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又温暖,还有私密处独特的味道,我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舐。
我这种情况怎么可能回去……
我苦笑道:“听说你在这里,就想着来找你一起玩的,没想到……易感期突然就来了。”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我感受到景元的大腿在微微颤抖,想来他也是觉得非常刺激的。
砂金没有带伞,他在门口多等了几下场馆里的人都快走完了,管理员出来看到砂金的时候友好的送了一把伞给砂金,但砂金也只是将它放在一旁,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看着天空。
“啊哈……”
先前一直作对不肯停下的雨在回家的途中突然慢慢减小,最后直接停下了。
终于,再一次舌头用力的勾起时,景元挺直了腰身,一股浓稠的精液射在了我的脸上。
但这场雨,却迟迟不肯停下。
“唔……”
景元忍不住的想要抬起屁股,却被我牢牢按住。
砂金手中的筹码在他指尖流转,他撑着下巴笑着看向面前有些恼羞成怒却又无可奈何的人将一桌的筹码推向自己。
易感期的到来让我的脑袋晕
一位正处于高度易感期的alpha。
而我也双腿一蹬,把精液一滴不剩的射进了丹恒的嘴里。
“走吧,是送你回家,还是……回我的家?”
我摇了摇头:“忘记多久了,怕你在忙,就没打电话,也不想耽误其他人度假的时间。”
最后一场赌局了。
空气中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传出水声,舔舐后穴的舌尖渐渐的开始品尝到了一丝甜味,然后更加兴奋的朝里面伸想要尝到更多的味道。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感觉砂金好像笑了两声。
赌场下班,砂金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就准备离开了。
舌头在他后穴里疯狂的扫荡者,将肠肉的每一丝缝隙都给舔舐了个遍,逼得深处开始分泌肠液,将景元舔的双腿无力也没有心思去想逃离。
不知过了多久,他叹了口气,收起了那枚他不肯打开看的筹码,朝着墙角走去。
场馆的灯已经熄灭了,只有一些路灯在照亮黑夜,砂金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筹码,然后用力向上抛,最后稳稳接下。
看来,赌博并没有让他一无所有,不是吗?
那人小声的咒骂了几句,但砂金身边都是对他祝贺的声音,所以他并没有听清那人骂的是什么。
舌头小心翼翼的破开紧闭的穴口,探入深处,里面的肠肉瞬间涌了上来,将我的舌尖缠的紧紧的,甚至还在不自觉的自我收缩,像是会呼吸一般吸吮着我的舌尖,我感觉我的舌头很快就又酸又疼。
舌尖刚触碰到景元的后穴,他就抑制不住的叫出了声。
我抓住砂金的手:“麻烦了……还请带我回家。”
——
砂金的黑影逐渐遮住墙角唯一的光亮,里面的人略微一顿,朝着砂金缓缓抬起头来。
但他一直犹豫着不肯打开看看结果是什么。
在他目光所及处,他看到先前输给自己的人接过他爱人递来的伞,两人悄声说着什么,路过一家花店还进去给爱人买了一束花。
他的指尖在我的下巴处摩挲了两下:“待多久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不仅仅是他,砂金眼珠转动,几个角落里,还有一些因为输给自己不服的人,和一些一直输一直想赢回来的人,他们在接触到砂金的目光之后就迅速的转过头,不敢对视。
他半蹲下来伸出手捏住我的下巴:“你怎么在这?”
砂金是逆着光的,我的表情对他来说一览无余,但我却根本看不清他的样子,他的手有些发凉,却极好的缓解了我身体里的燥热,天知道我在这里被这没有规律的易感期折磨了多久。
越靠近,呼吸声越发明显。
砂金伸出手感受了一下雨水,啪嗒啪嗒的雨滴落在他的手心里,他突然心有所感,朝着墙角看去,那里漆黑一片,寂静无声。
砂金抬头看着天空突然嗤笑一声,我疑惑的看着他,他却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瞧瞧,他发现了什么。
肉棒被丹恒服侍的很好,两颗卵蛋被轻柔的揉捏着,下腹传来一阵阵刺激,告诉我它们觉得时机差不多了。
丹恒明显也有些累了,时不时把肉棒吐出来休息一会儿再赶紧去,来来回回间拥有几次没注意力度,让我的肉棒好几次差点插进他的喉腔里,让他剧烈的咳嗽着,但口腔里极具的收缩只让我的肉棒感觉更爽。
但没想到的是,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好像已经下了很久了,并且还没有要停的意思。
砂金突然有些愉悦,只是赢当然无法让他从赌局里获取快感,他更乐意看到其他人咬牙切齿却又干不过自己的样子,那些情绪在不同的人脸上会有不同的表现,砂金很愿意去收集这些不同的表情。
强运,意味着老天爷不会亏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