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度关了门,也没再进卧室,而是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手机被随手放在了茶几上,显示的页面是微信消息列表界面,任以一个二次元头在里面分外醒目独特。
发完信息二十分钟就到门口了,动作倒是很迅速。
天知道联系不上任以的时候他心里有多慌。
好不容易重新抓在手上的人,他怎么也不能让他再离开了。
何度静坐了片刻后起身走到门前,透过猫眼朝外面看了一眼,任以正安安静静地跪着。
何度只看了一眼后就收回了目光往沙发那走。最近外面那个监控正好坏了还没来得及修,对面那户作息很规律,这个点也不会被别人看到,就由着他跪吧。
也得好好长长教训。
时针从1的位置一路挪过2、3、4,直逼向5。
何度终于起身去开了门。
门刚打开,就听到“砰”一声轻响,何度手快止住了推力,没再往外推。外面的人好像被这么一撞给撞醒了,片刻后响起膝盖磕在地面上的轻响。
何度等那阵动静停了才又打开门。
任以明显是困的不行了,额头被那么一撞给撞出了个不深不浅的红印,眨了好几下眼才抬头往何度这边看,眼神有点迷瞪,就这么愣愣地也不说话,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何度。
“想睡觉回去睡。”何度轻皱了皱眉。
“抱歉,我……现在不困了。”任以在道歉这方面一向很强,飞快地就认了错。
“进来。”何度看着那又落下去的长睫,停了两秒后往旁边走了点,让出地方以便任以进入。
吹了快四个小时的冷风,任以全身都有些僵,得到准入许可后下意识想起身,腿刚抬起一点,又想起了什么似的重新磕在了地面上。
片刻后任以双手撑在了地上,跪到麻木的腿抬起,往里面爬了进去。
肌rou在长时间的保持单一跪姿中早已僵硬,一动就是无孔不入的刺麻,沉睡的神经被再度唤醒,拖着任以想让他停下。
不过几米的距离,却好像漫长得爬不到尽头。
“这就是你说的随叫随到?”何度在重又跪好的任以面前站定,垂眼看着面前乖巧跪着的人。
“我……”任以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好像没什么可以解释的。
手机没电没听到铃声,睡了几乎有一整天,虽然本来没做噩梦的话,昨天中午是能醒过来的,所以从常理来说何度并没做错什么,问题似乎确实是在他。
“现在就已经敢玩失联了?”何度看任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声音又冷了不少,气不打一处来。
何度昨天下午找人查了,任以从昨天凌晨回家后一直在家里没出去过,而手机从昨天中午开始就一直是关机状态,如果是睡着了忘了充电没电关机了,似乎解释的过去,但是一觉可以睡这么久?
“抱歉,下次不会了。”任以低声说,忍着腿部肌rou针扎一样的麻刺感。
“挺能耐。”何度直接给气笑了,“这才半个多月,再过几天是不是就要直接玩失踪了?”
低头认个错谁不会,这副样子也就只能拿出来装装样子,准备糊弄谁呢。
任以抿了抿唇,没吱声,他也不知道吱声该吱个啥,道歉也道了,解释的话何度指不定更上火,可能还是沉默好一点。
何度在死一样的寂静里,心头的火气像是被泼了盆油,越冒越大,还有种冲动也越来越压不住,他现在也不想压了。
反正这人现在是他的了。
何度把人扯到了卧室甩在床上。
跪的青紫的膝盖撞上床,又是一阵生疼。
“姿势。”
头顶传来的声音是一贯的冷。
任以清楚何度是什么意思,忍着疼撑起了身,自觉地脱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跪趴在床上,双腿大开,腰尽力往下塌,tun部高高翘起。
身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没关严的窗户漏进来几缕风,带着夜色将退的冷意,尽数落在了任以的身上,激得他不由地哆嗦了下。
“跪不稳?”何度声音带着几分轻嘲。
“没有,主人。”任以头抵着被子,声音有点闷,紧接着就咬住唇皱起了眉。
何度的手指插了进来。
抽插了几下又退了开,接着是柔软的棉质布料贴上了大腿,手指被一根滚烫的粗物取代了。
意料之中粗暴地进入,潦草扩张的甬道被强迫承受另一个男人性器的入侵。
被拽进来的时候已经有点预料到了,可还是忍不住那种撕裂般的疼,不仅是身体上的,更是心被一下下撞击着快要支离破碎。
旧伤痕迹还未褪干净的tun又挨了一巴掌,巨物毫不怜惜的挺入抽动,“不是想要?”
任以膝盖在撞击下和被子摩擦着欲往前冲,却被身后人扣住了腰紧紧禁锢在原地,只剩下因为疼痛控制不住的低声呜咽。
他是想要,想要很久了,隔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