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扣挖着他那流着水的疼得打颤的女穴,斯卡拉把这想象成按摩,试图软化整个过程,这样才好在惩罚结束前撑过去。
‘这混蛋终于立了么’,斯卡拉刚这么想着,接着他发现捅进来的并不是多托雷的肉棒,而是别的——一个又长又粗又硬的东西,混合着他那点淫液,摩擦着、缓慢的往他女穴里塞,好在多托雷也是差不多这个粗细,不过这个有点深了,可能到肚子了吧。
‘呜…也…还算能承受,多托雷…轻一点,还疼着……’
然后多托雷要求他戴着这玩意两天,他只希望这玩意没他想象的进去那么深,好让他还能站起来走回房间。
这不奇怪,惩罚向来是多托雷定的,随时加码是很正常的事,一般只要不惹恼多托雷,基本就不会有什么事,他也没有傻到要去惹多托雷玩,因而平时受到惩罚的次数还是不多的,这几天只是意外。他反思了一下,觉得确实是自己没沉住气,要和区区一个劣等的实验品置气。
忽然他听见了走廊里传来的类似铃铛的声音,只有流浪者的衣服会有这种声响,很近了,下一秒就进来了也不奇怪。
来的真是不凑巧,再有一点点时间他应该就能被允许穿上裤子了。
“露出来,身为我的实验品还怕被其他实验品看到吗?”
斯卡拉一边收回了刚刚他偷偷盖在下半身的手袖,一边在心里暗骂多托雷这家伙连他最后一丝遮羞布也要扯掉。
他被迫在最讨厌的人面前露出了被鞭笞得横七竖八的紫臀和桃红的批,还有穴口那根柱状物的头。
“呀~这不是尊贵的执行官第六席散兵大人么,您被这尺子打了多少下啊,都被打紫了耶。还有您到底流了多少水啊,昨天那么久还没流干净么。哦~哦~这下面的棍子捅到您嗓子眼了吧,哈哈哈哈。”
‘哼,这根本就不算什么。’
斯卡拉本想这么说,但是多托雷还在这,他也知道现在不是和流浪者吵架的时机,更害怕一开口就是哭腔,于是他硬是对着地板发呆,把流浪者的话当耳旁风,无视他。
之后这家伙好像还说了些有的没的,他通通听不见。
最后多托雷大发慈悲的放他回了房间。
斯卡拉拿着裤子扶着墙,他想应该先洗一洗再回去,但是又想到那浴室流浪者刚刚才用过,顿时就不想去了。
直到回了房间,斯卡拉趴在床上回过味来才猛的开始生气,‘凭什么啊,明明他才是多托雷最优秀的实验品,凭什么那个流浪者刚来就可以和他一个待遇,还故意当着流浪者的面故意羞辱他,两次了!’
在他没注意到的时候枕头已经被打湿了一大片,斯卡拉觉得这样不行,他坐起身,额…痛,但无所谓。斯卡拉想起来床底有一盒暗器,他拿出来,对着门,把它想象成流浪者的头,一扔一个准,他好久没用过这玩意了,现在看来水平还提升了。
过了一会——
“幼稚。”
斯卡拉对着自己说,然后把盒子往地上一丢,倒头就睡,不再去思考有关流浪者的事情。
……
半夜醒来,他才想起来该给自己抹点药,这样好得快点,免得明天还要被流浪者看一次笑话。然后他还想白天去质问一下多托雷,问他对那两个新来的人偶到底有什么打算,最好能给他透个底。
————
……
连续多日肉体的兴奋配上精神的疲惫,这是一种不健康的状态,多托雷想着必须好好休息一下了。
他自然没有放过那个如此嚣张的人偶。也趁着这个机会对流浪者做了个更加全面的身体检查。
一个许久未用的实验室内,流浪者躺在一块刚被清出来的地方,闭上眼,思绪不知道飘向何方。
重合度:9999%
多托雷拿着三份报告,这是三个人偶的身体数据,是除去了能力方面的结果。这个数据代表了他们三个很有可能是一个人,但多托雷并没有立刻下结论,他也有着许多切片,这些切片都是他又不同于他。这项技术被他人运用的可能性并不为0,若是如此,那把人偶送过来的目的是什么就很耐人寻味了。
……
————
隔天
斯卡拉找到多托雷质问他到底怎么想的。
然后话题就被岔开了。
多托雷拿出图纸,图纸上是一个人形机器人的形状,紫色的,和他很配,大概是和他有关。
但是这并没有阻碍到斯卡拉去探求多托雷想法,他今天势必要问出多托雷对另外两个人偶的安排。
“你在担心什么?成神的事进展顺利,还是说你不喜欢我为你做的机甲?”
不错,多托雷这家伙还没忘记正事。但是,又忽视掉了他想问的问题。
斯卡拉有些生气的望着多托雷。
多托雷反过来直视斯卡拉姆齐,一瞬间散发出来的压迫力给差点让斯卡拉吓得往后退。
不过多托雷这回并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