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郑郑天成手中燕头长斧飞出,发出呜呜呜摄人心魄的怪响,幻化出许多斧影,从四面八方劈向徐光。徐光更怒,你个盗贼敢窥探我家祖宗遗体和灵器,居然还敢如此嚣张!敌人不仅不投降,还敢抢先攻击!真是叔叔能忍婶婶也忍不了!此等冥顽不灵之辈就应该送他进地狱!杀!他怒吼一声,七剑合一,化做一把巨剑,迎空对上。二人此刻如生死仇人般,杀机四射,甚至从头到尾根本没来得及对上一句话,就已经死拼在一起。天上飞剑和飞斧缠绕,地上还互施各种如Yin火,冰弹等法术对攻,二人都是一心多用,不敢有一丝松懈。徐光修为高,且偷袭占了先手,郑天成虽然毁了厉害法器,但他用秘法吸收大半百魂幡中鬼气,鬼相法体防御极高,暂时和徐光打得有来有往。虽然徐光明显占了上风,但短时间拿不下这郑国师。二人翻滚缠斗,转瞬间便将整片山坡摧毁大半,直打得地动山摇,连天都高了三尺!路野看二人顶牛一般缠斗谁也顾不上他,急忙跑过去,没管那任行云,各拖了王虎和张存义一条腿,拔腿便往外奔。乖乖,两个练气中阶修士大战,随手漏出点法力余波来怕是就将昏迷二人给震碎了,此地不宜久留。路野全速飞奔,王虎和张存义的身子在他手中就像是拖着两个大麻袋,随着地势起伏不停颠簸,甚至短暂腾空。二人的脸就直接就在地上撞来撞去,拍来拍去,狠狠摩擦。即便是二人还处在昏迷中,也痛得忍不住身体抽搐。路野只觉得手中二人腿颤得厉害,却也不敢停下,他还不忘扭头大喊。“长老,你顶住!”“我给你搬救兵去!”眨眼间他全力施展真气,已跑得无影无踪。徐光一愣,伱能搬什么救兵?对面郑天成心惊,一个徐家长老已经如此厉害。若再搬来救兵还如何能活?还是早溜为上!必须得拼命一把,先击退眼前这老汉才好跑路。这洞府看来和自己此次无缘,好在已经知道大致地方了,只希望这次众修士搜山一无所获,别抢了自己机缘。他想到这里,一口Jing血喷在那飞斧上,却是以秘法催动飞斧中禁制。让其短暂爆发,代价便是禁制融毁,这法器便废了,一般修仙者却谁也舍不得这样去做。立刻斧势大涨,携着乌光劈下,徐光猝不及防,却是狠狠吃了郑天成一斧。这柄飞斧被郑天成用秘法催动,攻势猛增,徐光剑势差点溃散,人也被震得往后退了几步。斧光飞动,转眼便就连绵斧势劈下,如乌云压顶。而郑天成一转身,脚下Yin森鬼气弥漫,整个人已化作一团乌光即遁走,人已经冲出十丈开外,而且速度还在不断得加快。“好贼子!”徐光被整得手忙脚乱,大怒,“你却真舍得,将法器都不要了!”他重整剑势,七剑合一用力劈下,先挡了眼前利斧。咣当咣当几声巨响。这飞斧失了主人法力支援,最后被他一剑先破防御,再狠狠斩落。咔嚓一声猛响。这斧子却是被劈为两段,里面禁制阵法彻底废了。而只是这么一耽搁功夫,远处郑天成都快逃到百十丈开外,而且速度还在加快中,眼看就要追不上了。徐光大急!路实诚怎么不实诚了,自己哪里有什么援兵?却是吓得对方逃了!现在追却追不上了,还没从对方口中逼问出那洞府在何处呢……他正焦急。却突然听到远方山坡上嗡嗡嗡嗡响声不断。却看到一块巨石上。路野双腿站立,身形暴涨,气血如龙,真气四溢,将周围空气都扭曲模糊。他如巨人下凡,两只涨成大腿粗细的胳膊肌rou虬结,那张有一人高的铜胎弓在他手中竟好似儿童耍玩的弹弓。此时,他使了当日射塌天曾展示的连环箭术。双手如八臂挥动,在空中留下道道残影,腰间竟然挎着四个箭壶,不停从箭壶中飞快摸箭!左右倒手使铜胎弓,拉得弓如满月,射得箭似流星。一支支箭前后绵连,后箭箭头顶着前箭箭杆尾端的箭羽,好似组成一条长箭激流,直接撞在那奔跑的郑天成身上。手中铜胎弓被他一双铁手握得有裂纹出现在弓身上,弓弦发出吱呀吱呀不堪重负的响声,却是这大弓都快要被路野拉废了!可他却不敢停!已经招惹了郑天成这大敌,对方不死,他心难安!“吼吼……”郑天成惊得大声吼叫,全身黑气被箭射得四处炸裂。那Yin森鬼气虽是气质,和箭支相撞却爆出火星点点。他的遁光被这些箭支阻拦,速度越来越慢,到最后,甚至无奈停在了原地,竭力和飞来箭支抗衡。这些箭支不能将他射杀,甚至破不了他此刻防御,但却生生拦住了他逃跑的遁光。到最后,他被逼得步步倒退。郑天成惊恐连连吼动,他百魂幡已毁,还不惜自毁了飞燕斧,就是为了逃命,身上再无什么底牌。谁知却被路野飞箭横断。身后,徐光大喜,驭剑急奔。这路实诚果然是实诚,原来他便是本座的援兵!山坡巨石旁,路野已经挪动脚步。远处郑天成退一步,他便进两步。
因为气血急速运转,他涨得满脸通红,全身青筋大跳,双臂酸痛无比,却也只能死撑!谁让他解不了两位义弟身上的鬼气。只拉着二人走了半截,他们身上已变得冰冷刺骨,连气息也弱了下去,再继续跑,怕是半路就冻僵变成寒尸了!这趟浑水,他还必须管了!一切发生不过是几息时间。郑天成逃路被断,后面徐光几步已经追至。“贼子受死!”徐光掐了剑指,身后七柄飞剑冲天而起,在空中合为一巨剑,狠狠向郑天成斩下。郑天成前面需防路野乱箭穿身,徐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