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的运动。比起自己掌握节奏并且能决定什么地方最舒服来,筱宁可将主导权交给男人。然而东一幅只想享受的样子,他只好咬着牙靠自己。提起腰的时候手也就能够到男人腰部更下方的地方,而让男人的分身全部沉入体内时,手也会往下。筱的意识在动作中逐渐变的单纯,除了眼前的男人外,不再有任何东西存在与他的眼中了。
“我知道你在想为什么。虽然不敢问出口。本来以为刚才让你安静地一个人想已经足够让你明白,看来还是不行。筱,筱,筱……”
咚的一声,有什么东西被扔在床上他的手边,他主人的声音冷淡的说,“把这个放进去。”
然而男人似乎开始不耐烦了,将身体向上一顶催促他。很疼,很热,一直冲击到身体的最深处。他咬着牙直起腰,绕过男人的脖子伸到后边的双手一起持起浴巾。
“看来你还是没有学乖。既然这样……”
东走过来,筱隔着被泪水模糊的视线望向自己的主人。东打量着他的表情,那是克制,痛苦,忍耐的表情,过了一会,感觉到筱的呼吸稍微顺畅了些,东才开口。
语气中并没有怒意。只有轻微的厌倦。筱却觉得自己的心开始往下沉。意识似乎分裂成两半,一半喊着背叛!他正在背叛他的主人,而另一半则在旁边切切私语,鼓励着他继续这个已经开始的谎言。
“所以?”
“这样就够得到了吧。”他听到男人坏心的低语,脸上因羞愧而更升高了温度。在湿滑的浴缸里用这种危险的姿势,不敢贸然将全身力量靠下的他腰间得相当使力。而男人在他体内的分身,以不同于平常的角度贯穿,使他如同夹板中固定了的蝴蝶标本,生怕一动就会变成粉末。
“……所以,而且,当时调教,调教的时候,因为不能成功,所以他的主人是请你过去,带着我……”
连续唤了三声他的名字,中间似乎夹杂着隐约的叹息。
一进门,他就停下了。东正端着酒杯靠在窗户前眺望楼下的花园,而在他身后可横睡三人的床上,扑满了血红雪白的玫瑰。他的心沉了下去,知道东对自己的惩罚并没有结束。
背部,只好轻声说。东低声喃喃说,“为什么?”“这样子够不到。”他等着东从浴缸中起身,背转过来,没想到过了一会,东却突然伸手扶住他的腰,把他架起,在他不知所措时,从里侧轻拍了他的腿,然后将他拖到自己的身上。筱感觉到了男人身体间灼热的势力,明白到东的意思,犹豫了下,吸了口气,缓缓坐下。伴随着男人的分身进入到身体中的热水,使筱感到一阵晕旋。
毕竟,没有任何恶意的小小谎言,在上帝眼中也是没有太大的罪的吧。
不需要被命令第二次。然而筱松开浴巾,躺上那看起来妖艳无比的玫瑰花床时,脸上却还是露出畏惧的表情。看上去柔媚无害的花朵,隐藏在下面的却是叶子边缘锯齿的小刺和茎上锐利的尖刺。在筱逐渐将重量沉到床上去时,那些保护着花不被伤害的刺,一根根刺入了他的身体。
“于是你就觉得,这么重要的消息,不立即过来告诉我是不行的,是吧。”
“好了,你也冲冲水吧。然后到卧室去。”
“总是这样。每次以为你已经完全顺从了,结果下次遇到事情时却还是完全一样的反应,就好象我从来没有费过心思调教过你一样。现在,再给我说一次,今天打电话过来要求见我是为什么?”
全身为千百根极细极细的刺所刺入,恨不得立即逃离,起码也要滚动着,减轻那种万刺入身的痛苦。然而筱知道自己只要稍微有所动作,会被花伤害得更多,他以最大的毅力控制着本能的反应,尽量不做出任何哪怕最细微的动作。
筱探出了手。越过花瓣的娇嫩与尖锐的刺,他终于碰到了那个冰冷的东西。只是轻轻的一碰,他已知道那是什么。曾经被上百次塞入他的身体,最初使他痛不欲生,时日久了,却渐渐习惯的男形。
“不许高潮”。
筱的意识游离在失去与获得的边界之间,自己的心跳似乎也隔得很遥远。嘴唇突然变得很干,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因为,因为今天在那里见到了千叶……千叶苍,之前,之前你说过,他从他主人那里逃走……”
“躺上去。”
他知道
男人并没有在他的身体中解放,而是突然终止了他的动作,走出浴缸去冲洗了一下,在腰间裹了简单的围巾先走出去。筱心里知道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因为东对他要并不是性欲。然而心里不知为何还是会觉得空落。为了甩掉那念头似的,他把水龙头调到低温,接近冰冷的水落在刚因热水而泛红的皮肤上,敏感的肌肤立即起了反应。他在冷水下坚持了半分钟,匆匆擦干身体,跟着去了卧室。
纵然在充分润滑准备和放松的状况下,也不是能轻易进入体内的存在。而他现在动都不敢动的姿势,要让他将那东西放进去,实在是太过苛刻的要求。他抬起眼睛,泪水盈眶的样子不但没有得到同情,反而似乎更煽动了男人的虐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