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再坚持一会。”小林没理他,看着廖书浩恳求道:“廖大师,再不出手,恐怕”“你不是张家人,你说的话不算数,况且我也怕帮倒忙。”廖书浩话中有话,张天坤听出含义,看着自己带过来的人伤残一片,在张家亲戚面前已经丢尽了面子,心想,刚才自己让对方出尽洋相,此刻若果求他出手,岂不是打自己脸?但张兰蕊侄女的怪状若不及时阻止,只怕会后患无穷。他正犹豫着,小林恳求张天坤道:“三少爷,人命关天,我相信眼下只有廖大师能有办法治好张兰蕊大小姐。”见他还在犹豫,小林催促道:“三少爷,大小姐可是你二哥留在世上唯一的女儿,她的疯病拖的时间越长,越不好,廖大师能说出她病的出处,定然有办法,面子事小,命事大。”张天坤犹豫再三,看着张兰蕊连伤好几人,而百智和尚对此毫无办法,颜面尽失,脸上有点挂不住,只好道:“廖大师是吧!请你帮忙。”廖书浩冲他竖起一根手指道:“我将她救好,这个数。”“一百万?”“一千万。”“一千万?”百智和尚和陈伟等人听到这个数字,眼睛睁得老大,羡慕得很,这笔钱自己一辈子也不一定挣得到,眼看着到手的“肥rou”,就要飞走,他们锤胸顿足,无计可施,暗恨自己本领不强,错失良机。“一千万不多,相信除了我,你很难找出第二个人来医治她。”廖书浩仰首而道,不敢将话说得太满,毕竟远离人间烟火论坛上修真者不在少数。张天坤此时无计可施,只好同意道:“行,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治好了,钱马上到账,治不好,舌头留下。”百智和尚和灵道上人等人听到张天坤这句话,神色慌张,心想,果真是富贵险中求,张家的钱不是那么好拿的,心中对廖书浩充满了同情,暗道:“为这钱丢掉舌头就不值了。”他们对廖书浩能治好张兰蕊豪无信心,旁边的Jing神科专家猛摇头,提醒廖书浩道:“张家千金得的是Jing神病,不去大医院检查如何能行?”张天坤半信半疑。“放心,给我拿嘿狗血和公鸡血过来,我要画画。”“画画?”张天坤不解,但依言做了。陈伟和百智和尚还有灵道上人等人见廖书浩自信满满,心中诧异,将信将疑。旁边的Jing神科专家更是将头摇得拨浪鼓似的,笑道:“开什么玩笑?画幅画就能冶好?要说画符驱魂,灵道上人最是拿手,a市除了他,还有谁能比得上他对这行更Jing通?他都不敢使这招,你敢?”灵道上人一边和张兰蕊恶斗一边噗笑,似是在回Jing神科专家,又似是在自答自话道:“以我四十多年的经验判断,画符效果不大,千金大小姐这是神智不通所致,最好还是西医治疗最好,画符驱魂,桃木剑赶恶魄,皆是无用之功。”百智和尚一掌从背后推开张兰蕊,为保不伤她,是以出手不重。一旁的守卫还有他们的徒弟们蜂涌而上,以命拼命的打法,伤了的退下,没伤的补上,硬生生将张兰蕊逼进房间。
百智和尚借此得以休息一会,冷笑连连:“看来廖大师舌头不保,我在禅院寺庙见过无数吹牛,欺骗,拐骗的人,最终都是自寻死路,所谓的画符驱邪不过是外物假用而已,我拜佛吃素也有十多年,见过的画符驱魂高手数不胜数,但真正有效的并不多。”“那是你们道行不到家。”廖书浩一句话直接将他们所有人的话全顶回去。百智和尚等人怒眉横目,瞪他一眼。张天坤的频向他们使眼色,他们会意,继续去和张兰蕊作斗。不消一会儿,有人端来廖书浩要的东西,他踏前一步,寻了张白纸,然后按照镇邪三百六十招的驱魂篇,画了一幅三清画,又绘上两条龙,中间用自己的血印上一个圆形的太阳。众人见此,升起一股失实感,心想,这两条龙是龙吗?怎么感觉像两条虫?还有那个太阳,椭圆形的,三清的脸也画得太抽象了吧,怎么看都觉得不真实。张老亲戚之一的女子道:“大师,这样一张纸,画上一幅动物不像动物,人不像人的画就可以治好兰蕊妹妹的病?”廖书浩没回她,忙自己的事。陈伟猛摇头,心想,这家伙比自己还能忽悠,嘴上却装做很在行地道:“看破不说破,大家拭目以待。”张天坤紧皱眉头,思?,这家伙画上一幅画真能治好兰蕊?嘴上警告道:“上一个欺骗我的人是一个金融诈骗,想骗我五十万,被我揭穿,手脚给他打断了,你要是不信可以到东街看看,是我叫老狗做的,现在他应该还在那边乞讨渡日。”张天坤说这句话时并没有对着廖书浩说,仿佛是对众人说的,又好像是对自己说的,没有明说,但众人都知道这话里面的威胁意味。廖书浩没回他,转身进入房间,锁上门,趁人不注意注入自己的功德之力和灵力,然后走出来,历时不过十秒钟。普通的一张白纸瞬间变得金光闪烁,画上之物緼含功德之力,给人一种舒服感。众人大为不解,为什么一张普通的白纸会给人安乐宁静之感,刚才画时并没有这种感觉。“你打算将纸印在兰蕊印堂之上?”张天坤问。“不是。”廖书浩做完这一切之后,抓住张纸,接着走到张兰蕊背后。众人见廖书浩动手,有意让他出丑,心想,我们这么多人出手,都控制不住她,看你一个人如何办?纷纷有意无意地渐渐退出一片空地来,让廖书浩独自面对张兰蕊。三楼大厅较大,加上家具简单,占地不多,空出的地方不算小,廖书浩原本打算来个偷袭的,见众人闪开,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