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生像一条幽暗漆黑的小路,不知何时就会一头栽进致命的沼泽里,再也爬不起来。
一天的课程终于结束,我艰难地站起来,努力活动着被坐僵的腰部,忍受着痛意,向校门外走去。
是该剪头发了,我用手捋着长度及x的头发。
我在校门口徘徊着,有很多门市,顾客大多都是这边大学城的学生,很多洋气的名字:“onlycha0流烫染”、“ystyle”等等,看起来就很时尚,但与我完全没有关系。我从小就被妈妈教导说,nv孩子整洁大方才好看,那些花里胡哨的一看就不是正经人。于是我在这一排理发店里选了一个名字最朴素的:“宿夜理发”。
不可否认,虽然远远地看上去挺简陋的,但是当我走进去,发现店内灯光很明亮,镜子被擦得一尘不染,几乎能将我脸上最细小的毛孔照出来,店内员工不多,只有三个人。
其中一个人见我进来,招呼着说:“您好,是剪头发吗?”
“是的。”
“要稍等一会儿,你先在旁边坐一下吧。”她指了指旁边的皮质沙发。
我有些无聊,于是我拿出了手机,打开了微信小程序斗地主。
我有时会在一局里把所有金豆都输光,然后里说的x1ngga0cha0。
我软软地躺在床上,身t有些疲惫,而后感觉愈发空虚低落起来,紧接着,羞耻感将我包围。
我又这样躺了十几分钟,突然听到门锁打开的声音,我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将散落在旁边的睡衣穿起来,躺回被窝里假装自己还在睡觉。
过了几分钟,我的房门被敲响。
她敲了六次,没有回应,于是她轻轻打开了房门,我清楚地听见她的脚步声,并感受到她的目光,正看着我的脸。
她轻轻地推了推我:“瑶瑶,七点了,快起床。”
由于心虚,我装作刚睡醒的样子,睁开眼睛看她,“嗯起了。”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我感觉到她好像用力了地x1了几下鼻子,是我身上的味道吗?
我的心跳快极了,也跟着用力地呼x1了两下应该没什么味道吧。
她把洗好烘g的衣服递给我,然后带上房门出去。
她开车带我去水街,等真正到了的时候我还在疑问水街为什么没有水呢?她说只是名字叫水街,并不是真的有水。
我脑海中曾经想象过一条弯弯曲曲的小河,周围全是小摊贩,而我们可以坐着船随时停靠在岸边。
这条街上的人熙熙攘攘,我们一不留神就会被挤散,尹苏叶拉住我的手往前走。
牵住我的这只手温热柔软。
街的上空萦绕着白se蒸汽,空气飘满各种食物的味道,最有特征x的是烧烤味,但是她说这里的烧烤摊不太卫生,吃了容易拉肚子。
“你来这里上学这么久都没来过这条小吃街吗?”她转过头来问我。
“没有啊,我平常不会出来玩。”
“那你周末都g什么?”她有些疑惑。
“在图书馆啊,或者在宿舍学习。”我如实相告。
“你也太刻苦了,但是周末还是得放松放松,不然太累了。”她拉住我走到一个小摊面前,对我说,“这个梅花糕很好吃。”
“师傅,拿两个红豆的。”
“好嘞,这锅要等五分钟。”
他先是浇上一层面糊,然后往一个个凹槽内加入不同口味的馅料,面糊的香味热气腾腾地往上冒,再封上一层面糊,最后在表面撒上许多小元宵,看着有食yu极了。
“我来南城的尹苏叶的视角
暑假里,纪瑶问我为什么要和她做朋友,我说想包养她,有部分是玩笑,有部分是真心的。
我认真地想过,能不能包养她,答案是可以。毕竟我在社会上0爬滚打了十几年了,积累下来的钱也不少,包养一个nv大学生还是绰绰有余的。
但我不想和她仅仅是维持金钱上的关系,我想要她ai上我,永远不会离开。
况且我一点也不想用几十张人民币就把她染黑了,她显然也不会接受这样的关系。
我和她说,纪瑶这个名字真好听,很适合你。
她却说,尹苏叶才好听,苏叶是苏醒的叶子,是春天要来了,而我就是春天到来的象征。
我抱着手机,哭得老泪纵横,感叹文化人就是不一样。
我店的门口常年贴着招工标志:
招收实习生,零经验也可,唯一yx要求是,只招收nvx。
我一直认为nvx更加适合做理发师,也更加愿意虚心地去慢慢学一门技术。
当然我也不会什么样的人都招进来,偶尔有些个歪鼻子瘸腿的无业游民也会来我这面试,都被我礼貌回绝了。
这天,有个看起来挺机灵的小t来我店里面试,至于我为什么一眼就看出她是t——因为她包上挂着一个大大的彩虹挂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