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村“杀气?”乔斯伟邓睁大双眼,这种电视小说里才有的情节,现实中居然有?“有,只是能做到这一点的传统武者不多。”“廖大师厉害。”乔斯伟邓羡慕地回头看着廖书浩。廖书浩点头,望了一眼车窗外道:“开车,走,先去郊区。”“廖大师去郊区做什么?”“找一个叫光头的人。”廖书浩嘴角微微一笑。车外的阳光已经西斜。车子缓缓地开在偏僻的公路上,一路上如信无人之地,四周农田成片,散散落落的房子不时地出现一两间。“在面包车那边停下。”廖书浩拉开车门,下车,再往前走车子便无法开过去。远远地看到猪圈越来越近。乔斯伟邓望着前方道:“廖大师,那边怎么听到有人和猪在打架?”“嗯。”廖书浩早已经听到声响,想不到光头男和小偷们早已经清醒了过来。远远地听到猪圈里传来杀猪般的惨叫还有养猪老板的怒吼。廖书浩带着乔斯伟邓一起来到猪圈面前,猪圈门口站着一位猛抽抽悍烟的农民,看见他们过来,起身问道:“你们有事?”乔斯伟邓问道:“猪圈里面怎么回事?怎么听到有男子的惨叫声?”老农民听到这话,心中一阵心酸,苦笑不得,道:“俺也不知道咋的,我这猪圈就养五六头猪,平时吧,我也不会守着它们,只有喂食时才过来,已经好几年了,养大好几批猪,但是今天我过来喂食时,才发现猪圈里多出几头人猪。”乔斯伟邓一脸懵,问道:“人猪?是人跟猪的杂交品种?”老农民道:“不是,是我的猪圈里面突然出现七八个人睡在猪圈里,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吓了一大跳,本来以为他们死了,刚刚才将他们拍醒,正打算报警,这帮家伙居然抱在一起痛哭,说千万别报警,我正纳闷呢。”乔斯伟邓:“”他们说话期间,廖书浩早已经走到猪圈旁,果见光头男等人全身猪粪正站在猪旁惨叫着将身上的脏东西甩掉,不停地怒骂将他们扔进这里的廖书浩。心想,自己也没下重手,至于吗?再细心一看才发现,他们身上全是猪的脚印,看来不少人被猪踩中,甚至有些人被猪压住,是以受了点轻伤,他们醒过来时便感觉到浑身酸痛难忍。门口乔斯伟邓一边走进来一边问农民道:“这些猪多少钱一斤?”老农民笑道:“不贵,市场零售价二十多,你要?”光头等人一听有人过来购猪,觉得丢脸,吓得赶紧跳出猪圈,吼道:“有人过来买猪了,快跑。”廖书浩:“”太阳西落。即使光头们下河洗干净了衣衫,爬出河时依然能闻到难闻的猪味。
老农民投食之后,见他们没事,早已经回家去了。四周围再次变得寂静无声。直到夜幕降临,廖书浩才将手中的笔记本收起来,看着上面写满何家村村民名字的纸页,若有所思,这上面记载了所有被光头们威胁,恐吓的村民人名。有了这些资料,他接下来便方便开展工作很多,其中很多人对于被强收地,心中多有不服,只是被光头等人吓得没了主见才签了名。乔斯伟邓指着被绑在树上惨叫的光头男等人道:“廖大师,这些人要放了他们吗?”光头男哭喊道:“知道的我都说了,我也是受关哥指使的,你送我们进猪圈折腾一天,也该消消气了,大哥。”“可以。”等到所有人全都松了绑,廖书浩将车钥匙扔给头光头男道:“你们的面包车在路边,自己回去。”说完掉头就走,和乔斯伟邓坐上车子,当夜直奔何家村。何家村村民多是姓何,廖书浩今晚只要是过去印证光头男等人所说的话,是否对得上号,顺便将自己和村民们所说的话录了音,当证据。跟孙恒远这种人斗,不能单凭暴力。这些村民很单纯,加上本身便不满,只要廖书浩有问基本上必答。最后一位采访的老农,正是何有芳的父亲,只听他哭诉着道:“我们尝试过多种方式,可惜这帮家伙捉了又放出来,只要放出来就找茬,曾经他们打伤腿的好几个,我们报了官。”“然后呢,没用?”乔斯伟邓不解。“是捉了打架的人,打架的人也是赔了钱,可哪又如何?赔了钱,就又出来继续扰乱,天天站在路边堵着,不让我们出去干农活,像这种情况,报了官,也只是拘留一两天,可是拘留一两天,他们又出来堵门,而且到最后他们分批来,他们也不杀人,不打人,只是站在你家门口辱骂,天天骂,骂完还不止,种的庄嫁他们去给你拔了,若是报官,他们便赔,若是不报,找他们理论,他们就扇耳光,这种情况已经半年了,很多人不堪忍受便同意了”廖书浩将老农民说的话录下来。做完这一切,已经到凌晨四点。等出了何家村村口,乔斯伟邓一边拉开车门一边怒骂道:“这个孙恒远真不是个东西,什么手段都有,何家村居然有十多个村民被光头男等人打伤了腿,还天天带人泼粪,断水断电,难怪这些村民有怨不敢发”廖书浩坐上车子:“即使立案,也只是会说这是他们私人纠纷,根本上就扯不到孙恒远征地上,这帮家伙真会钻空子。”乔斯伟邓气不过,拿出手机,将孙恒远的手机号码册了道:“这家伙,永远不联系,对了,廖大师,接下来去哪?”廖书浩原本以为明天才能将这些事做好,没想到一个晚上搞定,心想,也不知道傀儡灵花子有没有搞出大事来,自己一天没回去,他们又没电话过来,心中不免担心,于是道:“回去。”车子缓缓启动,一路上乔斯伟邓不停地问廖书浩关于练拳的诀窍,廖书浩知无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