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瘦的皮包骨的背上,一鞭子下去,抽烂了衣服,抽破了肉皮,露出一道血肉外翻的口子。
“啊!呜呜…立…立锦。”林误直接被疼的逼出了眼泪,本能的向后爬了几步。因为头部的创伤,现在精神非常恍惚,大脑像断片一样,眼花眩晕,只觉得背部像被美工刀快速割开一样疼,被抽裂的皮肉暴露在空气中,粘稠的血液溅的到处都是。
“你再躲个试试!”沈立锦怒斥着,说话间又甩了一鞭子,与上一道鞭痕叠加成了一个高高肿起的x状,惨不忍睹。
“啊!我不躲,不躲了立锦,立锦呜呜呜……”沈立锦手中的马鞭比一般的要长很多,鞭稍更细,抡圆了打的话,完全是一鞭就能打的皮开肉绽。
林误疼的崩溃,却再也不敢动了,他只能凄惨的哭喊和认错,他到现在还以为是自己上药的时候弄疼沈立锦了,其实只是沈立锦在工作上不顺心,拿林误撒气。
“别他么出声。”沈立锦却剥夺了他仅剩的一点哭泣的权利,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命令有多非人。
林误只能照做,抽泣着将纤细的手指横放到了嘴里咬住,堵住所有声音。
然后沈立锦就开始了毫无人性的虐打,打了十几下,林误的衣服就全部被血染红了,沈立锦的每一鞭都是一道皮血淋淋的伤口,伤口处的肉裂开还连带着筋血。
林误冷汗直流,额头连带着面部的青筋暴突起来,一抽一抽的痉挛着。他用顽强的信念支撑着,死死的咬着自己的手指,嘴巴里全是血腥的味道,他也不敢松口一点,他不能哭出声,不能叫,也不能晕。
打了几十鞭,鞭鞭见血,放眼望去,林误那瘦弱娇小的背部已是一片血肉模糊。沈立锦却没有停的意思,甚至还时不时用脚碾一下那体无完肤的后背。
林误就像一块坏死的烂肉一样,任凭沈立锦怎样踩打都没有动作,他没处躲也没力气躲,更主要是不敢躲。
林误背部的衣服布料早就被打烂了,那甚至看不出来是后背了,只有一片鲜血淋漓的艳红色,几乎看不到正常肉色的皮肤。皮薄的地方直接被抽的露出了白色的骨头,暴露在空中。
林误的全身都已经麻木了,比起后背上血肉横飞的痛,他再怎么咬手指都感觉不到痛,沈立锦每落下一鞭,他瘦弱的身躯就随之颤栗一下,眼睛即使紧紧闭着,也源源不断的流出痛苦的眼泪,他不能叫,只能试图用粗重的鼻息声缓解这样痛苦折磨的万分之一。
后背像是活生生的被剥下一张皮,真的痛的忍不了了,痛的无法呼吸,他好想开口求求立锦,求求他,轻一点点,怜悯一下他,就一下。
忽然一鞭子落在林误那一寸暴露在空中的白骨上,林误差点喊了出来,他只得更用力的咬合,甚至听到了“噔”的一声,筋被咬断的声音。
林误哭的更凶了,是无声的,他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沈立锦的每一鞭都能打起肉沫和血滴飞出,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剥皮抽筋的疼痛吞噬着他每一根神经,腐蚀着每一寸皮肤和骨头。
终于在林误还有呼吸的时候,沈立锦停了下来,他抽累了,随手将鞭子扔在一旁。那根凶器已经完全被林误的血液染红,还顺着尖部往下淅淅沥沥的滴血,鞭身上还沾挂着林误被抽烂的皮肤肉屑,极其血腥的画面。
沈立锦慢悠悠的走到林误面前蹲下,刚撒了气,他的心情也略微的好了那么一点。本想拽起林误的脸看看还活没活着,只是看到那挂满了血液和鼻涕眼泪的脸,又嫌弃的收回了手,不耐烦的说道:“还活着就说话。”
林误勉强集中起意识,他整个人趴在地上,费力的仰头,仰望着沈立锦那张好看的脸,虚弱的说到:“立…立锦,没有……没有晕……呃…”说完就宛如劫后余生般大口的喘息着。
沈立锦戏谑的一笑,毫不带感情的说道:“这都没疼死你?真能忍啊…”
林误本来就笨,此刻更是分辨不出话中的好坏,只是凭着本能的答到:“立锦…没事的,你不生气了…就好,”顿了顿,又补了一句:“没有…没有很痛的……只要你开心就行了……立锦…”更像是在安慰着一个本性顽劣的孩子。
今天是沈立锦照毕业照的前一天晚上,他和王桀等几个狐朋狗友试完高定的毕业服装就直接去开始狂欢了了。
林误屁颠屁颠的跟在他们的后面,逛完商场去网吧,又吃饭又喝酒,最后还是在灯红酒绿的歌厅里终于打算回家了。
“慢点,立锦,小心台阶。”林误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连忙上去掺着沈立锦,用自己弱小的身躯撑起他所有重量。主要是明天毕业典礼这么重要的事,他怕沈立锦玩疯了搞砸,几次想出言提醒却不敢。
出了大门,林误眼尖的看到沈家司机的车就停在路边,连忙扶着沈立锦坐上后座。忽然沈立锦干呕了几声,作势就要吐了出来,林误生怕弄到这一身高定的制服上。
“呕…呕咳咳…”沈立锦忽然呕出了一大口混合状的呕吐物,再拿纸已经来不及了,林误不假思索的上手接住了,还好只是漏了一点,林误紧紧闭合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