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缠绕在指上的蛇形,前端立起来,蛇嘴刚好衔住烟。
她一直认为传统旱烟杆是古今最伟大发明,再不会有b它还方便的x1烟器具了,既不用担心烟雾熏到脸又不用担心手沾到味。
烟盒凑过来,钟听叼了一根出来,x1了一口才别进蛇嘴里去。
整个过程除了抓烟盒再没用过手,这就导致那指环凑到嘴边的时候,眼睛被上头镶的红钻晃了一下。
她当然是个没底蕴和内涵的nv人,什么贵什么闪她就要什么。
早在珠宝商拼命借话营销碎钻不值钱、结婚一定要找送得起多少克拉的男人之前,钟听就清楚明白,以克拉为计量的男人可上不起她。
结婚?加钱都不行。
她可不屑用克拉来衡量男人,太便宜,她钟听就是卖也得卖最贵的价。
一大把钱只是个ch0u象定义,她得要能塞满一地下室的钱,还是那种有好几个厅的地下室。
手机一开机,消息源源不断地跳出来,一条接一条。
钟听那根架着烟的手指在空中画了个圈,烟头点燃空气似的留下一尾红,腾起的雾在远离她脸的方向升。
定睛冲着屏幕一眯眼,什么几把名媛群。
就一群高级b1a0子。
高级俩字还是钟听念在自己被拉进来了,替她们抬一抬。
世界上有这么一群人,他们或天生高人一等,或后来跻身贵圈。
他们有oldoney、newoney和二世祖、高枝儿这种专属名词,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美好时代。
世界上还有这么一群人,她们或生来yan魅,或自甘堕落。
她们有二n、情妇和金丝雀、攀高枝这种专属名词,在这个即使不笑娼、即使出现是因为前者的刚需,但脊梁骨仍会被指一指的荒诞时代。
不好意思,看不起自己的钟听同时看不起他们和她们。
谁让她是这种激流勇进时代的恶x产物,ai笑狗咬狗。
消息上有人在说了,上个月逛el配了多少没用的货,julienfournie的高定送过来好不合身哦,要减肥了。
是啊,换车了,哎呀不清楚牌子也正常,rera的超跑就是属于小众品牌的啦。
有什么的,他昨天才送了我一块audearspiguet的白金表。
钟听笑得呛咳,面前没烟但还是扇了扇,手腕上成se极佳的翡翠珠链和嵌着无瑕蓝钻的镯撞在一起,清脆一响。
看这世界多奇妙,有的是办法能同时满足他和她。
可惜这份t面维持得不久。
钟听往下滑到最新消息,配货的已经骂起来了,原因是那男人最近又看上了换车的。
侧面验证这超跑确实小众,意有所指地报个牌子就跟指名道姓没什么差别了。
收表的也没好到哪去,火烧眉毛,急得都不管不顾了,直接原地开问:草,刚听说他两个月后结婚怎么办啊?
礼物变成分手礼物可就不太好玩了。
没人回答,配货的又说换车的撬她墙角,恶心si了,耍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换车的让劝架的别理那没用的saohu0,讲难听都他妈出来卖的,还得分明白给钱的属于谁了?
一时间,钟听的手机震个没完。
吵架的站队的拱火的,一枝独秀的。
混乱里,‘结婚’这个字眼莫名其妙地印进眼。
如果让钟听回答,她会说:继续当二n呗,换个说法而已,跟现在也没太大差别,反正没这个也会有那个的,难道指望种马结婚即从良?
电视剧都没这么拍的。
可偏偏在她如此肯定的时候,脑子里忽然冒出另一个疑问。
如果是解及州呢?
她总也不可能有身份站到他面前说:你什么时候结婚通知一声。
她连问他除了自己还玩谁的资格都不太有。
是哦,怎么办呢?
08
烟雾徐徐上升在远离钟听的一边,红与白点染,一个往下压着翘一个往上飘着绕。
而她也在一长截烟灰落shang时明了。
怎么办个几把。
她考虑这些g嘛?神经啊。
哪天解及州si了她都得是拉彩带庆祝的那个,他能不能活到那时候还是个未知数呢。
难不成他办个冥婚她还得去给他戴个孝?
不存在的。
她现在最该做的是火速出门去刷卡,再多思考一秒钟有关解及州的事都是对自己这份下流职业的不尊重。
进衣帽间里随便扯下条红裙,鞋子配黑se绑带高跟最佳。
颈上扣条chocker,刚好遮掩昨晚风流痕,中央一点祖母绿点缀十字架。
唯一缺陷是钟听走出衣帽间忽然记起,解及州夸过她这双鞋,让她下次za穿。
于是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