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抓获,我有一个计谋。”哥舒琎尧有些好奇,“公子请说。”庭渊不再纠结哥舒琎尧对他的称呼,哥舒琎尧对他有几分敬佩,也是个不拘小节的人,不好过度纠正称呼问题,他道“还请哥舒县令让您手下的府兵扮成山匪,去我府上通报”哥舒琎尧听完,觉得庭渊想的过于周全,“公子过于细心,倒是本官粗心了。”庭渊“劳烦哥舒县令。”哥舒琎尧招来手下,将庭渊的计谋吩咐下去。哥舒琎尧如今再看庭渊,仿佛看见了宝贝一样,眼神中难掩对人才的喜欢与渴望。心想这样的人,若是拉拢,必然是个得力的帮手。他向来好学,对于一切比他厉害的人,他都会不耻下问,与之结交。哥舒琎尧“公子看着年轻,却不承想头脑如此清明,是我胜国之福。”庭渊“承蒙哥舒县令抬爱,我自幼体弱多病,无力为国效力。”哥舒琎尧心中觉得遗憾,“公子才智过人,可惜了。”
庭渊浅笑。庭渊与哥舒琎尧一干人去了府衙,哥舒琎尧招呼他们在后院正堂落座,等庭昶一家到案。庭渊走后不久,庭昶就偷溜出门了,出门没多久,就被林江海手下的人套了麻袋捆了起来,等候发落。府中只剩庭璋和林茵然。府兵假扮山匪,按照山匪们交代的报信方式,去庭府通知门房,说是婶娘的远房表弟前来投奔。这是他们事先定下的暗号,若说远房表弟来投奔,就意味着刺杀成功。婶娘一听这话,连忙从后院来到前院。看到门外的山匪,她问“成了”府兵点头,“成了。”林婶娘笑了出来,“太好了。”府兵“不过庭老爷腿伤了,婶娘跟我去城门口接一下吧,我等不方便大张旗鼓地入城。”林婶娘喊人帮忙准备马车,府兵将她扶上车,随后给马夫使了眼色。如此,足以说明林茵然也知道庭昶要的计划。林茵然正准备上车,便被伪装成马夫的府兵给摁住了。林茵然有些发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平安从石狮子后面走出来,在林茵然错愕的眼神中,笑着说“婶娘是不是很纳闷,我怎么在这里。”林茵然确实纳闷,“你不是死了吗”平安“要死的人是你。”杏儿听说有人来找婶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出来察看,见到平安无事的平安,忙问“平安哥哥,公子怎么样了”平安道“公子没事,一切顺利。”杏儿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她可担心死了,“菩萨保佑。”林茵然更是傻眼,“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怎么会杀不死他这不可能。”她花了那么多钱,竟还没能杀死庭渊,这不可能。她不愿意相信。府兵头目一挥手,“去把庭璋也一并拿下。”林茵然奋力反抗“与我儿子无关,他不知道此事,不要牵连他,此事是我与庭昶二人所为。”此时她还在想保护自己的儿子。府兵看向她“有没有关系,你说了不算。”杏儿带着他们去抓了庭璋,叫上府中几个能说得上话的,还有吴妈妈和音儿,跟着府兵一起前往县衙。至于庭昶,已经先一步被扭送去了县衙。从庭府到县衙要经过两条街,是最繁华的两条街,庭璋和林茵然被府兵捆绑着游街示众,引发了大家的好奇,不少人跟在他们后面,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杏儿则是希望他们能走得快一点,她想快点见到公子,不知道公子如今怎么样了。平安虽已说公子无事,但她依旧担心。只有自己亲眼看到了,才能相信,他是真的安全了。庭渊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是哥舒琎尧给的。他正好来到后院正厅,就有衙役来禀报,说人已经带回来了。哥舒琎尧同庭渊说“公子随我去前堂升堂。”庭渊与他一起。衙役先一步到正堂,喊道“升堂”随即哥舒琎尧身着官服从后门进入前堂,前堂之上,摆着巨大的一张桌案,背后挂着公正廉明四个大字。堂下,庭昶一家三口齐齐跪地。庭渊随后也从后院出来,出现在公堂之上。杏儿看到庭渊,扑过去冲动地抱住了他,“呜呜呜公子你没事真好。”庭渊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以示安慰,“没事没事,不要哭,你家公子福大命大。”杏儿意识到自己失礼,赶忙退回原处。堂外围观的人挤满街道。庭渊站在左侧。此时的庭昶和林茵然看到庭渊,仿佛是看到鬼了一般。他们都不知道庭渊究竟是怎样逃脱的,不仅活了下来,还把他们都告了。不过他们很快就知道了。庭渊没与庭昶林茵然有任何交流,他道“禀县令,我要状告堂上下跪三人,他们一个推我入水想杀我,一个给我下毒,另一个则是买凶杀我。”哥舒琎尧在这段时间已经对事情的前因后果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但衙门审案,也得按照规章流程来。“你可有诉状,证据”杏儿将诉状一切证据都递给庭渊。庭渊道“回县令,不仅有诉状,其一我的堂弟庭璋推我落水,我有他与他父母一同签下的认罪书,府中仆人均可作证,城外永安寺的主持也能为我作证,一众僧人亦能为我作证。其二我的堂婶林茵然用我常用的药物毒害我,有证人证言。其三我的堂叔庭昶买凶杀我,也有人证亲耳听到他们的谋划,亲笔写下证词,也可以叫山匪指认,当时在场的诸位也都是我的人证。”随渊递上诉状、认罪书、证词。由堂上的衙役呈给县令。所有证据,一应俱全。哥舒琎尧看着衙役呈上来厚厚一沓纸张,诉状,认罪书,证词,一样不少。他心中不免惊讶,好厉害的谋划。他让衙役当堂诵读每一份纸张。足足用了一炷香的时间才读完。证据清晰明了,证人,证词,证言,证物,能搜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