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身子撞开。
隔宿的精液蓄在小腹沿着穴口向下缓缓流淌,浓稠黏腻地糊在腿心,严世蕃坐在浴台上时已经面颊通红。他把两腿扳着分在身体两侧,探头去看自己酸软疼痛的阴阜。
娇嫩的两瓣肉被磨得又红又肿,半吐在外的浊白显得那处更加香艳淫靡,严世蕃看得愣了半晌,一滴不知是汗是泪的水从鼻尖滑下来。
他蜷到浴缸里也懒得去脱上身的白衬衫,水一浇上去里面的斑斑吻痕还是透了出来。严世蕃把花洒牵下来对着花穴冲。
“呜、嗯……”腿心一麻手腕也软了,初经人事就被使用过度的雌穴实难禁住粗暴的水流清洗,严世蕃把水关了,塌下腰把手犹犹豫豫地伸向那地方。
不行,太酸了,摸一下就又好像要流水。严世蕃靠着浴缸,指尖挨了阴唇几下,喉咙中发出哆哆嗦嗦的喘息。
林菱为什么会是……她怎么会不是beta啊!!
严世蕃扒着浴缸台子埋着头,手却还在搓弄自己肿痛的穴,新长出来的这东西娇柔脆弱得惊人,他终于欲哭无泪地意识到为什么胡宗宪让他好好保护自己。
几声呜咽带上了媚意,严世蕃自己还没觉察,只觉得雌穴好像在吸他的手指一样,他越对着黏精抠挖,蚌肉中的水就越流越多。以后不会一直就这样了吧……他忍不住想象自己腿间总是洇湿一片在裤子上留下水痕,然后所有人都知道他被变成oga了,还被操透了。
严世蕃越发觉得阴道媚肉吸得厉害,小腹一挺一挺地痉挛抽动,肚子里又酸又爽的感觉一路涌到腿心。
“呃、嗯…好难受……”严世蕃没戴隐形眼镜,那只视力极差的眼睛让他看到的一切都模模糊糊。只有无法承受的快感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重现昨晚旖旎的噩梦,玫瑰开始想念他的苍术,花香如蔓爬出盥洗室。
林菱皱了皱眉,站起来轻敲了几下磨砂玻璃门:“要帮忙吗?”
严世蕃没空理她。他把另一只手也探下去,无助失措地扒开自己两瓣淫肉,在又湿又软的花蕊一顿乱摸,恨不得拍打蹂躏一番这团东西让它不敢再发骚流水。
可指尖戳中阴蒂的瞬间他就把这些念头都忘了,在奔涌的快感中腰肢发颤,就是这种感觉……昨晚被一次次送上巅峰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
他瘫在浴缸里样子狼狈,浑身的关节都泛着绯红,一朵快要开败的花似的,不断翕动发抖的小穴里吐出淅淅沥沥的蜜色汁水,这是——
严世蕃惊恐地僵住,他怎么用那地方尿了……明明之前还没有这样,而且尿出来的时候一点感觉也没有,昨天是不是也在床上高潮时失禁了?他以后是不是也就这样了?哪篇论文也没提过他妈的a变o之后做了爱还会漏尿啊!
林菱听他半天一点声音也没有,干脆把门推开进来。昨天抱也抱了做了也做了,何况本科上解剖台时候早就把人的身体看麻木了,万一严世蕃晕在浴缸里,可是很容易出危险的。
还不错,严世蕃并没在浴缸里溺水。但林菱往他身上一看,觉得他可能还不如淹死,免得丢人丢这么大,以后见面太尴尬。
“我…难受……”他只能看到她模糊不清的人影,却不妨碍他想要个说法地呜咽着闹她,“我害怕……”
林菱叹了口气,坐在台子上把他手腕握住,把花洒偏开试了试水温,调成要死不活的水流往严世蕃一片狼藉的下体去浇。
“不行、轻点…嗯……”声音越来越飘,腿也越分越开,严世蕃想用自己的手反抓住她的指尖却不得已,“我要……”
林菱低头看他腿间肉瓣肿得厉害,摸摸鼻尖想到自己昨晚完全断片,失去理智的eniga第一次碰被自己改造的oga,会把人弄成这样好像也不稀奇。她心虚地放任他把她的整条小臂往自己怀里抱。
林菱组织了半天语言,而后和他讲:“你打算怎么办?如果你想上法庭,也可以。但如果只是经济赔偿,我可能——”严家的实力她又不是不知道,她能给得起的赔偿对别人也许还算可观,对严世蕃,她怀疑他对那点钱根本没概念。
“嗯、弄出来…好胀,酸得好难受……”严世蕃也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不想理,哼哼唧唧地扭腰摆胯,把一片惨红的逼往她手里送。抽搐不已的艳肉瑟缩,尤其那粒小珠儿挂着浊白黏腻的精液乱颤,花道也又款款流出淫液来。
“里面还有,弄得好深…再进来…”严世蕃把胯挺起来又撑不稳,一下下摔在水里激起一片水花,可呻吟的媚意又不像是承受不住,反而留恋沉醉得让林菱越来越听不下去。
“你能不能好好的?”她眉头皱了皱,严世蕃本来是和她憋着坏主意,人算不如天算,被她倒反天罡在床上变成了受害者,就这份前因后果,她又觉得对他温柔很不必要。
严世蕃哼哼唧唧不接茬,最娇弱的地方交到她手里反而想要个没够,本来疲累酸痛的地方又死灰复燃,欲望的野火沿着小腹烧出一条又痒又烫的线搅弄着他湿漉漉的子宫。
“想要、哈…下面好想要……”严世蕃和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