何调教也显得这躲躲藏藏,但似乎这又是另一种保护。因为我还未真正能放开自己,我的防线一道又一道。如果这个口子被撕开,那么我会用我的方式将它缝好,不再去抚平它。
生小声的在范生的耳边说话,我只能断然猜测,也正是如此,我的脑洞保留了足空间来装下种种行迹的臆测。
湿润多汁的后庭被阳具占据了,缓慢抽动,连接根部。我被抬高了屁股双腿向后倾斜,湿润滚烫的舌头舔了上来,来回的舔舐交合处。阴茎来回的顶我的前列腺,收缩的菊花被一阵阵的湿热不断的按摩刺激。
“操,爽死了。干我,用力干我。”
“骚逼。”抽插的更用力了。
“啊啊啊啊啊,好爽。”大鸡吧顶我的G点,我的鸡鸡也伴随一直都抖动。
我被扶了起来,顺势坐到了另一个人的鸡吧上,我的乳头被他捏,一只手搭在我的后背轻轻的向前推示意我弯下腰去,我低头和前边的男人接吻,另一个人握巨屌想要同时进入,饱满的龟头顺另一根阳具,我努力的放松自己,撕裂的痛感侵蚀我,我只能放声大叫,大口呼吸来适应另一根阳具进入,在忍痛5秒后,大鸡巴完全抽送到底,痛感突然消失,前所未有的快感涌而来,猝不及防。在最后一秒的防线面前,如同手里拿了一大把橡皮筋,橡皮筋被抽拉后,迅速弹回复原。我的菊花内壁就像皮筋一紧紧的包裹两根阳具,越收缩越紧致。
后面的人开始抽动,我能感觉我的菊花非常的紧,血液循环流动上升,导致我的后庭变得非常的滚烫,所有的快感都集中在我前列腺的顶端,?法自拔,我甚至不能控制菊花的收缩程度,只能任意的随两根阳具来回拉扯,不断碰撞,伴随两根阳具的抽动,不断刺激和顶破菊花里那最弹性柔软的部分,每一次被顶到时,我的睾丸,乳头和太阳穴神经都会都不同的条件反射。
我们放浪形骸的淫叫,没有什么比这更真实的了,这是我们仅仅能抓住的瞬间,谁都不愿意松开。
一段时间的抽插之后他俩更加迅速了,两根大鸡吧在相互间的磨润,碰触,拥挤之后同时射了精,我想他俩的龟头应该是被火山喷发的那种烫热所覆盖,琼琼白浆喷涌,所有的一切都错乱,交融,混合。
当他们离开我身体时,我的体内全部被掏空。温度瞬间冷下来,汗液在空气中凝结。相互间拥抱,贴紧皮肤的柔软,热量和力度全都退散而去。
我?力颤抖,只能均匀的呼吸来平复内心波澜壮阔的海浪声。
我扯下眼罩,意犹未尽的看躺在身边的他俩,交缠在一起。
我起身去洗澡,范生跟了进来。
而后我们走出去在客厅里穿好衣物,我断然要回家过夜,范生一言不发,跟我重复同的动作。我们同生告别,他举酒杯,眼神里有挽留之意。我做出似懂非懂的表情,在一夜的清晨说了再见。
这是我第一次被双龙,记忆总会消散时光。每一夜都是新的,谁都可以夜夜做新郎。可是谁又能随风入夜,做到润物细?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