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笑意就消失了,伸出手拿了刀,陆鑫看他拿的刀居然是自己的弯刀,气得有点发抖,不是你这样拿刀还只拿一把,是会被明尊责骂的。
但马匪在看到带着他进来的人是尹别的时候,又暗暗把杀意隐藏了下去。
“尹小兄弟,你这猫儿,打哪来的。”
马匪明知故问。
“捡”“的”“也”“不”“知”“是”
“谁”“打”“伤”“了”“就”“跑”尹别依然那个表情,微笑着,陆鑫探头去看他的表情,好贱啊尹兄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真的很像那种小流氓走在路上三天要被锤八次那种。马匪也是这么想的,他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上去把尹别和陆鑫手撕了,他最后还是低下了头,对着尹别恭敬地说:“那是在下家养的猫,还请尹小兄弟归还于在下,在下务必会好好教育着不听话的猫。”尹别却露出一个看上去非常单纯,实际上可能也非常单纯的表情,他惊讶道:“你”“要”“自”“学”“成”“才?”陆鑫听他阴阳怪气的话自己都要忍不住打尹别,别说那马匪了,气得快吐血了,后面有几桌和马匪一起的,也都站了起来,看架势居然是想在这里对尹别动手。
剑拔弩张之际,楼上冷不丁地传出一声女人的暴吼。“他娘的,谁敢在我的地盘上对我的人动手。”众人纷纷朝着声音来源望去,那也是一个丐帮弟子,陆鑫想了一下,听说在这城里有一酒楼唤作清醉,特殊的一点就在于,当家的是个女人,她接手这酒楼后便改变了普通酒楼的待客之法,只要是客人那便拥有一切最大的自由,没结完账之前也会保证客人的一切人身安全,想必这位就是那个当家的,陆鑫也一下子就明白为什么那马匪也不辞余力地要把他引到这里,不得不佩服,这马匪和以前的自己是那么的像,总是要把一切都盘算好,才会下狠手,可是人生总是这样,千算万算总会算漏一环,狡猾的中原人不行陆鑫摇摇头再想下去他会觉得恨不得冲上去和马匪称兄道弟然后被马匪一刀砍死。
马匪冷笑:“当家的,这尹小兄弟抢了我的猫,我只是想把猫夺回来罢了,我哪里敢冒犯您呀。”那女子充耳不闻:“虽是贵客,但在家里动手动脚还试图引巡夜人来的人,我怕你是担当不起本姑娘的一句贵客了。”说罢,在马匪们的目光中,站起来了更多的人,有的人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就在这里了,门外也走进来了一堆丐帮弟子,他们手上都拿着统一的那根打狗棒,一时间竟然分不清马匪和丐帮弟子的人谁更多。
“你”马匪怒极,“那猫儿是在下的仇人,在下有仇报仇,何错之有,还是当家的一定要护着不成。”
女子伸手,旁边一高大丐帮男子立马递上一坛酒,她接过来大喝一口,才接着说:“我可没有护着你说的那猫儿,你那猫儿是我这师弟护的,你要对我师弟动手我可是一定要管的。”马匪看向尹别的眼神更凶恶更毒了,尹别还是笑着,他转过头去,只马匪看向尹别的眼神更凶恶更毒了,他转过头去,只是看了一眼陆鑫,陆鑫也瞬间就明白了尹别的意思,马匪满脑子都是要怎么样才能说服尹别把陆鑫交给自己,他可不想得罪清醉当家,就大意了那么一会,陆鑫就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马匪错愕地看着尹别,尹别腾空瞬移到马匪身前,拔出自己的打狗棒就朝着马匪面门打去,马匪提刀挡下,脖子上却传来了些许凉意。他不可置信,向身后看去,陆鑫不知何时已经把他的弯刀拿了过来,对着马匪的脖子轻轻一擦,血便喷了出来,马匪巨大的身形也缓缓倒下。整个过程不过在一个呼吸之间。
而丐帮弟子也是收到信号,在剩余马匪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对着出连招打得他们不敢再动弹,一阵刀光之后清醉楼又恢复了平静,马匪被绑准备第二天交官,尹别正在给陆鑫擦脸,陆鑫也乖巧地呆着听他指挥擦擦。
清醉当家看着楼下打完了便手一撑栏杆,一个小轻功就跳了下来,走到尹别和陆鑫面前,陆鑫行礼,也不知道怎么称呼,只得先报上名号:“在下陆鑫,多谢姑娘出手相助。”女子看了看他的脸,说了和尹别一样的话:“我们见过的,拉米尔小兄弟。”
你们怎么都见过我,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陆鑫诽谤,女子自我介绍她名唤尹清醉,原名尹蓉,这清醉楼的规定是当家的务必继承清醉名号,和江南百晓生一样,既是保护也是便利。而她之前和陆鑫有过一面之缘,又是过目不忘,自然能想起来,不过她一说她叫尹蓉的时候,陆鑫就慢慢想起来他们之前是怎么见过的了。
陆鑫转过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尹别,尹别笑笑,也不说话,就摸了摸鼻子,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那个时候的陆鑫一心扑在为师姐报仇上,跟着旅商到处走也是打探消那个时候的陆鑫一心扑在为师姐报仇上,跟着旅商到处走也是打探消息,他只知道那群马匪是每半年都要走一回西域,只是每次路线都不太一样,而且似乎就是因为陆鑫和师姐的那次袭击,让他们损失了那次来最大的收获,马匪便放弃了这来西域的习惯,转头往东海那边去了,他蹲了一年时间意识到他不能只在西域蹲了,旅商就见他武功也不错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