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睾丸,他哈着气小腹抽搐,像一只热极了的小狗。
“唔……”
干爽的手摸到云应迟的脸颊,虽然绯红,但并不烫,甚至有点发凉,也许云应迟本身身上就都是冷汗,手心紧接着往后,摸到云应迟的后颈,稍稍用力,云应迟就知道他要做什么。
过来的意思,原来是让自己帮他口交。
“好…沈先生…把那个解开可以吗?”他用“那个”,代指塞在自己穴里的跳蛋,他的确不知道那叫什么。
沈照深显然没有耐心了,直接一个用力让云应迟整个面部都贴在自己的裤裆上,皮带上的奢侈品logo磕到云应迟的额头,但这点疼痛已经不算什么了。
最好的避免被折磨的方法,就是顺从他,云应迟从第一次见到沈照深的时候,就知道和沈照深的相处之道绝对不是挣扎与提要求,听话,说不定可以少受折磨。
可皮带像怎么也解不开一样,汗湿的手捏着扣子用力,又多次滑开,他侧着身子坐在真皮座椅里,头发有些乱,用很可怜很求解的语气说:“解不开。”
那种语气与神态,就好像三好学生在做题时,解不出答案,询问老师:“为什么不行呢?”
这种反差正中沈照深下怀,沈照深用摸宠物的手法抚摸云应迟的下巴,说:“没关系。”
皮带的一声“咔哒”声,是云应迟即将咽下来自同性的精液的先导预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