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稠精都被锁在了子宫里,仍有少量含不住像失禁一样,混着淫水在下体淌个不停。他阴道失控地一口一口吐着浊液,把凪的小腹也打湿了。
“咦咦!等等……别舔……哇呜……呃……”玲王简直没反应过来,一条灵活的舌头就探了进来,卷走乱七八糟的淫液,熟门熟路地扫荡碾磨他的敏感点,并且还越来越深。
“怎么会难看,”凪似乎是生气了,他猛然起身把玲王抱起,转成正面位,直直看向玲王蓄着水的翡翠紫眸,去抹他眼角的红晕,“无论何时的玲王,都是我的伴侣啊,把一切都交给我吧。”
“凪要看吗,这里好脏啊。”玲王两手轻轻剥开阴唇,一缕缕透明的蜜汁黏连流下,不一会混入了白浊。
因为舌头肌肉很灵活,轻重缓急移动自如,可以细细照顾肉壁各处的敏感点,不像阴茎一样粗硕笨重,会将穴道整个撑到充血还容易卡住。
恶魔凪说完就吻上了玲王的蜜穴,那里丰沛的汁水是熟透到有些糜烂的葡萄味,又带着发酵酒酿的醉人。
“你瞧,天使弄得我好痛呀。”玲王笑着,麻吕眉却低垂着,他握住凪的手,像撒娇一样引凪摸摸自己。
“我不会放过他的,那头粗鲁的野兽。”凪阴着脸看不出表情,手像抚摸美玉一样一寸寸从那些惨烈的痕迹上游过,又去和玲王的可爱的肚脐嘻戏,细致柔和,一点点暖热了玲王的身体。
他将这些液体一扫而光,舌头蹭过阴蒂尖,挤开羞涩含抿的肉唇,钻入高热滑腻的肉壁层层深入。
玲王不禁以腰部的翅膀去捂凪的眼睛:“对不起,凪,忘记吧。”先前被告白支起的勇气在惨淡的现实面前烟消云散了。
,缠着不放从自己的口腔追到玲王的,无师自通学会换气,像有瘾一样把人摁在怀里,口水都吃干净了才肯放开。
异常的淫态诉说着恶魔大公被当做肉便器暴力使用的经历,玲王在凪灼热倒实质的目光下感到眩晕、蛰痛、燥热。
“很脏…
这个角度他赤裸的胴体便被凪一览无余了,天使那些恶劣的青紫掌印、鲜红指痕遍布劲瘦的腰肢、弹翘的屁股与柔嫩的腿根。
“该我说对不起才对,让玲王这么痛苦,”凪恳求道,“再给我一个机会吧,我需要玲王。”他的手从阴茎游走到后方,试探性地在会阴画着圈,打着转儿,修剪整齐的指甲时不时碰到阴蒂。
撑开腹肌的鼓鼓小腹上,爱心淫纹闪烁着莹光亮粉,玲王暗示性地轻抚了一下小腹,偷偷打量凪的表情,望进他的眼眸,那里还是一汪沉静明澈的薄荷灰,似乎能包容一切。
但这次不行,玲王太清楚自己一肚子臭精有多难吃了,对于敏锐的恶魔来说体液可做领地标记。那么恶心的东西,怎么能让凪碰到。
花穴在凪的刺激下已经像是解冻的小溪潺潺流水,他微微轻喘着,克制自己不要去夹凪的手指。
凪爱抚着玲王的阴茎,时而揉捏龟头,时而剐蹭系带,时而包裹茎身,在他绝佳的技术下,玲王很快有了感觉。
玲王苦笑,即使凪努力表现不在意,很冷静的样子,自己却难以为继了。
真是矛盾,明明之前为了讨精忍耐了千种折磨,玲王此刻却绝不愿再被恶魔凪看见半点白浆。
他感觉自己在天国接受永恒烈阳的审判,即使自己一遍遍坚持申诉无罪,这也并非玩闹,无法被宽恕,恐怖的神罚终究降临。
玲王能感觉到凪的舌头已经异化张开了倒刺,软软的尖突把阴道扎得麻痒乱颤,猩红的肉壁阵阵痉挛。
恶魔大公紧张地吸了一口气,麻吕眉不自觉皱起。
“你永远有机会,只要你想,”玲王抖着腿去按住凪的手腕,“但不是今天,不是现在,太难看了,唔……”
他要享受这一切,主导这一切,即使是装的,也要给予相方完美的性爱,他可是御影玲王啊。
凭借这些手印,凪几乎可以复原恶魔大公被箍着腰,掰开腿,扇着屁股贯入的姿势。
潮热果甜的香气隐隐从闭合的穴口溢出,让人不由想象其中装了什么琼浆玉露。
恶魔凪的舌头异化后很长,连宫口也探得到,玲王其实颇喜欢凪的口交,尤其是前戏,他几乎都是让凪用舌头完成扩张,或者用尾巴做辅助。
漫长一吻结束后,玲王咬断拉丝,微喘着气起身压倒凪,半跪骑在凪小腹上,几下扯了他的衣服,脸上又扯了魅惑的笑,吐舌轻轻舔着下唇。
而胸部更是重灾区,雪粉俏丽的奶子被吸得肥肿了一圈,内陷乳被剥出,几个牙印嵌在乳晕和奶尖,独属于魔王的宝贵奶水,被毫不礼貌的天使当配菜喝个精光。
玲王是双性,两性器官都发育良好,此前颇有分量的阴茎垂落充当了花穴的保护罩,能窥探的只是稀疏细软的烟紫色阴毛上结着一块块干涸的精斑。
而玲王这时阴茎勃起,女穴再无遮盖,可见会阴滚热充血,阴唇饱涨殷红,肿胀樱桃核大小的阴蒂被揪得翘出尖,在空气中打颤瑟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