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现在才开始谈条件？”沈照深摇了摇自己的杯子，冰块碰撞玻璃，发出类似碎裂的声音，“会不会有点晚？”
，盯着云应迟。
云应迟被他卡着下巴，整个口腔张开，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滚，滴在地毯上，晕开一小片，像雨滴。
“放过你什么？”沈照深反问他，“我有强迫你吗？”
“好聪明。”他夸他，似乎出自真心。
母亲抛弃他的其中最大的理由就是这个，性格孤僻，后天失聪，家境贫困，都比不上“不男不女”。
“我知道你有个秘密。”沈照深说，“你这里有个小逼。”
他接受了。因为那通没有被接起来的电话。
更早，是多早。
云应迟的恐惧逐渐被别的代替，更像是一种心如死灰或者无所谓的感觉。
沈照深解开皮带的声音让他浑身颤抖了一下，云应迟似乎这个时候才有了某种身不由己的实感。
云应迟没动。
沈照深好整以暇看着他，抬脚把他踢开，云应迟坐在地毯上。
他仅剩的一点反抗的意思也没有了，他不知道是谁告诉沈照深的，这个世界上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很少，他首先怀疑的就是沈回。
“等我射一次。”
“答对了。”沈照深夸他，“过来舔。”
沈回这个名字被反反复复提起，让云应迟想起沈回捧出来的真心与爱，他记得那个日落的夜，一开始他也只是想和沈回有经济上的往来，但是在一片橙粉交替的天空与黄昏下，沈回贴着他
沈照深等了他很久，云应迟才开口说：“您放过我吧。”
“可不是沈回。”沈照深说，“不属于他的问题不要冤枉他。”
他的手机又响起来，像是某种警告，催促他做出决定。云应迟发愣，不明白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让沈照深对自己产生了兴趣。
“秘密”这个词用的很好，云应迟不可告人的事情很少很少，这算其中最隐秘的一件。
沈照深没有勃起，云应迟有点意外，如果是沈回，这个时候已经把裤子完全顶起来。
沈照深喝了口酒，说：
沈照深没接话，按来按去，找了个电影出来看，电影开场，周围的灯自动暗下来。
他呜呜咽咽，头顶发热，两手软软垂下去，任由沈照深的阴茎插进喉管里让他作呕。
“不会，沈先生…”云应迟用脸颊贴着沈照深的膝盖，“可以吗？”
沈照深用遥控器抬起云应迟的下巴，问他：“我给过你机会的，更早的时候。”
他又大度上了，湿热的阴茎明明还插在根本不是用来性交的云应迟的口腔里。
和聪明人沟通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用多费口舌，云应迟年纪虽然小，又有过人的理解能力，尤其是在性暗示这一方面。
“口活儿太差。”沈照深掐着他的下巴点评他，“不知道是怎么让沈回射的。”
“脱。”
“记得我的号码吗？”
沈照深酒喝了一半，拿着遥控器按下了投影仪，幕布缓慢下降时，云应迟解开了自己的扣子。
他开始往后退。
他就那样站着，一句话也不说，好像在反抗，又好像没有。
云应迟没办法继续手上的动作，他有点难受，又有点想吐，但思来想去，总要换点什么。
沈照深被他拉起来，又变成了之前在云应迟家里的那个姿势。
到第二颗了，云应迟手上突然顿住，说：“缺钱。”
沈照深喜欢他这幅不情不愿但没有办法的样子，云应迟脑袋发懵，因为被恐吓短暂的清醒后，现在又觉得身上发烫。
“你。”沈照深笑了，“真的好聪明啊，小可怜，一点就通。”
云应迟摇头，觉得不妙。
沈照深出声提醒他，“我号码开头第一位是什么？”
他再怎么不愿意承认，他也知道沈照深想要什么。
沈照深甚至有闲心喝酒，脱了鞋踩到云应迟的胯下。
“不记得了啊。”沈照深招了招手，“过来吧。”
阴茎插进云应迟的口腔，是与沈回的东西完全不同的感觉，云应迟感觉自己有点耳鸣。
这根本不需要提问。
没有给他留太多的时间，沈照深直接扯着他的头发让他跪下，云应迟面部整个贴在沈照深的胯下，男性的生殖器的气息充斥着他的整个鼻腔。
“会吗？”云应迟往前面走了几步，跪坐在沈照深胯间，没有很耻辱，好像已经习惯了。
似乎只要沈照深挑起一个开头，其他的就会像毛衣脱掉的线头一样跟着往外面散开。
“我…”云应迟犹豫了。
他抖着声音回答：“一。”
他明明浑身都在发抖，甚至捏着自己衬衫的指尖也跟着抖。
是给他名片那时候，但名片早就在垃圾站被压了个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