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一】
足足两刻钟之后,直至痛yin声已弱不可闻,木马机关的运转才缓缓止歇。
皇帝案上奏本只余了最后几册,他凝眉端坐,目不斜视,似专注已极,一时竟无人敢开口。再过了小半刻钟,怀明趁着他稍歇的机会,小心翼翼地向请示,他才恍然般抬头,朝顾寒舟瞥了一眼,见人已被折磨得气息奄奄,也不知是昏是醒,指尖在案上敲了敲,开口道:“先扶他到一旁歇着,找两个医士给他瞧瞧。”
怀明见他并无多余神情,一时也拿不准他的态度,讷讷应了,使人将顾寒舟搀下来,安置在角落的矮榻之上,又命人速速去寻那几位惯用的医士。
又过了许久,皇帝批完了积压的一沓奏本,面上已有三分倦色。深吸一口气,他挺直疲乏的身体,抬头望见有两名青衣医士守在对面榻前,正低声与怀明说些什么。皇帝瞧几人谈得入神,清咳一声,起身道:“他如何了?”
那说话的医士惊了一跳,回头见他缓步趋近,慌忙行礼,道:“见过陛下!”他为顾寒舟看诊多次,对这位帝王的心思多少有些了然,斟酌着道,“顾大人受了些外伤,恐要将养几日。其余却是无碍。”
皇帝“唔”了一声,抬手将他挥退。几步行至榻前,略一眼看,便知顾寒舟此时仍在昏迷之中。
皇帝眉心的痕迹深了几分,嘴角不悦地抿起。正当怀明暗自揣度“陛下恐又心存不忍”时,皇帝竟是转回案边,抄起其上的瓷杯,一扬手,将放凉的茶水尽数泼在顾寒舟面上。
水滴顺着顾寒舟浸shi的墨发不断滑下,鸦羽似的长睫上虽挂着两点晶亮,却是始终低垂,纹丝未动。
皇帝拍拍他面颊,见他无甚反应,知道他方才定是疼得狠了,已耗尽了气力。虽是如此,皇帝却未轻易放过他,俯身擒住他一边足踝,径直向上提起,将他双腿掀开,验看他被凌虐得红肿不堪的私处。
娇艳的密蕊鼓成饱满的一团,夹在红痕交错的tun缝间,无力地翕动着。皇帝的手指探去之时,还能触到微微发烫的热度。
指尖浅浅点在不住瑟瑟的中心,并未深入,便被柔嫩的媚rou轻轻缠住,温温软软地舔吻着,吮吸着,好似一场无言的邀欢。
昏迷中的顾寒舟无力反抗,皇帝却殊无怜惜之意。他从身侧一名小内侍手中取来久违的刑具——青竹笑,将那形似碧翠竹箫的细长管子竖起,抵在顾寒舟毫无防备的靡红蕊心上,一节节强硬地压入。
“……”身体内里的烨震珠被竹管顶端戳动,细小的电流再度流进顾寒舟四肢百骸,带得他单薄的身体微微抽动。
皇帝目光一厉,下一刻,猛然拧动了管口的机括。
“唔!”
顾寒舟猛地从榻上弹起,闭合的双目挣得大开,几乎要迸出血丝!若不是皇帝让左右死死按住他手脚,他早已跌落下地。
“清醒了?”皇帝居高临下地俯视,气息不疾不徐地扑在顾寒舟面上。
顾寒舟仰着脸望着他,双眼中除了痛色,仍带着几分空茫。片刻后,那双点漆似的眼眸才彻底沉定下来,恢复了一贯的清冽寒凉,只是深切的痛楚与屈辱始终未曾消散。
皇帝对他对视良久,目光一深,漠然道,“还没到歇息的时辰,还是醒着的好。”说罢,指尖在竹管顶端用力一按。
顾寒舟倒吸一口冷气,额上冷汗涔涔而下。
那管青竹笑已纵裂成狭长的四片,将娇嫩的密xue从里到外残忍地扩开,撑出一个儿臂粗的圆筒。一眼望去,花径一览无遗。
皇帝让人将他扶坐起来,双腿分开过肩。左右二人伸手掰开他鞭痕交错的tunrou,在他腰下垫了个软枕,迫他将xue口前挺,方便皇帝的玩弄。
皇帝微微倾身,注视着他腿间——只见柔软的媚rou无助地贴在刑具上,shi漉漉地沾着露水,像是被迫绽放的花瓣儿。在木马的巨物上挨了太久,密xue被蹂躏至透熟,原本嫣粉的色泽已蜕成惑人的艳冶;而烙印的星图此时也浮出些许痕迹,如薄暮时分,云霞中现出的细碎光点。
“看样子,顾卿下面的这张小嘴儿倒是欢喜得紧——”皇帝摇头,淡淡评点道,“竟是越来越不检点了。”语气仿佛无意的闲谈,却又带着几分刻意羞辱的味道。
顾寒舟浑身一个战栗,面上浮出屈辱之色,旋即又被压制下去。
一个冰凉的物事长驱直入,拨开裹着几颗蜜ye的烨震珠,抵在花心之上,在殷红的“罪”字上使力按了按。
“呜……”那力道实在太过刁钻,顾寒舟不由哀泣一声,几乎将下唇咬破。
原是皇帝抄起一杆长柄银勺,深深探入他xue中,此时竟又不怀好意地加了三分力气,左右拧转起来。
砰——
花心被戳刺间,烨震珠亦相互磕碰,爆出几声短促的轻响。
“!”顾寒舟脑中一片空白,口唇微张,耳际尽是嗡鸣。
皇帝一手持着银勺玉柄不住苛责,另一手拈起袖摆,轻轻替他拭去额上汗珠,声音低缓平和,假意道:“先忍忍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