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戚满和大公主不是差了一辈吗?怎么会突然欺负大公主呢?
大公主见皇上神情迷茫,又继续哭诉道:“戚满不顾lun理,妄想夺走女儿清白,好让女儿就范,下嫁于他!父皇,您要为女儿做主啊!”
皇上一听戚满如此无耻,火气上涌,“这个戚满,简直胆大包天!来人,将戚满抓起来,直接打死!”
侍卫就要去抓戚满,大公主又道:“父皇,不用了!早上戚满欲对女儿不轨,女儿情急之下,用匕首刺死了他”
皇上一听戚满死了,心中火气消散大半,见大公主还在流泪,急忙安慰道:“那无耻小人,死了还是便宜他了!耀玥,你不要难过,父皇一定严厉惩治戚顽,他教子无方,应当一并受罚!”
大公主抹着眼泪道:“可戚家是太后娘家,若是严惩,太后肯定会生气的!”
皇上道:“太后虽然宠爱戚家子弟,可是在大是大非面前,她一向很有分寸,戚满犯下如此滔天大罪,太后一定不会护着戚家!”
大公主听到皇上如此说,垂下眸子,恭敬道:“多谢父皇为女儿做主!”
皇上见大公主的额头和手掌还在流血,急忙吩咐宫女道:“快送大公主回寝殿,请太医为大公主治疗伤口!”
大公主装作柔弱的模样,由宫女护送着回了寝殿。
进入寝殿,大公主才恢复了一贯的冷艳之色。
乔允亲自为她包扎伤口,语气带着心疼和担忧,“大公主这招伤敌一千自毁八百,实在是太过惨烈。”
大公主轻笑:“若不是这样,父皇怎会为我做主?”
乔允叹气,“幸好皇上还是疼爱大公主的。”
大公主满脸讥讽,“帝皇哪有什么真心?我母后已经去世多年,就算当年再得宠,可如今宫中新人这么多,他可还能记得我母后半分?
我若和宫中那些没有母亲、或者母妃势力弱、不得宠的妹妹一样,只怕连个物件都不如,不是被送去和亲,就是随便扔到角落里自生自灭!
因为我有能力为父皇分忧,又是个女儿身,不会对他的皇权造成威胁,他便能高看我几眼,将我捧到手心上,让我替他做事。说到底,父皇爱我,也非出自真心,而是因为我对他有用处!”
乔允看她如此冷静分析利弊,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大公主平日里总是很擅长隐藏自我的,如今在乔允跟前说了真话,心中也有些惊讶。
不过她也相信乔允不会将自己的话说出去,因此并没有觉得害怕。
大概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如此相信乔允吧。
明明,二人其实也算不得认识很长时间。
太后听说戚满死了,很是愤怒。
又听说大公主去皇帝那里告状,皇帝斥责戚顽教子无方,打了他十杖,又没收了戚家五年俸禄,太后恨不得把大公主杀了泄愤。
“这个死丫头,哀家给她机会嫁入戚家,那是给她留条活路,她既然这样不懂事,那就别怪哀家对她不客气!”
太后心口堵得厉害,连喝两碗参汤才顺气了!
她对福禄道:“大公主不是能冤枉广平王谋逆吗?哀家也能给她安一个觊觎皇位的罪名!敢和哀家斗?她算什么东西!”
福禄掩饰心中的期待,问道:“太后想怎么做?是要在大公主寝殿内放什么东西?还是伪造什么信件?”
太后冷笑:“那孩子一向谨慎,身边的人都对她忠心耿耿,不好收买!那些个东西,放进去了也很快会被她发现,这招对她没用。
她不是开了个女子书院吗?若是在书院中搜出什么铁证,证明她有谋逆之心,正好可以将她弄死!广平王也可以趁机无罪释放,还有那个伤风败俗的女子书院,也可以一并关了!如此,就是一箭三雕!”
福禄笑道:“太后英明!”
太后又道:“这件事,不能让自己人做,否则事情若是败露,皇上查出来,定要给哀家惹上麻烦!”
福禄思忖片刻,道:“奴才听闻之前文昌伯一家曾多次讨好二皇子,想要求个一官半职”
太后宠爱二皇子,未免他发生意外,在他身边安插了一些人手,一是为了保护他的安全,二也是为了防止二皇子做糊涂事。
因此,二皇子身边有什么风吹草动,太后都知道。
“文昌伯”
想到那烂泥扶不上墙的文昌伯,太后点头,“那倒是个不错的人选,事情若是办成了,给他个一官半职也无妨,事情不成,这人没了就没了,左右就是个废物,也没什么损失!”
“太后英明,奴才这就去安排!”
模仿乔婉
“大小姐,这是乔大姑娘爱看的书。”
“这是乔大姑娘喜欢穿的衣裳、胭脂水粉还有食物。”
“这是乔大姑娘平日里喜欢做的事情,老奴都让人写在了清单上”
薛潇媚看着那厚厚一摞书,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这个乔婉当真那么喜欢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