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是国家的统治者,国家刚打完仗疲惫不堪。又有邻国,本来算自己的支持者。刚帮完自己,受以为对方有战略,暂时和自己为友,但双方统治者其实根本没有合约约定,或者见过面。
当时自己军队陷入僵战,是攻那边派出了一队人马,将胜利向受那一方倾倒。结束后对方也没发来任何来信要回报。受忙于战后重建,对待灾民,忙得昏头脑胀把这事抛在脑后了。
这是受上任的第三年,接手前国家本来就民不聊生,他也不可能管的多好,仅仅是到了终于不再饿殍遍野,国库慢慢填充,他自己不奢于享乐。尽管他心中觉得还没做到最好,人民和侍奉他的官员早已划分他为明君。
这次和x国的战争,也是他统治之间军队素质有效,才能僵持得如此之久,甚至最后获胜都不在受预料之内。
没过多久,亲信从边疆传信来,邻国攻率领着一队人马,人不多,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引发矛盾。
带着一封信来,邀请受去见他,或者他自己来也行。受想这不是威胁嘛,估计没有好事,交代了一下宰相和其他属下应急管理国事后,就带着寥寥几人去赴约,表示自己的诚意。再和邻国打,国家是绝糟不起摧残的。
攻看到受来了很高兴,嗯他们应该要以前有些渊源,受忘记了但攻一直记得。受以前是质子在攻那里,回国后哥哥弟弟该死的死很多了,自己也动手做掉了几个,最后上位。
攻强忍着笑意,假装对受说自己想打他们国家。受有所预料,令人把一些金钱和宝贵的珍品送来,为自己之前得到帮助却没有报答以事歉意。
受不想再无谓的战争,他自己的国家算小国,做不到割地。攻也没提出要地,但是要人。受死也想不到这要求这么奇葩。
他有些犹豫,攻又威胁他可能自己马上就要改变主意了。受和他说可以,但是先签一个合约不可以攻打自己国家。
攻没想到这么顺利,但是受身边的人劝他不能答应,受摇摇头,自己吩咐好了,攻应该不会对自己怎么样。
又问要自己一直去?有些不敢相信,偏偏要自己这个人。攻说不会,但是你要先来我这里待几天。
很自然的把受揽在怀里,受皱了皱眉发现自己没有很讨厌,被揽着靠在攻怀里。攻说事不宜迟我就先带他回去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一旁的受的属下很难办,受说我会回来的,让他们先安抚一下战后命中,这些人也算是他心腹,对人民很关心,受也就放心交给他们。
受跟着攻的部队回到了他的国家,他不知道心里是高兴还是难过,竟然可以这么轻松,没有战争能和平和邻国联盟,攻甚至刚刚说可以派兵来帮他打别国,也没有监视他们,这种恩情受难以想象。
可偏偏攻什么也没说,就要自己这个人,他自认为从未见过他,不知是要把自己带回去怎样呢。是要自己以色示人又或者要羞辱自己,看上了自己这张脸和身体吧……受不在乎,他会活着回去的,攻跟自己承诺过。自己居然相信他的话,他自嘲一笑,慢慢跟在攻后面,不知不觉已经进入边境,准备向攻的宫殿那边去。
受在一路上默默跟在后面,攻除了一开始搂了自己一下就再也没对他做什么行为了,所以受也想不清攻的态度,不敢乱说话,自己现在说的好听是邻国皇帝,实际不还是像个质子一样。他倒是颇觉得回到了好几年前,也是一个质子,在这个国家……
他看见攻转为坐马车准备回去,他实在不清楚,要是在以前,他好一点就是和那些奴仆一样骑马,更差的则是徒步走回去。那一次他走了整整一天,身上没有银钱,一天下来连水也没喝,还好路上有个好心人看他可怜,给了个馒头让他不至于饿死。等他走回皇宫的时候,鞋子早就磨破了,跟个乞丐没什么两样,脚上的血早已凝固沾了满脚的灰。
受想起以前的事呆站在原地看着攻上马车,不知道这一回是怎么样呢。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自己又像什么都没变一样。
但是下一秒,攻就伸了手对着受,傻站着干什么,快上来啊。受很是震惊,要两个人一起坐?他没有拉他的手,自己坐了上去。
攻说你坐我旁边,拍了拍自己身侧让人过来。受就坐在他身旁跟着车摇摇晃晃开始赶路了。
攻想开口却不知道聊什么,受倒是很直接,问不知您想对我做什么呢。语气听得出来很冰冷,像是在问是不是要杀鸡,把自己说的像个物品。
攻转头看他,说你别这么想,我就想你陪陪我。
受一脸不信,倒也没直接说出来,安安分分坐在他身边,反正迟早见识到攻的心思。
受的身子弱,一路上的奔波已经够他难受了,他忙于政事一连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和吃饭。他正头晕犯恶心,突然马车颠簸了一下,他不稳的身体直接倒向了攻。随即是胃里一阵阵酸水,受急忙推开攻,对着窗外一阵干呕。
可到底是什么都吐不出来,反而是生理性的泪水把他的眼角弄红了,他后悔自己的失态,攻看到这样会更不顺心吧,也好能知道他那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