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娟对许强非常气愤,于红都死了,他却不能原谅她,这是个啥样的男人啊?简直不可理喻。花娟跟许强默默的耸立在于红的墓前。“许强,你就是再怨恨于红,这封信你无论如何都得看看。”花娟掏出于红交给她的那封信,信没有信封,就那么搁着,但花娟始终没有看这封信。“这是我在看守所冒着极大危险给你带来的。”“我不想看她的任何东西,”许强固执的说“这次她对我的伤害还小吗?我再看她的遗物心会更不好过的。愿意看你看,我给你这个权利。”花娟双手棒着信僵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许强慢慢的在她的视线中消失。望着许强远去的背影,花娟感到人生无常,于红那鲜活的相象又在她的眼前出现。这人咋说没就没了,望着眼前刻着于红名字的墓碑,花娟落寞开来,一股轻柔的风拂面而来,花娟望着一望无际的公墓。心里很凄凉,人都要来到这里,这是人们最后的归宿。。公墓很安静,一排排墓碑,一座座坟墓,就像人间的一排排房子。风格迥异,为各自的主人遮风挡雨。花娟的手始终攥着于红的这封信,有些茫然,当她回过神来。便把这封包藏着真挚情感的信打开,认真的读了起来。许强。你好/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走了,去了一个很遥远的地方。再也不会回来了,其实人生非常的苦短,生活中有许多无奈,是我不好,甘心堕落。为了那一段迷乱的情欲,命丧黄泉,细细品位有许多的不值,但这是一个人的劫数,在冥冥之中早已经安排好的。许强,我不是一个好老婆,我背叛了你,不该沉迷于那虚无缥缈的网络爱情,它们是那么的不可靠,不真实,经不起任何的风吹雨打。我爱上一个我不应该爱的一个男人。其实说爱有些牵强,只是对他有好感,或许是被他的花言巧语所蒙蔽了。总之我跟他约会了,不知是处于什么企图,也修起初是为了寻求刺激,也许是为了赶一种时尚,我们见面了,,结果这个网友欺骗了我。把我带到他家,居然唬我说是他朋友家。结果他在他家了我,不说这些了,说这些没啥意思。总之我背叛了你。许强,对不起,我先走了,即使我不走我也没有脸在跟你生活在一起。这样的走是最明智的选择。在我走后希望你念着咱们夫妻这些年的感情,你给我安排个墓地,最起码让我死后有个家啊。坟墓就是死者的家啊。如果有来生,我一定报答你,再见,一个不忠的妻子。花娟已经视线模糊了,泪水在脸上尽情的流淌。她已经被于红这种遭遇所震撼。月亮之上花娟的手机唱了起来,把她吓了一大跳。她慌张的拿出包里的手机。瞄了一眼手机屏幕,是陶明打过来的电话。“花娟,你在哪儿,是不是在公司?”陶明风风火火的问。“没有,有事啊?”花娟对着电话说。“你能回来一趟吗?”陶明说“电话里说不清楚。”“好吧,我这就回去。”花娟打车回去了。“花娟,我刚才都汽车市场转了转,发现出租车市场还可以,我想办个出租车公司,也就是成立的车队。你看行不行?”陶明不等花娟坐稳就说。“你在个想法挺好,不过。”花娟为难了起来。“这项投资很大。我没有那么多的钱,”“是啊。”陶明说。“一辆出租车就将进二十万。咱也不能只进十辆八辆的。?”“陶明,我不主张你现在办公司。”花娟说。“咱们刚从商场上败下阵来。先缓缓,等资金雄厚了再次出山。。”“我想早日腾飞。”陶明有些不甘的说。“这让下去何日出头啊。”“要不,我先给你买一辆出租车,你先开着,看看是否挣钱?”花娟说。“只有这样了。”陶明无奈的耸了耸肩。“我先从无产阶级做起。”花娟跟陶明在出租车管理处办好相关手续,陶明正式成了一个出租车司机。花娟将家里的事情安排好,便来到单位。单位的人们见了她都很惊讶的望着她,看她的眼神颇有内容。有的见面打一声招呼便躲闪起来了,好像她是非典病人似的。花娟敲响了彭川卫的办公室的门。“请进。”门并没有关严。花娟一推就进来了。“你好,彭董事长。”花娟进办公室后嫣然一笑“花娟?,你回来了?”彭川卫定睛的打量花娟,似乎不认识她似的。“是啊。”花娟很无奈的一笑。“我想继续工作。”“你先坐,坐下再聊。”彭差卫殷勤的说。“你受苦了,那天我跟庞影去看你来的。”“看到你俩的帐单了,谢谢你。”花娟感激的一笑。“彭董事长,我想会来上班。”“花娟是这样的。”彭川卫面带难色的说。“你进去这段时间,公司里聘用了庞影为公司的经理。”“哦。”花娟说。“那时候也不知道你这么快就出来啊。”彭川卫又开始玩起他的权术了,他抽出一根烟,慢条斯理的点燃,抽了起来。“你知道公司不能没有经理啊。”“那你给我安排别的工作好吗?”花娟道。“并不非得干经理这个职务。”“现在真没有适合你的职务。”彭川卫做了一副很无奈的样子“现在人满为患,就是人多,咋安排都安排不下来。嗨。真没办法。”“照你这么说公司不要我了。”花娟强硬的问。“是想让我下岗吗?”“我没这么说。”彭川卫强调着说。“我只是说暂时没有你的位置。有你的位置我马上告诉你。”花娟知道彭川卫是有意搪塞“彭董事长晚上我请客,定在凤凰酒楼,你一定来啊。”“好的。”彭川卫乜斜的望着花娟意味深长的笑了。“我一定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