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啊﹗啊呀呀呀﹗“
“啊……“
黑衣人听到大魁的狼话,嘴唇抿了抿,就握着他的两条大腿,使尽全力的往前一肏——大魁“啊“了一声,几乎要痛晕过去,黑衣人却是感觉自己整根阳物终於进去了,还彷佛肏破了甚麽……穴里浸润出湿淋来……
粗长的阴茎凶暴的填塞着壮汉的隐蔽雌穴,在处子血和淫液的混杂下,里头的滑溜和湿热使的采
“不……呜……啊﹗“
男子用心的舐着媚穴里的每一处,模拟着阳具的戳刺,软舌插入、撤出,左右的扫荡着肉壁,大魁哥的鸡巴却也因此而高高挺起,一柱擎天了。
“唔……啊呀呀呀呀﹗“
“呜……啊……“大魁把牙关咬的死紧,却是知道自己被这采花贼破瓜了,他那个从没用过的雌穴,就被这不知打哪来的歹徒给……
大魁呻吟着,那从未感受过的陌生触感,令他恐惧,他不由揪紧了床被,在梦里对他做这件事的人是他的妻子素贞,所以大魁并没有抗拒,只是感到越来越多的迷惑罢了。
大魁痛叫了两声,却是连忙被捂住了口,他泪流满脸,股间的可怕利器竟还在强蛮的往里送,压在身上的力道比他这壮汉还要强大,而女穴被充塞的疼痛,也早令他混身都痛僵了。
“相公。“妻子正把手指戳入他的小屄,一边抽插,一边笑说:“你这里好小啊……比我还小……“
“唔……呼……“
“不……啊、哈………那…里……“
大魁却是从没想到有人会来采自己,他一条糙汉,怎麽比得上香软的姑娘?
入进去。
但是,大魁却是猜错了。
“唔……唔呜呜呜呜……“大魁终於知道自己是遭到了甚麽事,他竟是被人给奸了……月黑风高,在自己的床上,但是压在他身上的却是个黑衣人,根本不是他的娘子﹗
黑衣人吻着那柔软的花苞,就把手指代上了舌头,以便挤入到更深的地方。
“娘子……你……“
“窝……呜……鲨勒……你……“大魁就用含恨的眼神瞪着那黑衣人,黑暗里他看不清对方的脸相,但是刚是这大黑夜穿着黑衣的,不是强盗就是采花贼了。
黑衣人虽捂住大魁的嘴,但是他也艰难的喘息,一点都不比对方好受,因为大魁的女屄真的太小太小了,而他的鸡巴又长又大,即使已经早好了十足的准备,还是挤得很难受。
女穴被手指一点一点的挤开了,指腹刷着了穴里的肉壁,让大魁生着微妙的感觉,既痛且涨,而那手指却是不停想要再推进一点、再推进一点…把那狭窄的通道拓的更宽。
“唔……“大魁听着这话,只觉得羞愧难当,他别过脸,说:“你不嫌就好。“他只是一直不敢向娘子坦诚,连带的行房时总是闪闪缩缩,甚至近几个月,他都开始和娘子分房睡了。
黑衣人默然的看了大魁一阵,突然就扯起了他两条大腿,把大魁的屁股高举起来,挺着自己的胯骨蛮干,他双唇紧抿住,凤眸垂下,就借着这个姿势强行的逞了自己的慾望,也同时避开了大魁怀恨的目光。
黑衣人的手掌突然就传来一阵剧痛,他愣愣的看上去,就见大魁恨极的瞪着他,还咬在了他的手掌上,那是用了全力,黑衣人受痛的连忙抽开了手,然而却已经被大魁咬下来一块皮肉,流出鲜血了。“我杀了你﹗“大魁就骂道:“你这…哪来的淫贼……“
“啊﹗啊呀呀呀﹗“
“啊……啊……呀呀呀……“大魁虽然口里说要杀了这人,但是敏感脆弱的雌穴还痛着,那肉刃却是又一次往里猛捣,大魁除了睁大眼痛呼,却是甚麽也干不了,他甚至发现黑衣人的力气很大,足够把他这壮汉半跑起来,屁股凌空的吊着大腿抽插。
大魁混身僵硬,看着头顶上黑压压的屋梁,却是甚麽都瞧不见,但是私处的剧痛却是真实的……可怕的,使的他男儿泪都飙了出来。
“嗄啊……啊﹗不……“
大魁开始感到怪异,但是他总以为娘子做到这样,就该罢手了,毕竟妻子又没有那话儿,总没法弄他那里的……
从女穴抽出的阳具,有液体流了出来,在白被子上滴出了深色的痕迹,两人同时都嗅到血锈味,想必那就是大魁的处子血。
就在娘子的手指抽出後,大魁想着自己该坐起身,履行他丈夫的义务,谁知大腿还是被重重的按着,动弹不得,下一刻——穿透身体的剧痛却是令他睁大开眼来,登时即从梦里醒过来了。
尚未接受过任何事物的女屄,早因为情欲而滴滴答答的流出了蜜汁,当湿热的舌头肏进了媚穴里,大魁难耐的闷哼,从他的声音里,就可以知道那感觉是多麽的美妙。
一根烙铁似的巨物,正在强行挤进那小小的花苞口,阳头已经粗暴的送入去了,柱身却还在持续不断的深入。
男子俊脸上便露出兴奋难忍的神情,纵然知道是不对的,他却还勒着大魁粗壮的腰,起劲的肏着那又湿又小的阴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