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全部安排下去已经是半夜一点,估计暂时也出不了结果。
他又想起刚刚楚亭在自己身上闻的那几下,默不作声的稍微跟楚亭拉远了点距离,“你要洗澡吗,还是直接睡觉?”
随便擦了擦头发,楚亭本来还想等慕文山出来再说说话,结果头一歪就睡着了。
可是,当慕文山开门的那一刹那他就感觉到不对劲了,他出去的着急根本没来得及清理,此刻一开门就能很清晰的闻到客厅里还未散尽的石楠花气息。
慕文山看着两人交握的双手,没忍住一把把楚亭拉过来,猛地抱了一下之后立马就松开,“对,你说得对。”
没过几日,要查的东西就有了眉目。
“慕先生很有活力嘛。”
第三层
抬手间慕文山甚至都看到了他软垂着的粉色性器,他不敢再看,口干舌燥的逃去了浴室。
两人一直手牵手走到了原先摆放玩具的那个柜子前,楚亭让慕文山帮他打着手电,用空闲着的左手翻起了那沓资料。
楚亭倒是自己解释了一下:“你裤子太长了,我穿的时候全部弄湿了就干脆没穿了。”他用手撩了撩湿润的头发随口说道,“都是男的又不要紧,你快去洗吧。”
楚亭将那叠资料摆在桌子上,“你觉得哪份才是我们要的第三层呢。”
林安于十年前在楚向天这里抵押完之后,转头就用钱去给一个住院的女人交治疗费,只是钱花完了,人也没有救回来。
楚亭伸了个懒腰之后看了看时间,问道:“能不能在你这借宿一晚?太累了不想回去了。”
楚亭没忍住笑了笑,感觉这种和慕文山从头来过的感觉也很不错,他想这辈子就正常的表白然后在一起,和慕文山做一对真正的情侣。
只可惜并不是那么好找,这一沓里有单独的纸张也有装订好的资料,楚亭不确定这个第三是以什么计量单位为准,他干脆将那一大叠全部原封不动的端了起来。
杨果冻弓着身子,怂怂的站在楚亭面前汇报着自己的成果。
“走吧,出去再看。”
慕云山立马打了个电话出去,“去查下这个人!”
说而已。”
慕文山拿过来看了看,确实很多乱七八糟的纸张叠在一起,第三张纸是一份当地的地图,第三份装订资料则是一个叫林安的人,显示这个人十年前在楚向天这抵押了一块玉,抵押十年,今年正好是最后一年。
而林安这么多年也赚不到钱赎回自己的东西,但是断断续续的和楚向天一直保持着联系,直到上个月林安给楚向天打完一个电话之后就消失不见,而楚向天也出了事。
慕文山明显有点不自在,眼神四处乱瞟着,一下摸摸脸一下又摸摸头发。
两人不约而同的说道:“林!”
而慕文山心浮气躁的在浴室冲了好久的冷水澡才敢出来,看着已经睡着了的楚亭,他长舒一口气,将自己擦干之后这才轻手轻脚的挪上床。
等从早餐店出来的时候,两人默契的分开了一直连在一起的手,慕文山犹豫了一下,问道:“要不去我家看?离这里近也不会有人来。”
他还有点心虚,毕竟他可是想着楚亭弄出来的。
话还没说完,慕文山就受不了将他推进房间,并把房门关上以隔绝客厅的空气,他摆出一副严肃的模样,“正事要紧。”
他若有所思的用手触摸着纸张,问道:“你还记得玩具要是右腿脏了是什么意思吗?”
楚亭抬手闻了闻自己,“还是洗个澡吧,你有没有多余的衣服借我一套?”
楚亭觉得他这副样子十分可爱,凑过去在他身上也闻了闻,指尖从他的下巴滑到胸膛,“其实刚刚我就闻到了,你身上也有”
他拉着慕文山的手朝里面走去,“只要是人都会软弱,我也不例外,但是只要身边有人陪着,我就不会害怕了,你呢?”
楚亭明显也闻到了,他以一种略显可爱的表情耸了耸鼻子,最后将目光锁定在了玄关处的穿衣镜上。
楚字的一半。
他发现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让他同时惹上了这两家?
看着睡颜恬静的楚亭,他轻轻抬起一只手,将一点点指尖搭在楚亭的腰上,确定这样没有打扰到楚亭,这才安心的闭眼睡去。
楚亭则是若有所思道:“既然楚向天在还没出事之前就给欣欣留了话,说明当时的他已经知道自己即将遭遇不测,楚和林则都是他怀疑的对象。”
“我找了好多关系才问到,有人最近在北街的地下拳场看到过林
对于这种要求,慕文山完全是嘴比脑子快,直接就答应了下来,完了之后才想起自己家里就这么一个房间。
楚亭正愁找不到理由和他亲近,不假思索的就答应了。
慕文山给他找了一套宽松的纯棉衣裤,可是楚亭出来的时候却只穿了一件上衣,过大的t恤勉强遮住了大腿根,底下两条白花花的大腿闪的慕文山眼睛都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