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吸几口,北斗便开始上下其手,凝光无奈地灭了烟,事前指着北斗的鼻子让她不准再说那些羞人的话,否则就不给做了。
当北斗咬住凝光的手指的时候,凝光心尖切实地猛颤了一下。她怀疑北斗是否又想起了什么,因那坏笑如此熟悉又久违,可下一秒北斗低垂的眉眼又变成了虔诚,虔诚中带着隐秘的疯狂。
“没问题的,我现在身体状态很好!况且我也不能一直在你身边待着吧!”北斗见凝光好像在犹豫,为了证明自己身体状态确实不错,还站起来跳了跳。
凝光举起双臂勾住了北斗的脖子,借力支起了身子作势要抱住她,北斗也相当配合地附下了身子,但她知道,这女人肯定是又要咬人了。果不其然,凝光张口咬到了北斗说的那道疤处,牙齿准确无误地与疤痕贴合,证明她就是这伤疤的罪魁祸首。凝光咬得北斗心悸又心痒,血液与眼泪从她的肩膀处沿着身体的曲线落下,但她还是老老实实地抱着凝光。没办法,每次做完之后这女人都
凝光瞥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转过头沉默了一会红着耳根说道,“今晚,你该交作业了。”
“你精力是不是每天无处发泄?好好养着你,你偏要出去自己讨生活。”凝光心里还是不痛快,不吐不快。
“一直待在船上?”凝光想冷笑两声,但发出的声音却似小猫般娇俏,“是方便船长你想操就操吗?”
凝光不知道怎么回事,北斗这次在上面做的时候话特别多,一会说她好美,好喜欢她;一会说自己好舒服,问她舒不舒服,如果她不回答,北斗就会顶得更快更重更深。又一次高潮过后,凝光艰难地爬起来两手哆嗦地点燃了烟斗,然后猛吸了一口。
凝光是她真正的,最珍贵的宝藏。
“什么作业?”北斗眨了眨眼。
——上床不喝酒,喝酒不上床,这事儿才算过去。但现在这会儿这个人把事儿说得好像是她百般挑剔一样。
“什么?”北斗以为自己听错了。
“没什么。”凝光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差点把心里最阴暗的一面暴露了出来,“要我帮你找吗?”
尽管两人身上都有细汗,但北斗还是紧紧抱着凝光,贪恋地嗅着凝光身上的味道,好像一副上瘾的样子。
哪次换新姿势她没配合了?哪里难伺候?
“为什么不能呢”凝光喃喃地说道。
“不用啦,我明天自己去逛逛,你不是说要多观察嘛!你放心,就在璃月城内,不会有事的。”北斗感觉凝光好像有些不开心,于是狗腿地凑过去捏了捏凝光的肩膀讨好她。
凝光跪趴着刚高潮完,北斗又抬起她一条腿抵在肩上,两人的下体贴合在一处细细地磨着,体液混合在一起搅弄,快感刺激得两人头皮都在发麻。
凝光的神之眼挂于腰间,岩系神之眼的金色光芒把北斗的眼睛照得透亮。虽然凝光说原本想把这颗报废的神之眼卖掉的,可是这枚神之眼就好像通了人性,知道要把它卖掉就一下亮了起来,认她为主,完完全全是一场意外。
但北斗却觉得这颗岩系神之眼与凝光十分相配,如磐岩般沉默且坚定,如黄金般璀璨且熠熠生辉。
揉北斗的脑袋,“今天有人骂我,明天有人夸我,但我要做的事却不会因为这些而动摇,我只恪守我的责任,对得起我的初心。多余的,我不向你解释,但百姓的反响就是七星的一面镜子,你只需多听,多看,多花点时间,观察百姓的生活与变化,便能知道我的工作到底做了哪些。”
“让我缓缓。”凝光对还埋在她颈间的北斗说道。
北斗的长发把她的脸遮住了大半,但凝光看到了那一口白牙,知道她在笑。凝光想骂人,但说不出来话,北斗腰部和背部的肌肉没有一块是虚长的,她很清楚。凝光被北斗拉着沉溺在快感中,一想到后面几天夜夜都要被北斗这样操,心里害怕,身体却任由北斗摆布,这种感觉又爽又舒服,她想要更多,她快到了。思绪被撞得七零八落间,两人的体液一股股地喷在对方私处,阴唇的翕张好似恋人在亲吻。
“哎呀,每天还是要回来吃饭睡觉的嘛,你不会不留我了吧?”北斗蹲下来仰视凝光,好像一副可怜样子。
凝光眨了眨眼,下意识就想说‘不行’,但理智又告诉她这是十分合理的想法,白术说北斗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接下来要多多锻炼身体才是。
凝光见北斗不说话,也不知道她说的北斗听进去了几分,或许跟现在的她说这些严肃的并不合适。
“你那么乖,以后就一直待在船上吧,好不好?”北斗不疾不徐地挺动着劲腰等着凝光的回应。
“怎么说得这么难听?”北斗皱着眉把凝光的腿又压下去了些,凝光的两腿张得更开了,“不是你离不开我吗?况且,还是你自己上的船。”北斗加快了速度,“那么只要你在船上一天,就要被我操一天。”说着还往凝光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不许叫得跟她一样。”
“我想找份工作了。”北斗松开了凝光,抬头直视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