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没有钱了吗？”沈回说，“所以你又要去那里工作，你爸爸怎么样了？”
“给我蹭蹭，云云…”
“嗯…”沈回贴他更紧，“我知道，我只是和他们去玩，不打扰你，好吗？”
“我知道，但是…”云应迟见他这样，语气软了下来，说，“但是我和他们并不熟悉，我知道你想让我和他们认识熟悉，但是我不行，沈回，我不行的。”
沈照深断了沈回大部分的零花钱，沈回没有异议，他不太清楚云应迟告诉了沈照深哪些东西，又害怕自己问的太多，云应迟知道的更多。
不可忽视的、尺寸惊人的阴茎在沈宜雨胯下进进出出，带着水声，沈回能想到这样的声音究竟要多少水才能发出来。
毯子也掉在地毯上，沈回脑袋枕在臂弯里，睡的不安稳。
沈照深推门回来时，沈回已经靠着沙发睡着了，大概是在做梦，睡得不安稳，桌上摆着阿姨送过来的下午茶，没有动过，热奶茶已经凉掉了。
“一年不到…”
“你又要带你的朋友去了吗？”云应迟问他，“不要了，沈回。”
沈宜雨哭声很小，沈竹每顶一下他就小声叫，两个人年龄都上去了，沈回甚至想到了老当益壮这个词来形容他正值壮年的父亲。
“哥，你回来了。”
云应迟只是照例去工作。刚放完假的第一天他们学校一般不上满课，晚自习也是大家想上就上，不想上的，开了家长那边给的证明，下午三点四十就可以回家。
“我不想…”云应迟推开他，说，“我晚上还要去工作，沈回…”
沈照深把手里的东西丢到沈回脸上，说：“沈回，最好不是我想的那样。”
“在一起多久了？”
除了这一批学生，更多的还是选择留在学校上课，沈回拉着云应迟提前离开，给班主任打了声招呼说今天云应迟给自己补课，班主任没有反驳，一路绿灯回了宿舍。
明自己这一侧有有电梯，但他还是走到沈宜雨房间那边走楼梯，在沈宜雨房门口停下。
拨通了自己在学校里认识的漂亮同学的电话，问他：“加点条件，可以给两倍。”
“嗯……”沈回说，“反正我们也是在那里认识的。”
“谈恋爱？”沈照深问他。
沈回忘记了喝水，脸色泛红，落荒而逃似的，蹑手蹑脚跑回自己的房间。
他明明可以直接离开，但沈回只是往侧面站，让一自己整个人笼罩在阴影里面，以一个倾斜的角度，能够看见房间里大多数东西。
他终于撞破了他从未见过的，他心中的完美母亲的另外不为人知的一面，甚至不止是他，他猜测，除了他爸以外，从没有人见过沈宜雨这副样子。
沈回和他接吻，说，“那我和你一起去，行不行？”
云应迟这次没有拒绝，沈回从来不阻止云应迟去酒吧工作，他知道云应迟缺钱，也知道这样的工作的确赚钱很快，况且云
这所学校里小部分学生各有出路，按照正常的轨迹考试升学，是最不值得一提的，比起学校的课业，大家都有更重要的课外活动需要进行。
“嗯。”沈照深换了鞋，阿姨跟在后面把柜子收拾好。
而他是除了沈竹的第一个，与别人都不同，甚至他与沈竹都不同，沈竹只是沈宜雨的哥哥，而他，他是从沈宜雨肚子里出来的，与沈宜雨真正不可分离血肉至亲。
所以他选择了沉默，但云应迟并没有因为他没有按时给他打钱而选择直接和他分开。
他想的哪样？沈回知道他在想什么，心照不宣里面，只有云应迟一个人被蒙在鼓里，还处心积虑保护沈回那点微弱的秘密。
沈回低头没说话。
“我…”沈回还沉浸在刚刚的梦里，一时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我和他…”
可沈宜雨在他心中洁白的圣母形象就这样轰然倒塌了，在沈竹的身下。
房子里很安静，安静得掉一根针都能听清楚，沈照深走路不拖沓，拖鞋接触地毯，几乎无声。
沈回小狗一样缠上云应迟，摸云应迟的耳朵和脊背，问他：“你又去那里上班了吗？”
直到沈宜雨哽咽着叫哥哥，又娇又骚地叫哥哥，说好舒服，还想要，射在里面。
“他们都是我很熟悉的人…”
云应迟挣扎了一下，脑袋往后，躲过沈回有点扎人的头发，说：“是…”
“还好，你先松开我。”云应迟挣扎起来，“你不要这样。”
沈宜雨跪在床上，脸朝着门这边，简直像是刻意对准镜头一样，对准沈回，让他看清楚所有细节，沈宜雨脸上薄薄的汗水，被沈竹干得张嘴喘息不受控制流出的口水，被沈竹抓着头发拉过去接吻时呜呜咽咽的。
“你和云应迟，解释一下。”沈照深靠着沙发坐下，两腿分开，是很放松的姿态。
“啪嗒。”车钥匙丢在门口柜子的托盘上发出不小的声音，沈回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