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也在他穴口打滑,两个肉瓣水淋淋地被蹭得更加红烂,严世蕃紧抓着沙发边缘,下唇也在抖。腿心又夹又吸,严世蕃经验丰富,到这种神志不清的程度都能想到对着这样一团肉花林菱会有多爽。
“你先坐下。”她回忆着遥远的本科岁月里关于第二性别的知识,问他,“你有准备抑制剂吗?”
主卧里那张床就显得有点太远了,林菱把抱枕一个个扔到地下,会客室的沙发除了弧形的形状削弱了太多面积,总体上也能凑合用。这都无所谓,够把人摆下就行,腰带扔地上,赶紧找能插的那个洞。
林菱从没遇见过这种情况,虽然有很多e会依仗着生理优势胡作非为事后闹上法庭赔钱了事,但她从来洁身自好,这还是第一次处理可怜的被改造的oga。
严世蕃还沉浸在自己腿间发大水的耻辱之中,想要并紧大腿藏起水痕,却因为发情的渴望不由自主地岔开双腿,他就像个破了羊水的孕妇,慌张茫然,连找地方扶一扶都忘了。
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逐渐消失的默念心声里,失去理智的oga先吻上了她的唇。
他又挣扎般嗯嗯呻吟起来,听起来不情不愿里藏着欲火焚身,林菱在迷幻里想起实验台上的兔子,她在他后领子抓了抓,发现这兔子好重,根本拎不起来。
他气喘吁吁地撕掉滚烫腺体上早就失效的保护贴,口齿不清地回答:“有、你找找……”
“真吵……”林菱说,随后把他的脸扳回来继续和她接吻。草本植物的苦涩清香灌进唇舌,好像正给他的花蕊授粉,让他变成字面意义上的苦水玫瑰,那种不漂亮的花。
他送胯时想将她的手对准穴口,可直到腰酸得发颤也没能对上,急得眼角溢泪,那只隐形眼镜开始滑片,露出右瞳本来的颜色。
他认主了……在清冽的草木香飘出第一缕的时候,玫瑰就对征服自己的味道再次臣服。柔软的唇瓣轻轻吸吮她嘴角,腿间的爱液汩汩又喷出一大团,严世蕃想到家里那只萨摩耶,会这样源源不断地流口水,想吃东西。
“好舒服、揉揉……”他甚至随着她的按压摇胯,红嫩雌穴一点点绽开,挂着厚厚一层黏腻淫水发抖,“下面好空…”
心里有片霎想忏悔过往的风流成性,失贞的感觉在被贯穿的瞬间压下巨大恐惧,他不想被亲了,哭着一直说:“你慢点…不行……”
那也可能是个人,她低头继续吻,放出一股浓烈的信息素,想要镇压这只不老实的妖精。
他虚张的双眸失焦散开,林菱逐渐听不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却觉得那两颗瞳仁在她眼前无限逼近放大,黑褐色的瞳孔像一颗未明的行星,浅绿色的隐形眼镜上的纹路杂乱而浅,她却觉得那是一朵玫瑰,弗洛伊德玫瑰。
好像是慢了一点,但没什么用,他捂着被顶得一下下坟起的阴阜,哭得像挨了打,隐形被眼泪冲出来不知道滑到哪儿去了,眼前模糊一片,身体的感受越来越强烈。
负责的方式是双臂穿过腋下,双手在他后颈交叠,吻着吻着头渐渐侧过去。严世蕃听到粗重的呼吸声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头顺着抱枕往下滑,枕带滚着金粉的边粗糙地刮蹭肌肤,他的呻吟更浪荡虚软。
她回应他的吻,双手摸到他劲瘦的腰间,甜香和苦香在交融,抛却了意识和理智的本位,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今夕何夕,信息素的吸引不讲道理但又天经地义:你改造了人家,就要负责。
严世蕃挺起腰用逼去蹭她的手,指甲磨过阴蒂,严世蕃又送上那只肉洞,胡宗宪的什么教训和警告早就忘到五环外了。
他嗷嗷待哺的小穴也想吃,但幻想中又缺乏具体的感受,最多只能追溯到胡宗宪的那些试探,严世蕃梦呓般慢慢说:“阴蒂痒…摸摸我的阴蒂……”
上次胡宗宪来的时候好像放了oga抑制剂在这里……严世蕃没想到自己用到的时机快得这么突如其来,距离他初次发情才过了一礼拜,还是最汹涌的药物刺激发情……
喷吐着强烈玫瑰味的腺体近在咫尺,林菱觉得眼前有点难以聚焦,她扶着严世蕃的肩胛,闭起眼睛深呼吸着开始默数自己的心率。
分不清人的天性还是潜意识里那些本科两性学的知识储存得坚不可摧,她就是知道那个洞在哪,那个娇弱的、漂亮的、正在发情的洞。
林菱翻箱倒柜,没找到胡宗宪留下的针剂,倒是看见酒店会员福利赠送的应急抑制贴,她抬手用虎口蹭了蹭额间的汗水,走回沙发边低头想给严世蕃贴上。
“啊、嗯……”严世蕃被一波波顶上来的快感操傻了,两腿越
手掌按在他腿心揉了一把,处子穴一边吐水一边紧抱。严世蕃发出轻轻的呻吟,和记忆里那次很不一样,胡宗宪的手掌是粗糙的,林菱的手细腻柔软,按进蚌肉中显得毫不费力。
苍术香的空气变得好像千钧重,把严世蕃钉在身下只能抽动双腿,发出小孩无理取闹一样的哭喘声。下身被破开的疼痛让他觉得自己回到了六七岁,不小心摔破了膝盖,火辣辣的疼痛,然后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