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烟下巴一抬,“学文化我笨,开车什么的我最灵了,一路上很顺利。”
到了室内,苏子柔赶紧给她倒了杯热水。
余烟这才彻底松了口气,端起水满足的喝了几口。
苏子柔也迫不及待的问:“镜尘哥是什么情况?”
“我猜对了,就是病了昏迷了。”
“啊?”苏子柔皱起眉,“有人照顾吗?”
“嗯,他的贴身保镖御风哥在。”
苏子柔也坐在余烟身边,“真搞不懂镜尘哥,不是说着要帮你把酒吧开起来的么,怎么又突然去了宁山,这都把自己给折腾病了。”
余烟又垂下眉目,“他躲着我,用自己的身体给我试媚药的解药呢。”
“啊?”苏子柔的表情又一秒变得兴奋,“那……镜尘哥就是对你……”
“不一定。”余烟又否定,“御风虽然没多解释,但我以前在宁山听过,很多古法药都是没有解药的,我体内的媚药肯定也是其中之一。”
“如果想破解这种药,就得在人身上一次一次的去试,凌镜尘性子良善,他做不出花钱买别人的健康来试药的事情,自己冒险这事儿,发生在他身上很合理。”
“别说是我,假如是你被我婆婆动了手脚,他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你面临险境,也会想救你的。”
苏子柔叹气:“还真是,于阿姨终究是他的亲妈,母亲犯了错还不知悔改,他做儿子又不能以牙还牙的教训,只能自己去替母亲收拾烂摊子。”
“我现在特别懂那种感觉,遇到糟糕的父母,比遇到人渣还是一种灾难。父母和自己的那层血缘关系一般崩坏,就是没有解药的毒。”
余烟靠在了苏子柔肩上,“我不去猜他对我是什么心意了,这样就挺好,他愿意为我付出,我还可以幻想他那样做或许是因为心里有我。”
“如果得知了他的真心,万一他不爱我,他对我做的那一切,只是出于他的善心和人道,我就连幻想都不敢了。”
苏子柔垂眸看她:“你到底有没有想过和镜尘哥在一起?”
“没有。”余烟咽了咽,“还没来得及想,就什么都来不及了,身份也被框死了。”
“唉。”
“不叹气了。”余烟又笑,“见了他一面心情好多了,我们去睡觉吧,睡醒后,你再帮帮我。”
“帮你什么?”
“帮我找个理由去宁山。”
“好。”
……
奔波了一个通宵,余烟这次睡的很沉。
后来,她在苏子柔的推搡和焦急的呼唤里醒来。
“快醒醒,凌nainai派人来找你了!”
之前好几天没睡好,这一觉她睡的醒不过来。
苏子柔把她推搡了好大一会儿她才舍得睁开眼:“什么时候了?”
“第二天上午九点了!”
苏子柔拧巴着眉,“我说你别犯迷糊了,凌nainai派人来叫你赶紧过去,我说你还睡着,结果她们很无情的说让赶紧叫醒你,我感觉有点不对劲!”
余烟清醒了几分。
用手用力揉了揉眼,她下了地:“我去洗个脸。”
结果,她的手刚握上卫生间的门把手,伺候明娥的那位佣人就擅自走了进来,语调冷冷道:“二少夫人快一点,老夫人等您很久了。”
余烟怔了怔。
苏子柔的感觉是对的,就是很不对劲。
更甚者跟着佣人从月明轩出来,去的方向也让她心生不解,心脏都不自觉的跳快了几分。
那地方,是凌家宗祠。
而女孩子向来在第六感上比较敏锐,走着走着,苏子柔挽住了余烟的手臂,“我有点怕,我有点担心会不会是昨天晚上的……”
余烟看了她一眼,让她闭嘴。
苏子柔马上咬住了嘴皮子。
余烟呼了口气:“不用怕。”
如她所想,去的果真是宗祠。
进去那摆放了很多牌位的宗祠,先不说那冷肃压抑的环境,就看坐在右边太师椅上的明娥,那张向来慈祥的脸,今儿都冷彻无比。
明娥身后还摆着两把椅子,坐着于晴和苏母。
看到自己的老妈,苏子柔很诧异。
余烟在高堂下站住脚步,挨个称呼,“nainai,婆婆,苏阿姨。”
明娥眼皮子一掀,“睡好了吗?”
余烟点头:“睡好了。”
保全
“既然睡好了,就去祖宗下面跪下。”
余烟做了个深呼吸,听话的上前几步,走到蒲团面前跪下。
苏子柔跑到了自己母亲身边,动静很小的搬了个凳子坐下,又小声问:“妈,怎么回事啊?”
苏母抬手宠溺的揉了揉苏子柔的脸,凑近她低声道,“宝贝儿,你的好运要来了。”
苏子柔先是一愣,心沉了下去。
完蛋。
她正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