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秋将脚趾含热,舔他的指缝与指肚,为性器口交一般上下摇动着头吞吐。岳严也拿脚捅了捅他的嘴,勾动脚趾与他的舌头纠缠。
岳文秋微抬起头看向父亲,又露出那种近乎病态的迷恋於崇拜的表情。岳严受用的同时也觉得有些略微不适。他用另一只脚给岳文秋踢开,岳文秋愣了半晌,又爬到父亲胯下为他口交。
没舔两下,岳严便命令他趴好。
岳文秋挪开身子,趴伏在床上,屁股翘起来。这样一气呵成的顺从又叫岳严有些反感。他扶着自己的阴茎在洞口顶了两下,便一口气直插了进去。
“唔……”岳文秋强忍着痛,把屁股向後送去。
岳严开始抽插,岳文秋极力配合,自主地随着阴茎的进出收缩肛门,低声呻吟。
岳文秋不爱叫床,只有被弄得惨了才低呼两声,更何况他早就知道父亲喜欢床伴安静。
这个姿势做了一个多小时,岳文秋已经被操射两次,岳严仍是不尽兴。他抽身出来,从脱下的衬衫口袋中拿出一小串钥匙,解开了岳文秋脚上的铐链。
这时候岳文秋到现在一天的委屈都消失不见了。父亲是把他的钥匙贴身携带着的,放在玄关的钥匙大概是为了紧急情况的备用。他不由得开始臆想,父亲把钥匙放在离心口最近的口袋里,两把金属的小钥匙带着同父亲一样的体温。
他真的想被这样锁一辈子。
双脚被解开之後岳严从正面来,把他双手的锁链又挂在墙上。岳文秋被操着操着双腿又不由自主地盘上了父亲的腰。这样动作起来有些沉,岳严并不在意,他玩弄起了岳文秋的乳头,先是给他搓捏得发红充血,再掐得他失去血色,如此反复刺激下,岳文秋的两颗乳头都红肿挺立着,像个女人。
直到最终岳严终於射在岳文秋体内,岳文秋的目光都始终追随着父亲。
做完之後岳严也松开他的手,抱他去洗澡。岳文秋还能自己动弹,挣了挣说他自己去就好,岳严没让。
亲手给儿子洗澡是早年他们最常做的一项亲子活动,岳严非常熟练,里里外外给岳文秋洗了个乾净。
只是岳文秋又不让岳严帮他将精液抠出来。岳严轻笑一声问:“想给我生孩子吗?”
岳文秋回答:“想夹着爸爸的东西睡觉。”
气氛又旖旎起来,岳文秋仍旧半勃着,岳严叫他自己手淫,岳文秋站在浴缸中有些粗鲁地撸动自己的阴茎,但它无动於衷。
这样弄了十几分钟,岳文秋都又出了一身汗,岳严仍旧没喊停。岳文秋终於受不了,丧着气说:“爸,我不行的,我只能被操。”
岳严说:“那你也可以洁身自好。”
“我寂寞。”
“选一个人维持稳定关系也好过这样。”
“不喜欢。”岳文秋赌着气顶上了嘴。
岳严又打开喷洒冲了冲他。
岳文秋又说:“爸,我再不会乱搞了,也再也不和别人做,只和您做,好不好?”
岳严问:“你喜欢我?”
岳文秋想了想摇摇头,还未等岳严感到不悦,低着头小声说:“我不敢。”
他说:“我不怕疼,您要是喜欢打我骂我都没关系,您想对我做什麽都行,我不要求或约束您,您想要我怎样我都会尽全力努力,所以您像现在这样,一直都要我,好吗?”
岳严没有回答,他似乎心情不错,笑着问:“那我叫你不靠後面射出来呢?”
岳文秋将手背在身後,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呼吸急促,阴茎也高高翘起来向外吐水。又过了三五分钟,它自己就抖动着向外吐水。
简直奇观。
“那好。”岳严说。
“说说看,你从什麽时候开始对我有想法的。”
“十四岁。”
岳严又问:“请我去那个派对,是你安排的吗?”
岳文秋沉默了半晌,摇头说:“不是。”
“如果可以,我永远不会叫您知道。”
“但我真的觉得很幸运的。”
“前天您操了我,我觉得我死了都值了。”
“但当然只是想想,我还是您的儿子呢。”
“如果有一天我不要你,”岳严说:“你也不能再跟别人了。”
“没问题的话就这样吧。”岳严还没说完,岳文秋就一个劲儿地狂点头。岳严又笑了,伸手摸了摸他湿乎乎的脑瓜顶。
第九章
事实上岳严并没有打他或者骂他,就连做爱都算得上温柔。他们每天都做爱,无论岳严回来得早或晚,他们每天做爱,用各种姿势,做到两人都精疲力竭,然後相拥着入睡。
一天工作回来,岳严问岳文秋:“想回去上学吗?”
岳文秋想了想,回答道:“想。”
於是岳严拿出钥匙,蹲下身来,为他解开脚上的镣铐,而後起身,也解开了他的手。
岳文秋猛地捉住父亲拿着手铐的手不肯松开,岳严用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