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喻席的肉棒还很硬,在水里也带着不容忽视的灼热,苏清溪本以为他就是意思的问问,没想到真的抽回手了。
喻席拿过一边的洗漱用品很是安分的给苏清溪洗碗,甚至体贴的避开敏感点。
可她身体里的药效还在,他这样治标不治本的摸着她,只能是火上浇油。
苏清溪用腿碰到了他坚硬的肉棒,在他看过来前收回手。
行,你能忍。
让她开口是不可能的。
擦身体的时候擦到下体,他一遍又一遍的擦去流出来的淫液。
苏清溪闭着眼睛,不然怕是会一脚踹上去。
喻席把人抱到床上出去前从床头柜拿出来一个跳蛋。
“别忍着。”
苏清溪握着跳蛋气笑了,往他离去的方向扔过去。
跳蛋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最后砰的一声撞在门上,苏清溪翻了个白眼拉过被子侧躺着。
下体和小腹酥麻无比,小穴里更是一直蔓延着痒意,没一会儿苏清溪就觉得大腿都被浸湿了。
刚才她看到床头柜除了跳蛋还有很多说不上名字的情趣用品,苏清溪在心里念着清心咒和身体里的反应对抗。
不就是这么一点儿微!不!足!道!的情欲,她还扛不住了?
忍着忍着她身上就出了汗,在被子里面更热了,苏清溪烦躁的掀开被子进了浴室,在浴缸里放了凉水后躺了进去。
在凉水里面身体里的热意果然消散了很多,苏清溪气愤的在水里打了几拳:“陆鹤颖,你给我等着。”
事实证明她有所防备但防备少了,这陆鹤颖着实恶心了些。
居然用这么恶心的药,平息下来后她眼神清明几分,等有机会一定千倍百倍的偿还。
突然,她看到了马桶,刚才的场景又浮现在眼前,脸一下子熟了,被压下去的热意又渐渐升起来。
“喻席,你个死变态。”说着整个人埋进了水里,冰冷的水降低了脸上的热意。
死变态本人手上拿着药膏正打算打开浴室门就听见里面传来的咒骂声。
喻席垂眸看了眼药膏轻哼一声,接着就把门打开。
“大小姐这是用完就扔?”
听不出来情绪的声音响起来,苏清溪从浴缸里面冒出来,打湿的头发粘在后背,看向门口的表情怔愣了一下就平静下来。
苏清溪抱着双手靠在浴缸里,一副不搭理人的样子。
这就更证实了用完就扔这句话。
喻席已经走到跟前,注意到她露在外面的胳膊上起了鸡皮疙瘩轻皱眉头。
他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试了下水温,问:“怎么躺在冰水里面,对身体不好。”
苏清溪不想理他,突然就被喻席一下子打横抱起来。
苏清溪身上带了很多水往下落,喻席刚换的衣服也湿了个差不多,冰冷的水让喻席面色微冷。
“你干嘛,我才不要用那些东西。”注意到喻席的表情,苏清溪犹豫片刻还是解释了句。
这疯狗现在还是别惹的好。
喻席手掌温热和大腿的皮肤相接简直快要烫化了那块儿地方一样,带来无形的压迫感。
抬头看去,男人的五官轮廓比多年前更加凌厉,看着很不好惹。
突然,他低头看过来,苏清溪来不及收回视线就这么撞进了他一如往年的眼睛。
“你不喜欢?你之前明明还挺喜欢的。”喻席抱着她往外面走。
苏清溪对情趣用品自然没有什么抗拒,只是她不想被药物支配罢了。
“人都是会变的。”苏清溪淡淡的说,掉着的小腿微微动了动,这么被他抱了会儿又感觉腿间流出来很多液体。
她突然有些烦躁,在喻席身上咬了一口。
“嗯。”喻席低低应了声,听起来还有些温柔。
“我让人给陆鹤颖也下了药。”喻席留下这句话径直去了浴室。
拿着毛巾回来的时候苏清溪已经把自己裹严实了,只露出一颗头在外面。
喻席很是自然的过去给她擦头发,苏清溪挪了个方向让他更好的擦拭。
“一样的剂量?”苏清溪突然说。
喻席动作没有停顿,道:“三倍。”
“三倍的量是解不了的。”
苏清溪有些讶异的回头,眼睛里亮亮的:“喻席,你以前可不会做这种事,怎么突然不正直了?”
喻席有些受不了她的视线,捏着下巴把头转过去。
男人在心底嗤笑,正直两个字也就她能和自己联想在一起。
喻席没回答她,自顾自的擦着,他力道适中,劳累了很久的苏清溪逐渐有些昏昏欲睡。
她脑袋一点一点的,喻席扶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用手摸了下软软的脸,低声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男人压低声音打了个电话,片刻后有人带着新的床单被褥进来,喻席带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