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怎么说话了。
后穴流出淅淅沥沥的爱液,是前所未有的分量,与此同时顶端无力地射出最后一点存货,沾在了小狐狸白花花的胸口。
“姐姐……”小狐狸难过地喘了两口气,怕他倒下来,强撑着伸手去扶他。他确实撑不住了,甚至连射完精的性器都留在后穴里,就直接脱力地趴在对方身上,四肢绵软。
做这一场算是报复性补偿他几百年没爱做,但说句实话,魔女还没怎么较真,要不然其实……可以做得更猛烈一些。
男狐狸精年纪不大,还有慢慢教的时候。散兵抬手擦了擦嘴角漏出来的涎水,迷糊之中看见枫原万叶胸口的白浊,用手指沾了点,舔了舔。
“是苦的……是甜的?”他小声嘀咕着,抬头就和小狐狸亮晶晶的双眼对上了。
对方估计是看到了,“是甜的。”枫原万叶凑过来,用舌头撬开他的牙齿,舔舐着他舌尖上残留的那一点味道。
他觉得两人在这种离谱的地方意外地合拍。男狐狸精需要靠做爱产生的东西增进修为吗?
魔女的身体与其说是精妙的机械,不如说是一个存放灵魂的器皿,好看的花瓶,没有人会批判魔女的身体。它是完美的。所以关于这具身体产生的一切,也应该是完美的。
但现在,这具身体的后穴正在往外溢漏白花花的精液,精致粉嫩的性器作疲软态,胸口被枫原万叶刚刚玩弄得红肿饱满。
这算不算作一种生机呢。散兵觉得自己有一瞬间像个堕入欲望的人类,在经历所谓“死亡”的威胁,又心潮澎湃地想要对方爱他。
“kazuha。”魔女蹭了蹭自家宠物男狐狸精的脸颊,惹得一阵欢喜的嘤嘤声,加倍地蹭回来。他又喊了一声:“kazuha。”
小狐狸应了他:“姐姐?姐姐!”
“kazuha以后只跟我做爱吗?”散兵戳戳他软乎乎的脸,有点累,但是相当满足。
“只跟姐姐做爱。”小狐狸开心地去亲他的下巴,又舔到唇角和眼睛:“只跟姐姐生小狐狸,好不好?”
又是他妈的生你那个小狐狸。也不知道男狐狸精是有生育指标还是什么,非要随机选一个攻略对象给狐狸精壮大种族是吧。散兵无语道:“你其实是出来找人生孩子的吧?我生不了,你趁早找别人去吧。”
触及了狐狸精的知识盲区。他又露出疑惑的神情,毛茸茸的耳朵抖动着,这说明他在思考,不要吵。散兵偏要吵,手上摸了摸那对毛茸茸又灵活的耳朵,又在靠近耳根的地方细细按摩起来,小狐狸从喉咙里发出呼噜噜的声音,舒服地眯起眼睛,唇角上扬,像只兔子。
你怎么像这又像那的。散兵好笑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呀kazuha,不像狐狸也不像兔子,到底是什么?”
“?我是?”小狐狸睁开眼,眼神澄澈清明:“我是姐姐的狗呀。”
说得也没错就是了。散兵伸出双手,捧着他的脸开始搓着玩,他也不挣扎,就一副任由自己搓软捏扁的样子。两人的双腿还勾在一起,射过的性器埋在后穴,还没拔出来,但没人意识到这个问题。
玩了一会儿,散兵发现小狐狸的脸红了。他好奇道:“怎么,这个会害羞嘛?”
枫原万叶摇摇头,红着脸嘟囔道:“还在后面……含着……”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后穴还含着对方的性器,而且似乎又硬起来了。小狐狸本来就在发情期,虽然不清楚他会持续多久,但要是每次都恢复得这么快……
散兵挑了挑眉,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想玩点别的吗?”他趴着,缓缓动了两下,察觉到原本还有些半硬的性器变化起来,看着小狐狸害羞而兴奋地看着他,重复道:“又玩别的?好多别的。”
好玩嘛,想玩多少都有。散兵想了想,问道:
“肏过女人吗?”
「女人」这个字眼,听起来十分熟悉啊。
小狐狸依稀记得不久前,魔女姐姐带他去逛街的那一次。他趴在对方软乎乎还散发着暖意的胸脯上,惊讶得发现自己好像找到了家的感觉——他原先在稻妻城郊的狐狸窝。
他感到安心,这里甚至比狐狸窝还多了一种气息,他不知道怎么形容,好像有人用手指,在他的肚皮上画圈。
一圈,两圈……小狐狸又痒又舒服,恨不得把头埋进那软软的地方,然后就这样在温暖又香甜的氛围中沉沉地睡过去。
他没能做到。上一次,魔女姐姐带着他,他太害羞了,虽然趴到了胸脯上,可是尽在担心些其他的事。项圈、绝育,还有姐姐调侃他像个小孩子的话。
小狐狸很紧张。他怕姐姐因为自己什么也不懂,就不喜欢自己了。
他总是很笨的,要不然他早就化形成功了,也不至于差了同伴一大截。平藏都在说“女人会吃小狐狸”了,他还在因为吃水母中毒晕倒。再不吃了。
所以,kazuha小朋友一直秉持着勤学好问的精神,不会就学,不懂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