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事喜宴傀儡灵花子说起今天的事,依然意犹未尽,还想要体验一番,却被廖书浩严词拒绝,心想继续让你替我上课拍戏,哪还得了?万一整一堆情人出来,自己岂不是成了最渣的渣男?万一将自己的打斗片拍成了两个人的暧昧情仇,哪还得了?想到这些,廖书浩不禁觉得后背脊发凉。听清事情缘由之后,心想,如果向别人解释不是自己做的,估计也没人信,如果说自己懂得修炼,所以昨天是一个傀儡变成自己,可能会被好心的同学们送进Jing神病院。左思右想,他也不知道如何向众人解释好,当下想到最好的方法便是不解释,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任这些事情随烟飘散。有些事情越描越黑,况且即使自己说了也没人会信。想通这点,他便不再纠结,只好进房间休息。一夜没事。早上醒来,打电话给陆秋生,叫他先开工拍电影,自己先去学校上课,等下课再去,没成想韩依依一大早打来电话,急急地道:“小浩子,在吗?”廖书浩初时以为她是过来聚旧淡情说爱,但听其语气,似乎发生了人命关天的大事,急道:“发生什么事?”“出大事了,我今天打电话给父亲聊家常,听我父亲说你父母去找”“我父母去找谁?”廖书浩听到此处,眉头紧皱,将韩nainai递过来的早餐油条推开。韩依依很是焦急,语气急促,担忧地道:“廖恒远首富算账,不对是孙恒远”“我父母平白无端端的去找他做什么?”廖书浩心中一突。“听我父亲说,孙恒远昨晚打电话给你父母,不知道说了什么,你父母便连夜坐车北上找孙恒远。”廖书浩双拳紧握,因为过于愤怒,一拳将旁边的桌子震碎,站在一旁的韩nainai惊得心神一振,接触廖书浩这么久,第一次看见他怒发冲冠。“孙恒远这个小人,明天是他改姓宴请朋友的日子,所以他这样做是想逼我父母出来?还是别有用心?”“肯定是别有用心,孙恒远表面一套心里一套。”“依依别担心,我现在打电话给他们,你先上课,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你自己要小心,千万别上当了。”“放心,我早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自卑懦弱的我。”廖书浩又跟韩依依说了几句注意安全,休息,感谢的客套话之后,放下电话。心道:“父母去找孙恒远,肯定是因为孙恒远改姓一事,问题是他要改姓,父母也没权过问吧,法律上没有说一个人改姓,非要征得他人同意吧。”
想通这点,又自言自语道:“他改姓,父母一早便知道,但是都没有多说什么,甚至默许,所以不可能是改姓的事,肯定是孙恒远又做了些什么过激的事,在等着父母入坑,不行,我需要走一躺,今天只怕又要让傀儡灵花子代我上课了。”他对韩nainai道:“韩nainai,替我叫灵花子的傀儡接替我去上课,还有等一下你打电话给陆秋生,叫他负责拍电影的所有事宜,一切要求是真实。”韩nainai点头:“大恩人,你放心去忙你的事,我会通知到位的。”廖书浩临走时回头道:“叫傀儡灵花子做事时,别逾越了规矩,那样会很麻烦的。”韩nainai道:“明白,大恩人。”韩nainai答应之后,转身离开。廖书浩拿出电话打给廖父。廖父电话那边喧嚣声不断,显然此时正在火车上。“喂,书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事情紧迫,廖书浩没心情跟廖父客套,直达主题道:“你现在在哪?”“在乡下,诊所这里。”听着电话那头吱吱唔唔的声音,廖书浩便明白廖父在骗自己,揭穿他的谎言道:“爸,你不会骗人,小时候我便发现了你这点,只要你一骗人说话就会不顺畅。”“胡说,父亲什么时候骗过你?”似乎被说到了点子上廖父语气当中略为慌张,道:“你不要多想,好好读书,将来才能有大作为。”“我记得七岁那年我感冒,你指着药说那是糖,妈妈吃药时,你指着妈妈的药说是补品,我读书时,没钱交学费,我不去学校,你到地下献血站卖血给我交学费,骗我说这钱是你打工赚来的,当时你说这些骗人的话时,全是目前这种语气,说吧,你们在哪?”廖父那头沉默了一阵,吱吱唔唔地道:“说了在诊所,不信你打电话给诊所医生,你花了那么多钱给我在乡下休养生息,这么享福的事,不知道多舒服怎么舍得出来?”廖书浩打断他的话:“爸。”先是停顿一下,接着道:“我读初中时,最惨的一次,孙恒远来找你,逼你签字,你被他派人打伤,骗我说,那是你跌伤的,你那次一伤就躺了一个多月才能下床,明眼人都看得出,你那不是自己跌的伤,还叫我别找他们麻烦,你真的不擅长骗我。”廖书浩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以前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会那样骗自己,现在想来,当时父亲那样做,是担忧在自己幼小的心里种下仇恨的种子,影响身心健康,更怕自己受伤吧。廖父那头急了,刚刚想说话,廖母一把将他的手机夺过来道:“让我跟他说,你这个老实人那能做得了这种事?”电话那头传来廖母的声音:“书浩啊,我们在诊所养伤呢,这个地方还是你介绍过来的,我们在这里住得好,吃得好,多亏你那几十万元,现在伤好得差不多了。”廖母还想继续说下去,廖书浩打断道:“妈,你最会骗人,也最容易出漏洞,我分明的听到了你旁边买饭盒的声音,你在火车上吧。”廖母望了一眼火车过道上推车买盒饭的乘务员,语气一窒,呵呵尴尬地笑道:“真是长大了,什么都瞒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