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沉浸在追求至理真知中的人,李尔里德对于自己的行为从来都吝于解释,但也会有例外,比如面对他名叫莫迪的学生,比如现在。
“她是这片星海轨迹之外的可能性,我将她引导到这片大陆,是为了看到我所未曾目睹的世界。所以你无需疑惑。”
李尔里德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见过莫迪了,这也许是他经过信鸽时突然想要拜访莫迪,又回答了他的疑问的原因。
桌上的铃兰鲜活蓬勃,看来他的学生已经找到了自己的路。他向莫迪点了点头,准备离去。
“等等。”莫迪突然出声,李尔里德转向他,平静地接受他的注视。
这是他的老师,银发隐没在斗篷下,眼神冷清到近乎忧郁。伫立于星空之上的圣像,观测人世与繁星的神明。
一种陡然澎湃的浪chao推着莫迪拥住李尔里德,吻了上去。
之后,他后退两步,像是压下了翻腾的情绪:“再见,老师。”
李尔里德在他的学生眼中看出了炽热的爱意与隐秘的渴求,这令他诧异,但并不厌恶。他并不认为性是一种肮脏的东西,恰恰相反,性是人的本能与爱欲结出的果实,也属于美的一部分。他曾经为了追求真理坠入深渊,当然也不介意为了探寻至美偶尔体验rou欲。
他抓住莫迪的衣领,让他靠近自己:“继续。”
莫迪愕然地对上李尔里德的双眼,那里面涌动着的既非冲动也非揶揄,更像是某种带着认真的好奇心。
莫迪垂下眼,解开李尔里德常年穿着的斗篷,白皙的皮肤在他眼下展露无遗。他咬上胸前淡红色的突起,那动作彬彬有礼,类似于一位绅士咬住香烟。
轻微的酥麻从胸口传来,李尔里德蹙起眉,在心里记下这份感受。
几根手指探到他身后,在隐秘的褶皱处打着转。
“老师以前有过经验吗?”莫迪俯在他胸口,含糊出声。
“没有。”李尔里德坦然回答。
“那可能会有点痛。”
手指慢慢伸入后xue,rou壁立刻因异物的侵入而收缩,却丝毫无法阻挡手指的探索,它攻城略池,直到夺得埋在城堡深处的宝藏——李尔里德的身体微微一颤。
“就是这里,老师。”莫迪笑了,收回手指。他将李尔里德推到沙发上,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分开李尔里德的双腿——然后进入了他的后xue。
不算痛,只有无法言喻的饱胀与酸软,碰撞摩擦产生的电流顺着脊背窜入大脑,让原本平稳运算的思维有了波动。李尔里德冷静地分析身体的每一处感受,将它们一一记录,同时发出了难以抑制的喘息。
莫迪吻上了他的唇,热烈、强势,唇舌交缠间夺走他所有的氧气。无法呼吸应该会使人痛苦,但被榨干的肺部却升起一种奇异的愉悦。李尔里德想起在人间广受欢迎的过山车,在令人血ye倒流的失重感中迸发出兴奋与刺激,也许这就是从上面走下的人面色惨白却欢呼雀跃的原因所在。
rou壁不自觉地绞紧,李尔里德下意识仰起了头,颀长的脖颈暴露在莫迪的眼前。只要他凑近衔住,微微用力,就会血花四溅。但他不会背叛他的老师,更遑论伤害。
莫迪的视线往下,然后凝住——本该平坦的会Yin处,多出了一条细窄的雌xue。
“老师还能变成女人?”他抚上柔软的Yin阜,随后自问自答般道:“对,神没有性别。”
他将Yinjing从后xue抽出,插入只属于女性的蚌rou里。李尔里德猛地抽了口气,攀住了莫迪的肩膀。
这种刺激有点......太过激烈了。强烈的快感冲击着他的意识,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自腹部点燃的火焰在他体内四处冲撞,李尔里德试图避开那团火,但莫迪就埋在他的体内,火如影随形,将他引以为傲的理性燃烧殆尽。
“唔......啊——”喘息声转向狂乱,李尔里德夹紧了双腿,与之一同夹紧的还有他的雌xue,黏腻的体ye随着莫迪的动作流了他满腿。
莫迪的呼吸同样急促,目光紧紧黏在李尔里德的身上。他的老师的眼睛如同遥不可及的星辰,现在却蒙上了一层雾气。星星掉进了湖里,于是也染上了温柔旖旎的水色。
星空的测量者的确体验到了感性的至美,可他的理智已无暇记录。神俯瞰世人,洞察悲喜,但那只是冰冷的测算,当炽热的皮肤相贴,禁果被塞入口中,甜腻的汁ye顺着喉管流下,神才会真正坠入迷醉的沼泽。
铃兰被剥去雪白的花瓣,金黄的花蕊被捏紧、蹂躏,蜜汁终于从指缝间溢出,甜香四溢。
......
李尔里德仰躺在沙发上,仍在因高chao的余韵而发着抖。莫迪抱起他,去浴室清理,用毛巾擦干水,披上衣服,把他放到了收拾好的床上。
他的老师穿着信鸽常见款式的衬衫,沉静地闭着双眼,身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如同午后酣睡的恋人。
莫迪俯下身,吻了吻李尔里德的额头。
“老师,我将永远追随在你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