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委就在她屋里。
屋里的灯灭了,外面还在热闹,火光照进了屋子,北斗进了凝光的身体。第一次做的凝光没想到要把腿张得这么开,这让她觉得倍感羞耻,但并不反感,身上人的强硬和急切她很喜欢。
刚思量完,看到北斗脸上的笑意,又使劲戳了北斗脑门三下,把人给戳退了一步。然后就是劈头盖脸的骂,大概就是说她没自制力,不守军规。可屋外的凝光听着,觉得自己好像是什么妖精,坏了道士的道心,毕竟这事儿是她主动的嘛正当她想进屋跟旅长解释的时候,屋里又安静了下来。
旅长走的时候只跟凝光用眼神打了个招呼。
凝光快要到的时候,北斗提前捂住了她的嘴,灭顶的快感激出了凝光的眼泪,房间里闷闷的呜咽声,好像刚才是一场强迫的性事。等凝光稍稍缓过来,北斗才放开了凝光,两个人额头贴着额头,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外面的人对屋子里发生的事一无所知,然后她们开始接吻。夜,还很长。
旅长今年也有五十多了,人精一个,视线在站着笔直军姿的两个人之间来回转,最后是北斗忍不住,先破了功,被旅长狠狠戳了一脑门。
“她跟我一起去学校?”要是能在学校里一起待几个月,那也太美好了。
“报告!我没欺负她!我问过她了!她说她愿意给我做老婆!”然后北斗脑门又挨了一戳,昨晚喝了酒,这一戳差点让北斗动了脚。
就来了月事,腿心更是一塌糊涂。
“学习不能耽误!”旅长严正地说道,“等你回来再办酒,给你俩批三天假。”
“北斗?都这个点了你还没起?”外面的人敲了敲门,试探地问道。
又过了几天,旅部下了通知,叫北斗和其他团的团长去省里学习,一去就得个把月,这让凝光更加觉得不能再等了,她一定得撕了这人的伪装。
“你这家伙,在后方待久了,都成懒蛋了是吧?得,我先去跟你政委聊聊。”
北斗手上都没什么章法,纵意地揉着凝光的胸脯,嘴也没闲着,在她身上又吸又咬的,好像恨不得把她给吃了,两个人很快就湿了一片。
“北斗!开门!”一声中气十足的呼喊把屋里的两个人给同时惊醒了。北斗反应快,用被子把身边的人遮了个彻底,心里慌得像是在偷情。
长征的时候艰苦,在她看来,她与北斗早就是相濡以沫的关系,虽然一直没捅破窗户纸,最亲密的行为也不过是人工呼吸意识到这个凝光就开始觉得心烦,上次做足了心理准备去拉北斗的手,结果一碰就被她躲了,那心中泛酸的滋味,她到现在都还记着。还以为是什么军中铁律,战神,不染红尘,结果背地里偷偷叫着她的名字自渎。
“叫我的名字。”凝光捧着北斗发烫的脸说道。
等旅长从政委屋子那边无功而返的时候,两个人已经穿戴整齐等着他了。进门的时候,他还看到凝光在给北斗理领子。
“老旅长您别急啊,穿衣服呐!”北斗朝屋外喊了一声,生怕上级破门而入。
早上醒来也没来得及温存,这会儿黏糊了起来。
北斗愣了愣,“那得有婚假吧!哪有刚领完证就各奔东西的?”
“嗨呀,他人就这样,就会批评我,对吧?你看这么多年,他从来没夸过我一句,我小时候他就这样,是生怕我长歪了。他怎
“哼,你想得美,你俩去领证!领完自己该去哪去哪。”
“都听见了吧?明天你跟我去领证!”北斗抱住凝光笑着说道。
屋外的人走了,屋内的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
旅长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想起自己还未进门的时候凝光看北斗的眼神,心里稳了稳,然后又开始在屋里来回踱步思索着什么。北斗看着自己的师父的模样,好像有些滑稽,都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了。
第二天早上
“早就跟你说过了!凝光是知识分子!你还欺负她!”旅长也是草根出身,北斗是他带的徒弟,但是他相当敬重文化人,认为受过高等教育的凝光不可能看上自己家的土狗,一口咬定是北斗耍流氓,也怕北斗玩性大,是见色起意,将来要辜负凝光。
“丫的,这老头一大清早来干嘛?”北斗哑着声音一边把地上的肚兜捞起来扔给凝光,一边穿着裤子。
“你没旅长说得那么坏,在我眼里你很好。而且昨晚是我主动的,他应该说我才对。”凝光对旅长说的难听话有些不满。
“听见了。”那么多年,终于走到这一步了,比她想象的来得快。
“凝光政委,你先出去吧。”话是跟凝光说的,眼睛是盯着北斗的。等门关上之后,屋里就开始爆发了。
“明天,你去省里,让凝光跟着你一起去。”
这个结果北斗还算满意,于是站直了军姿,“谢谢旅长!”
她与北斗差不多岁数,读书的时候专心读书,读完书又进了军事学校培训,然后进了部队,跟着北斗打了几年的仗,这种私事儿,她想过,但没敢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