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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的正香的许意突然被一阵风吓醒。
猛地睁开眼,余烟带着戾气的把那双人被整理了下,让许意都走光了。
许意连忙拉住一个被角盖在身上,“你大半夜的,你干嘛呢……”
已经穿了一件睡裙的余烟躺进来,“凌镜尘太过分了!”
许意之前睡觉抱着个抱枕,现在余烟来了,她便翻了个身准备去抱余烟,但手就要碰到余烟的那一刻,她猛地顿住。
“你去哪儿了?”许意彻底清醒了。
余烟皱眉:“怎么了?”
“你身上怎么会有男人的味道?”许意连忙坐起了身,“你去穿凌祈安的衣服了,还是凌家又有凌祈安的朋友来了,你去找他们了?”
余烟懒得解释,“睡觉。”
许意揉了揉眼睛,一声不吭的下了床,从衣柜里又拿了一床被子,“你身上有味道,我不和你盖一条被子。”
余烟之前冲动的光着小身板走过来,被冻到了,她连忙把许意已经暖的热烘烘被子裹在自己身上,“意意,一个成熟的男人,能不能分辨出真心话和玩笑话。”
“当然能,男人,现实的像周扒皮,Jing的像猴,只有我们女人,才会为爱幻想。”
噩梦
余烟转过头:“可是,也有女人当捞女啊,封心锁爱,只为钱财,也挺现实的。”
许意看着天花板,叹了口气道,“我也是那样一说,虽然男人和女人的思考方式有些差距,但一旦动了感情,都是难以自控的。”
“但是,只要不够爱,不论男女,在话术,在行为上,都会游刃有余的像一只千年的狐狸,尤其是有阅历有年龄的年上女和年上男。”
这些话听过以后,余烟的心里越来越乱。
索性什么都不想了,她关了灯,“睡觉。”
如今已经是十月的下旬,若天气不好,风一大,住在树木多的地方,晚上刮风的声音就很明显。
俩人还没睡着时,外面就猛刮了一阵风。
余烟已经习惯了,且凌寒山庄就是树再多,那也没有宁山那种高海拔的地方的风声听起来恐怖。
但许意就有点害怕了。
“烟烟,恶鬼在吹口哨……”说了一声,许意也不顾余烟身上有男人的味道了,反正两人都穿着睡衣,她跑到了余烟被窝,抱住了她。
而余烟也给出一个手臂让余烟抱。
或许这就是人得需要一个知心好友的理由,在男人那里失意,被朋友珍惜,被朋友需要,也会给予心灵很浓郁的力量。
两人依偎着,很快睡着了。
以及,许意是那种手脚都冰凉的姑娘,但余烟不是。
她小时候跟着继父杀猪宰羊时,继父在家里吃那什么猪肝、鸡心、还有羊rou,也会给她些吃。
但继父给她吃那些并不是对她好,而是她吃不下那些东西,她继父为了掌控她,逼着她吃她最讨厌的东西。
小时候吃那些虽然吃的痛苦,但那些东西有它们特有的营养价值,她这身体还Yin差阳错给养的很不错。
她来例假不仅毫无感觉,身上也像个火盆子。
就是她为了不生孩子,在凌祈安过世以后,悄悄给自己抽了不少血而成了贫血,身体还是依旧暖烘烘的。
许意抱着她睡的很香甜。
可余烟后半夜,却做了个梦。
梦见有个穿一身白的男人穿过墙壁就走了进来。
她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反应想往床头柜伸手,里面放着她过去常用的一把小短刀。
可这时,她却发现自己动不了。
而男人越走越近,看身型,看走姿,很像凌镜尘。
“凌镜尘?”
当她狐疑出声后,男人的脸清晰了。
五官俊朗并不算多柔美。
是凌祈安。
在余烟瞳眸瞪大时,过来的男人突然伸出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一下子,她胸口犹如被局势压住,瞬间喘不上起来。
而眼前那张本很好看的脸,也开始狰狞、扭曲。
“余烟,你身为我的合法妻子,你竟然背着我,和我的哥哥苟且,我要杀了你!”
余烟看着眼前的亡夫,脸上没有一点惧意。
她想说话,却被掐的连嘴都张不开。
如此她便开始用力挣扎,努力的想要抬起自己的双手,去拿掉扼着她喉咙的那双手。
渐渐的,凌祈安的双眼开始出血,变得愈发恐惧,嘴里不断的重复:“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而这样的话,却激起的是余烟更盛的怒意。
她更加拼尽全身的力气去挣扎。
这个过程里,余烟只觉得,自己也要跟着凌祈安,变成了一只厉鬼……
在她的努力下,她的嘴能张开了。
她盯着眼前模样愈发恐怖的凌祈安,歇斯底里的喊出了一句:“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