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为明显。
终于,他感觉到手心触及到一片灼热,坚挺的棍状物还跳动了几下,鸣人瞬间反应过来涨红了脸。
但他刚一动作,手就被握住,对方是手指纤长有力,还泛着些微的冷意。
“你没有帮音无弄过吗?”
鸣人不明所以,对方突然握住他的后颈向下按去。
后穴不自觉收缩了几下。
鸣人呆愣地没有动作,对方也不恼,带着他的手上下套弄自己的物件。
先前被进入过的地方松软湿滑,一根手指很轻易就按了进去。
直到那条沾染了红白污浊的白色长裤摆在眼前,鸣人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那心脏终于重重跌落在谷底。
手指很快离开了温暖的甬道,垂下视线的鸣人还没来得及呼出一口气就被眼前的手指惊得停滞了呼吸。
鸣人惴惴不安地等待,等待即将降临的风暴。
“不!不是!”鸣人没有犹豫地反驳,他的内心很抗拒这种说法,喜欢音无吗?不,不是。
玩了一会儿,手指终于离开,鸣人得以出声回应先前的询问。
鸣人听到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的声音,衣服被扔在地上,对方停住,似乎是在看他,那道视线如此充满存在感,黏在他的身上令他感觉像是被毒蛇爬过。
不一会儿面具后溢出一声轻轻的叹息,瞬间打断了鸣人的思绪。
更甚至,向木叶发起战争?
“什么?”
手心是灼热,手背是微凉,两种不同的温度反复拉扯刺激,鸣人不禁呼吸急促了几分。
身上
听到他的心虚和紧张。
“首领夫人的职责有和他的弟弟上床这一项?”
眼睛看不见,其他感官就意外地明显。
“你喜欢我那弟弟?”
面具后的声音依旧是熟悉的沉闷,听不出额外的情绪。
身上人跪在他面前,一手撑在他的身后,鸣人逐渐感到压力,浑身紧绷地承受即将到来的未知。
纤长有力的手指被黑色的皮质手套包裹,指尖显现出潮湿的水渍,隐隐有些反光,还有白色的粘稠。
“如果我没记错,你是首领夫人。”
首领似乎是笑了一下,并不明显。他的喘息急促了几分而后呼出一口气,他放开了鸣人的手转而出声道,“过来。”
鸣人偏开头勉强维持理智,小声回应,“没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面前的人终于动了,他凑近了些有呼吸喷洒在脸上。
“不是的,我……”
他会被如何处置?是被杀死还是被送回木叶?
对方握着他的手动作缓慢,牵引着他到未知的地方,鸣人紧张地手心都出了汗。
“用过这里吗?”
身上的人凑近他,在耳边低声询问,没有面具的阻隔,声线低沉带有几分清冽,而此刻带着不经意间透出的喘息,带出的热气蒸腾着大脑,让他有些发晕。
首领没有多做解释,很快,鸣人知道了首领如何“陪伴”他。
眼睛被绸布蒙住,没有一丝光亮透出。
“什么……?”
想到这里又浑身打了个激灵,他在想什么?佐助他……
他不是他。
唇瓣触及一个光滑的圆状物,透着热气和滑腻,鸣人没有回答,乖巧地张开了嘴容纳那个东西。
鸣人闷哼出声。
首领离开了,除了溢出的一声仿若错觉般的低笑外再没有其他。
“看来是我平时忽略了你,既然如此我会花时间多陪你。”
“竟然还是在婚礼仪式上……”
那块皮肤瞬间变得灼热,鸣人不自觉抬手想去捂住。
鸣人突然反应过来,他没戴手套,也放下了面具。
接着是第二根,两根不短的手指有着皮质的触感,在温热的甬道来回搅动,冰冷的温度尤为明显。
“是,是的。”
鸣人着急想解释,可张了张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难道说他这几次都是被音无强迫,独自隐瞒下一切是因为不想造成最坏的后果,可首领会相信他吗?
“会吗?”
嘴唇被来回按压,随后手指伸进去来回搅弄,捏起细滑的舌头把玩,鸣人翻转着软舌想将手指推出去,可更加显得主动勾引。
都是因为他……
惴惴不安了几日,鸣人一颗心悬到了深渊上空,总害怕那天会被突然发难,然而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首领也惯会折磨。
回试探。
首领的面具后溢出一声低沉的笑,鸣人低着头竭力掩饰住自己错乱的呼吸,急促的心跳声逐渐扩大,他觉得对方都听到了。
“没有。”
床上的人坐起双手撑在后方,脸上露出的茫然带着明显的紧张。
相比自己的生命,鸣人还是更害怕音忍村对木叶的讨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