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一】
顾寒舟被抬回皇帝屋中时,已入了夜。
皇帝斜靠于椅上,出神地盯着琉璃灯罩下朦胧的火光。内侍低头禀告了什么,他只低低地“唔”了一声,好似并未入心。
抬手挥退众人,待门扉阖上,他才缓缓起身,不紧不慢踱步,将昏睡在软榻上的顾寒舟一把抱起,带入里间。
约莫是被连日的折磨耗尽气力,被人来回搬动,顾寒舟始终人事不知。皇帝双臂将他牢牢圈住,只觉入手温软,似将一块细腻白玉拥入怀中。他目光沉沉,嘴角微抿,步子不觉迈得大了些。
顾寒舟脖颈微垂,一缕流墨般的乌发自肩头滑落,拂过雪色的背脊,不轻不重地在皇帝手背一扫。
皇帝步伐一滞,旋即行得更快了几分,三步做两步将人抛在软榻上,居高临下地打量他身上新添的错落伤痕。
顾寒舟跌在锦衾上,长睫抖了抖,却仍未醒转。他半蜷着身,面容掩在垂落的乌发中,只露出消瘦Jing致的下巴,及本色浅淡,却带着一线艳丽血痕的唇。
那身玉质肌肤上,早些时辰的刑伤犹在,只是用了秘藏的药脂敷过,原本的嫣红印记并未转作紫瘀,反如沁了朝露的桃花颜色,零落点染。两条修长的腿不安地叠起,被皇帝用手捉住,毫不留情地分开,袒露出饱经蹂躏的私密幽谷。
皇帝目光一霎也不霎,紧盯着那被刑具反复贯穿过的花蕊。可怜的xue口被肩舆上的玉势来回翻搅了小半日,又遭药杵不折不扣地捣弄了数百记,还受了不少狠辣鞭笞,早已肿痛不堪,嫩rou微微外翻,红胀得近乎晶莹,甚是惹人心疼。
皇帝将他翻过身来,使他仰面趟在榻上,一手压住他胸口,另一手长指一探,陷入肿胀火发烫的花径。
指间一片软腻火热,如融进了一汪化开的胭脂,也不知是姜刑的余韵,还是新灌的药膏。
皇帝面上冷淡,手上更是加了几分力道,手法残酷地抠弄花心最为敏感的嫩rou,还在烙过的星图痕迹上重重碾压,竟生生迫得昏睡的顾寒舟疼醒转来。
“呜——”
才发出一声含混的呻yin,皇帝便揪起他的乌发,将他的头拉得稍稍抬起,盯着那双蒙着水雾的眼眸,沉声道:“顾卿歇得太早了些,朕还未享足乐趣。”
顾寒舟额上冷汗细细,双唇微开,却回不出半句话。
皇帝解了衣带,灼热的龙根抵在他腿间,头端刺入嫩红的xue口,蓄势待发。
“腿张开些,朕要宠幸你了。”皇帝眼底满是恶意,在他泛红的tun瓣上拍打两下,唇角一勾,道,“既然绝不肯求饶,让朕宽待你些,那朕便遂了你的愿——让你好好尽尽你奴宠的本分。”
说罢,毫不留情地一个欺身,将顾寒舟彻底贯穿!
耳旁,rou体撞击的噼啪声不住回荡,顾寒舟被顶弄得眼前发黑,双目含泪,腿心半是痛楚半是麻木。
皇帝发了狠,似是铁了心将他往死里磋磨,攻伐的动作愈发凶悍,撼得床榻晃动连连。
巨物裹着一层晶亮的水光,残忍地在嫩红的蕊心来回穿凿,一次次连根贯入,又一次次彻底拔出,霸道又凶横,仿佛不知倦怠。
不知过了多久,顾寒舟只觉身下已渐麻木,却见皇帝双手紧紧捉住他腰身,指尖掐进rou里,朝着前方狠狠一撞,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深深埋入花径之中。
顾寒舟目光恍惚了一霎,耳畔响起若有若无的嗡鸣。
还未等他缓过劲来,发泄一通的皇帝用帕子胡乱抹了抹龙根,起身唤道:“来人。”
立时有内侍鱼贯而入,垂首待命。
皇帝撩开帘幕,冷眼望着顾寒舟。顾寒舟无力地仰躺在锦衾上,双腿一时合不拢,中心的嫣红密处肿得更厉害了些,汩汩地淌出白浊,狼狈又yIn靡。
皇帝吩咐了几句,便见几名内侍共同上前,将顾寒舟拖到地上,迫他跪在皇帝脚边。
后背被人狠狠压住,顾寒舟只觉几双手贴在自己腰身与后tun之上,或掐或拧,惹得他蹙起眉头。被按着跪撅在地,他的前额抵着冰凉的砖面,似是卑微至极。
皇帝幽黑的眼睛紧盯着他,冷声吩咐内侍取了竹管,插入被捣弄得热烫的甬道。
温热的水流涌入,反复冲洗着花径。顾寒舟面色惨淡,攥紧拳头,强忍着屈辱之意。
皇帝居高临下,沉沉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