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小脑萎缩了吧?我们之间隔了一道缭绕呛人的烟雾,他似乎被熏得眼泪直流,下意识用力握着我手腕,将我拽到他身前:
“小矜也会难过的!每次看到你这样,听到你说这些话,会很难过的……筱姐你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我招他惹他了?这么生气?
哦,对……我几个星期没跟他说过话了,结果一开口又在骂他,不闹脾气才怪,叫得好像只受伤的短耳兔。我伸手0了0他的脸,笑眯眯地看着他,好,以后我不说你了,你ai找谁找谁。他止住ch0u泣,低头默默嘬了一下我的唇,x1n嘴似的,嗓音软软的,筱姐你不要讨厌我,小矜错了,小矜以后小声说话,小矜怕筱姐走掉才着急的,我给筱姐呼呼。我说小矜真懂事,筱姐不会走掉的,要走也是小矜走,他一下又哭出来。
易矜到底跟胡沁做了什么?我焦虑了几个晚上,每次到那小鬼房门前想冲进去拽着他领子问个明白,又会觉得一个小鬼的恋ai史跟我有p关系,taadeai谁都无所谓。后来我跑到地下室疯疯癫癫地灌酒,被林盛发现,只好改为酗烟,每天站在院里y晴不定地ch0u,有时能把两包ch0u完。
易矜家以前的邻居是位作案经验丰富的小偷,大街地铁上当扒手,入户盗窃,都g过。他小时候常常越过铁皮隔栏,有事没事就观察小偷练习,自学了这种手艺。我拿柜子堵门就是为了防他。他已经很久不能来陪我睡觉了。
年后林盛工作多,需要到省外出差,关越歆陪他一起高高兴兴过个迟来的蜜月。出发那天我把他们的行李踹出家门,关越歆原本吓得想留下来照顾我,我知道她虚情假意,直言让她滚。林盛吹胡子瞪眼,说我这么多年一点长进也没有,p滚尿流地带她跑了,呵呵。
蒋慕然还有一天就回来,他们走了更好。我把这一切的怒火都发泄在易矜身上,他一动不动地任我打骂,脸颊被我挠了两道,胖头也追着他k腿咬,还把自己扭劈叉了。我把它一脚踢开:
“让你动了?”
易矜见状瞥了我一眼,委屈地掉眼泪:
“筱姐,它抓得我好痛。”
“滚蛋!怎么不抓si你!”
“筱姐你又说我,你答应不说的,亲亲小矜我就原谅筱姐!”
“亲你妈!”我掐住他的重要部位,只听见他闷哼一声,“再靠过来就把你蛋蛋捏碎!”
他的鼻尖从我颈窝擦过,想要寻找什么似的,嗅了嗅,筱姐身上有烟味,还有糖果的味道,想吃,小矜想吃筱姐的xia0x……我侧过头冷眼看他,厉声说交出来,手机交出来,放假不许上网了。他眨巴着眼睛不出声,嘴严实得很。我拧住他耳朵把他往楼上拖,他不说我有的是办法。他微倾上半身,反抗我:
“不要!不上网,我要手机!”
他的意思是不上网可以,手机必须给他留下。
我没指望他诚实主动上交财物,开始翻箱倒柜自己搜,他紧张地站在一旁,眼神乱瞟,等到我的手放在枕头上,突然语无l次地叫了起来,我!我手机……手机在、在,筱姐,我给你手机!我摊开一只手,抬起下巴,给我啊。他迅速从枕头底下拿出手机,又把某个玩意儿窸窸窣窣遮住不让我看见,扬起明朗的傻笑,在这里。
我解了锁,电量惊险地悬在2的数字上,没来得及扫h揪出他0瞎学习十八禁知识的证据,刚亮了五秒,自行陷入睡眠模式了。
“有秘密嗯?”我转了一圈手机,“不想给我看?”
他抠着腿侧的k缝,害羞地摇摇头:
“没有……筱姐,你真的想看吗?”
妈的不会是ji8自拍吧。鬼知道他的小脑瓜一天天在想些什么,跟没发育健全似的,每次都得意洋洋自以为g了件我会表扬他的事,结果要么是偷偷帮我洗了内k,要么就是把我的bitao拿到他房间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拿。我打消了窥探他ygsi的念头,易矜的手机原本是我不常用、g脆借给他学习的,除了相册里的照片还有通讯录,该删的都删了。我妈那一长串不管打多少次都说是空号的数字,我反反复复烂熟于心,没机会再用上。我不敢亲自动手,就把它扔到一个不近不远的地方,等着哪一天易矜把手机摔坏,摔得开不了机,或者被人偷了卖掉,我再也找不回来。
我又一次把沉甸甸的旧手机拿在手上,对他说开学前先放在我这保管,他没吱声,忽闪着眼睛看了我许久,腮帮子也跟着眼里的勇气鼓得圆滚滚的:
“筱姐,还有三天……”
隔壁的门被人用力推开,蒋慕然的声音盖过易矜那半句几不可闻的话:
“林筱!”
我刚探出头,就被蒋慕然拎得双脚立地,他当着易矜的面把我架回房间,还在我耳边说捉j成功。捉他大爷的捉,我捉他j。
我问过蒋慕然,我记得在停学修养的那一年之前,蒋慕然还是个品学兼优、德智t美劳全面发展的优秀男孩,不像我,我平凡又普通,用我妈的话说就是“妈只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