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舒楚使出禁锢空间的时候,皇城东面的落雪魇府邸,落雪魇忽然抬头,在一边的烈真见落雪魇此等模样,心中一奇,不由问道:“师尊,怎么了?”“绝对禁忌?”落雪魇喃喃自语,道:“南楚还有人有这种力量,倒让人惊奇了!”以他之能,亦不能具体知道是谁用出了这样的力量。烈真动容,问道:“还有人会这种法术?”落雪魇微一点头,道:“中州卧虎藏龙,其险恶之处,比西方更甚,只是你还没见识到罢了!”烈真茫然点头,看着自己的师尊变得循循善诱,心里却忽然一悚,不再多言。与此同时,张继先亦生出感应,抬头看向了缇骑营那边,心中微奇,是什么人让舒楚居然使出了禁锢空间的力量?舒楚对自己这个统领住的地方看也没看,用残余的一点力气缓缓导灵气入体,然后让灵气在在体内自然流动之后,沉沉睡去。他实在太累了,禁锢空间耗尽了他所能引导的所有灵气,连带着自己,也被掏空了,身上原本已极宽大的经脉被肆意冲击,竟是前所未有地有些破裂了。还好问题并不是很严重,一夜时间应该能修补恢复。一夜的时间于睡梦中悄悄度过,次日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的时候了,Jing神还有些不济,打着哈欠,舒楚推门而出。却见一人笔直如枪般站在门口,舒楚一怔,这不是君阶这小子么?杵在这里干什么呢?“老大!”听到动静,君阶豁然转身,朝舒楚行了一礼,竟是恭敬异常。舒楚不由一阵诧异,伸了几个懒腰,懒洋洋地说道:“好饿啊,有吃东西的地方吗?”君阶却没有马上回答,只是奇怪地看着舒楚,眼珠转了几圈,不知在想些什么。四周空荡荡的,竟无一个缇骑出现。“怎么了?”见君阶表情怪异,舒楚问道。君阶忽露出一个笑容,说道:“老大,我只是奇怪你今天和昨天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差别!”“什么差别?”舒楚愣了一愣,才问道。“昨天老大在酒楼和营地所表现的唯我独尊的气势,舍我其谁,我们在你面前大气都不敢出,可现在”君阶话一出口,舒楚已经明白过来了,大笑了一阵之后,舒楚才说道:“昨天那是特殊情况,加之心情不大好。要是我每天都和昨天一样板着一张脸,那我累也累死了!”君阶露出一个爽朗的笑,迈开步子,说道:“老大,兄弟们都在皇城酒楼等你呢,设宴为您接风,算是兄弟们为昨天的不是赔罪!”“赔罪?”舒楚微感诧异,说道:“怎么说的?”君阶在前边引路,答道:“昨天晚上您收拾君无望他们的手段,让所有兄弟都佩服不已,才知道自己的无知,若不是老大手下留情,只怕我们都见不到今天的太阳,所以,这喝酒,其实是向您赔罪。”舒楚再次笑了起来,说道:“倒也爽快,走吧,正好我还饿了!”“老大,你昨天晚上那一招叫什么名?”一路上,君阶与昨天的表现截然不同,得知君阶在门口守了自己一夜,舒楚也微觉感动,但心下还有些疑惑。“那一招叫禁锢。”舒楚忽然停下了步子。君阶不自觉地也停了下来,看着舒楚。“告诉我,昨天为什么要帮我?”舒楚依旧笑yinyin的模样,只是被他这样看着,君阶心里不由阵阵发憷。像舒楚这种人,是不能得罪的。这不只是君阶的想法,亦是所有缇骑心中的念头。“在两年前,云丞相曾救过我一次,然后安排我入了缇骑营!”君阶毫不犹豫地说道:“在缇骑营中,可分为四股势力,三大世家再加上无所归属的人,其中矛盾不小!”原来是看的云中天的面子,舒楚不置可否,淡淡问道:“你以为我是云中天的人?”“难道不是吗?”君阶带着疑惑问道。舒楚淡淡摇头,迈出了步子。再次进入皇城酒楼,一进门,却见是美丽的郡主坐在柜台后,见到舒楚,眼睛转也不转,盯着他看着。“统领大人,在这里!”见到舒楚,站在楼梯口的老巴露出一个憨笑,朝舒楚二人喊道。
“统领大人,昨天可是威风得紧啊!”郡主冷笑着,清脆如铃的声音内带着几分恼怒。舒楚笑了笑,今天心情不错,就不要和美女过意不去了,不过依旧没回答美丽郡主的话,径直朝楼梯口走去。“舒楚!”听到背后怒气勃勃的娇呼,舒楚微哂,回过头去,轻笑道:“郡主殿下有何见教?”“欺人太甚,以为当个缇骑统领就了不起了?”猛地站起来,带翻了所坐着的凳子,‘哐啷’一声,响动颇大,倒惊了边上几个伙计一跳。这位气质怎么也不像郡主的郡主走到舒楚的身前,指着舒楚的鼻子道:“我最恨你这种自以为是,狂妄无知的臭男人了。我这里不欢迎你,给我出去!”随着她的话语,手指指向了门外。舒楚先是莫名其妙,随即怒气上涌。这女人不是有病吧?冷笑道:“郡主殿下何出此言?”听到舒楚冷冰冰的话,郡主猛地一醒,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只是,其实心里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这个叫舒楚的臭男人,在昨天之时无视自己的美丽,还把自己贬得一文不值应够让自己气愤的了,刚才喊他,他却理也不理,怒火一时冲昏了头脑,才有此举动。她名叫风潇潇,为皇室贵胄的她,哪个男子见到她不是神魂颠倒?就是这些个桀骜的缇骑,在自己面前也不得垂眉顺目?凭什么舒楚可以对自己视而不见?想到这,郡主殿下怒气又再次涌起,朝舒楚说道:“统领阁下,昨日你在我的楼内弄坏了几把兵器和几张桌椅,你还没有赔偿呢!”舒楚忍不住又笑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