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干嘛说我们不是朋友啊!我们已经是师兄弟,就应该互帮互助,不是朋友这种话多伤人啊!”汪冬丞皱起了眉头。
汪冬丞听了觉得这主意不错,又能够实现自己成为行走江湖的芒果大侠的理想,于是两人就拉钩一言为定了。
“让你叫!让你叫!”炎雅仑听着汪冬丞的叫声,变得像看见大便的狗子一样兴奋,他对着汪东城的肛门吐了一口口水,用手指伸进去插了两下,就把手中的痒痒挠捅了进去。这一下倒好,刺激得从未玩弄过自己后面的汪冬丞发出了野兽先辈般的尖叫。炎雅仑被汪冬丞的这嚎叫惊呆了,把痒痒挠从汪冬丞肛门里拔出来就吓得从屋子里跑了出去。汪冬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屁股很痛,但他看见炎雅仑冲了出去,自己也跟着追了出去。
月光下,二人对着来之不易的武功秘籍陷入沉思。虽然已经得到了其中一种招式的修炼方式,但欲望是没有上限的。炎雅仑迫切地想早日救出惊雷,得到全部的武功技巧,他突然想到,自己在狱中答应惊雷的时候,惊雷嘱咐炎雅仑绝对不能让《十八般武艺》落入唐蝶宗手里。虽然不理解惊雷为什么说那样的话,但炎雅仑还是默默记下了。最后,两个人练功累了,就躺在吴府后院的空地上睡着了。
夜深了,两个人不知道去哪。反正没有心情进行房事了,便想着趁着夜色练功,偷偷惊艳所有人。二人就这样转悠到了吴府,辰逸如见是二人来了,听说还是前去练功,便很热情地招呼二人进去。
“什么?陈德休这个低能竟然拿这个擦嘴!”炎雅仑愤恨地说,并把手中的纸递给汪冬丞看,“你看,这可是《十八般武艺》的招式!而且好像只有伴侣才能学。”
这时,蹲在石墩子上神游的汪冬丞也回过神来,在墙角边寻找到炎雅仑的身影。“你怎么拿着陈德休擦嘴的纸啊?”
翁掌柜给他们端上来一碟芒果焖饭和鸡蛋汤。他瞟了汪冬丞一眼,对炎雅仑问道:“喏,雅仑兄,旁边这位仁兄是你新交的朋友吗?”此时汪冬丞见了芒果焖饭两眼放光,直接上手抓起里面的饭就开始吸溜吸溜的吃起来,像野人一样。炎雅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回答道:“我们不是朋友!你可以原地解散了。”翁本本心领神会地转身离去。
第二天,炎雅仑为了安抚汪冬丞昨晚受伤的心灵,决定请他去三轮酒楼吃饭。他偷偷把记载着《寂寞暴走》招式的那几页秘籍揣到口袋里带走。其实,除了想来这里找他的酒楼掌柜好友翁本蹭吃蹭喝,更是想找一个不被师父师母还有其他那两个师兄知道的地方跟汪冬丞聊一起练“寂寞暴走”神功的事。炎雅仑瞧不上另外的两个师兄,一个一看就长了个白痴豆腐脑,一个看起来小肚鸡场、诡计多端的样子。总体来说,还是自己的娘子汪冬丞最入自己法眼。
这时,炎雅仑被墙角处的一沓纸吸引了注意。那沓纸上好像写了什么东西,被砖头压在树根旁。炎雅仑觉得,既然是出现在武功高手家,那这肯定不是简单的废纸。他拿起来借着月光看去,也确实如他所料,带着油渍的纸上写着:十八般武艺第三式——寂寞暴走,此招式需对伴侣爱恨交加,才能释放最大的威力。
借着月色,汪冬丞凭借肌肉记忆爬上了一个石墩子,蹲在上面安静地冥想。炎雅仑看了心想,这汪冬丞平时都是这么练功的吗,怪不得毫无成效!说着,就从裤裆里掏出痒痒挠,继续修炼“我有我的痒”大法。
殊不知,这一切都被隔壁桌的一对母女偷听过去。炎雅仑不经意地余光扫到坐在隔壁的那位花季少女脸上——马萨卡!等等,那不是刚跟唐蝶宗和亲的丽虹男公主吗!?怎么会跑到这种平民百姓的酒楼里吃饭?接着,他又看向那位看起来像是他母亲的老女人:虽然这人长相有些神似唐蝶宗本人,但面部珠圆玉润,嘴巴上淡淡地涂着些胭脂,看起来像是一个月饼一样……“啊,这渝州小面实在是太美太天才了!”炎雅仑听见
“我一看就是钢铁直男,你在讲什么好笑的话!夫妻这种事我们回房说就行了,要是让外面的人听到我一个大男人娶了一个男的,那成何体统!我们在外面,就互相称对方为好兄弟、好哥们就行。什么夫妻之类的,没这回事,听到没有!”汪冬丞听了炎雅仑的话急得面红耳赤,低声怒吼道,“谁要跟你救人、当侠侣?牢房里的囚犯有什么好救的!”
“因为我们是,夫妻!”炎雅仑咬牙切齿的说,“说到互帮互助,我们今天晚上就开始练这个‘寂寞暴走’神功,到时候我们学会了这招,就可以去救大牢里的惊雷,拿到《十八般武艺》这本武林秘籍,我们就能成为称霸江湖的武林侠侣啦!哈哈哈!”他发出刺耳的大笑,拿出口袋里的《寂寞暴走》秘籍重重地拍在桌子上。
炎雅仑听了更是怒火中烧。这汪冬丞是一点也不开窍啊!有了那绝世武功,谁在乎你的老婆是男是女!他心生妙计,对汪冬丞说道:“大冬,我出个主意怎么样?你只要和我一起练成那名为‘寂寞暴走’的招式并和我一起救出惊雷,把《十八般武艺》拿到手,我就不再当你丈夫,今生我们再不相见,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