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徒弟已经到知人事的年纪了,但没想到被对方惦记的是自己,心中又气又恼,还有种被冒犯的不爽,想进去斥责这孩子的大逆不道,却又怕自己这样做会让孩子以后跟自己生分,几番心理挣扎之后,李慕玄屁股上的药油终于干透了,他也终于穿上了裤子,开始自己收拾被弄脏的地方了。
李慕玄之前帮左若童拦酒的时候也喝了几杯,不过数量不多,人现在也还清醒,第一次看师父脸颊绯红,醉眼朦胧的样子还以为师父真醉了,扶师父到客房的床上躺着,就从外面打了水要照顾师父,中间有金主家的下人要过来帮忙都被他婉拒了。左若童看着觉得有趣,便继续躺在床上装睡想看看李慕玄要怎么照顾他。
李慕玄见他出去,也不管他走没走远,急匆匆的就张开腿用帕子把那几滴药油给擦了,但药油虽然抹了,里面火辣辣的劲还残留在上面,刺激得他本来就蠢蠢欲动的阴茎更是难以抑制。他实在是没忍住,便借着那股劲拿师父留下来的帕子自慰了起来。
因为有先前的隐忍和刺激,李慕玄很快就进入了状态,颜色比一般人偏深的阴茎抖动着,顶端的小口一张一合,激动地吐出许多半透明的黏液,滴滴答答的流到地上,弄脏了床榻前的地板。
但沉浸在快感中的他并没有察觉这有什么不对的,而是继续撸动着身下的阴茎试图延长快感,享受着难得的余韵,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淫行已经被人发现,而对方只是看破而不说破罢了。
看着李慕玄羞得耳根泛红,泪眼朦胧的表情,左若童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的徒弟已经到知人事的年纪了,一时就突然有些尴尬,什么都没说的把帕子交给对方便退了出去,留李慕玄一个人自行处理。
擦着擦着,心中的欲念又起。之前赶路来这里的时候他跟左若童都住一间房,有时店家客房紧张,甚至需要挤在同一张床上入眠。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左若童的睡相不好,周围有人的时候喜欢抱着那个人睡觉,被心上人在床上搂着睡了几天,虽然知道对方只是在把他当小孩子一样对待,但心里被激起的暗流可没那么容易平息下去。
但他也知道自己的这些心思大逆不道,所以便只能一直忍着,忍得面色通红,直到几滴药油顺着臀缝流到了私处,他才被刺激得叫了出来。
李慕玄盯着左若童因为醉酒而比平常还要
俩人就这么拉扯下去,终于有一回左若童带着李慕玄去三一门其中的一位金主家里赴宴,被热情的金主灌了一杯又一杯,实在是喝不下去了,便故意装醉告退让李慕玄扶他到客房休息。
李慕玄每每都被左若童那若有似无的试探给勾引到了,被自己的心上人撩得不行,又不敢越界,只能眼馋的看着左若童的身子心中唾骂自己是个畜生,然后每个夜晚都想着左若童自慰到睡着。
但李慕玄现在正得趣呢,哪里管得了这些,他越兴奋,腰和屁股就扭动得越厉害,屁股上本来就没干透的药油随着动作又滑了几滴到私处,刺激得本就在临界点的李慕玄一下子就高潮了,射了好多,爽得腿根打颤,不知天地为何物,竟然意识迷蒙的把自己心底的那个名字给喊了出来。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左若童都在试探李慕玄对自己的感情,确认他对自己是否是认真的还是皮相惑人,临时起意。
左若童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为自己不用亲自戳破这些的侥幸,想退开避让一段时间,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硬了。
李慕玄富家公子哥出身,天生就不是照顾别人的那块料,但让其他人在他面前接触师父的肉体他又不甘心,只能自己笨拙的解开师父的衣裳,用沾了温水的湿帕子给左若童擦拭身体。
左若童顿时僵硬在了原地。
左若童被李慕玄的叫声吓得一惊,下意识地就拿起旁边的帕子要给他擦干,才刚接触那片温热就被李慕玄夹腿拦住了,“师、师父,我自己来就行……”
或许一切就是从那时起开始扭曲的。
起头来,被他夹着腿挡住了。
左若童本就因为担心徒弟而没有走远,在房门口等待着李慕玄自己弄完,却没想到房间里居然出现了奇怪的声音,他心下好奇,便偷偷将门打开了一条缝隙朝里面观望,却没想到竟然看到了这一幕。画面冲击力太大,直接给左若童整懵了一下,等反应过来之后即尴尬又困扰,想退出去躲远点,却听到了李慕玄高潮时那迷蒙而甜蜜的一声,“师父……”
他早熟,第一次梦遗的时候就找了一大堆书来明白这到底是个怎么一回事,那些书基本都是市面上不流通的禁书,其中自然夹杂着几本不适合他这个年纪的人看的东西,他也是从那时起明白了自己对左若童的心思。年少慕艾,美人又天天在他身边晃悠,跟他亲密接触,他怎么能忍得住?早就学着书里的玩法尝试撸动过那根还没发育完全的阴茎,初次逼出那些乳白色的液体时就上了瘾,此后每晚都要一个人偷偷自慰好好玩弄一番才舍得入睡。这几天跟左若童一起出来,没空得闲,几天都没撸了,身体早就敏感得不行,左若童再这么摸下去他真的会忍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