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取怜爱。
手被覆盖住摩挲,徐孟意的手干燥暖和,指腹处有一层薄薄的茧,摩擦着宋含谨手背上娇嫩的皮肤,暧昧的触感蹭地他头皮发麻,下身当场就湿得一塌糊涂。
怀孕后他们俩几乎就没做过爱,偶尔他有性欲,徐孟意会用手抚慰他,这双手修长的手指会探入穴内搅动,挑拨他敏感处神经,早就食髓知味的宋含谨在爱人的抚慰下淫态毕露,瞬间化身成淫荡的性爱玩具,偶尔不满足于手指的大小,就会被这双手严厉地教训,这样一板一眼的性爱方式不是宋含谨所喜欢的,但是因为这双手的主人是徐孟意,他痛苦又快乐的承受着调教。
可能是被那几条陌生人的消息刺激到了,宋含谨被这暧昧的动作勾起了被虐的性欲,他想让男人将他绑住狠狠地干他,羞辱他说他是被操烂的婊子,不知廉耻的肉便器,然后他会哭着说他是老公一个人的婊子,求老公内射他,标记他。
好像一次标记就是一次的赎罪券,可以抵消掉他过去的污迹。
这样想着,宋含谨将手伸向了徐孟意的下体处,隔着布料暧昧地抚摸。感觉到布料下的器官渐渐变硬,宋含谨隔着衬衣在男人背后留下密密的吻,每一吻都格外虔诚,做好了献身的准备。
在他的努力下,徐孟意最终还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身将他拦腰托起。宋含谨四肢搭在男人身上,像个布娃娃一样挂着,四肢柔软无力,一副欲取欲为的模样。
宋含谨被扔在沙发上,睡衣被整片掀起绑在手腕处将双手手腕固定在一起,双腿被迫大张开,身体以一个极度羞耻的姿势完全展示在男人面前,睡衣下的身体纤细但不单薄,带着丰腴的肉感,微凸的腹部有几分不和谐,皮肤呈现出娇嫩的白,几乎看不见毛孔和纹理。
“出去被操烂了带一个野种回来。”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宋含谨感觉自己一侧脸颊火烧似的疼起来,没等他反应,另一侧的脸颊也被狠狠扇了一巴掌,大脑还没来得及处理信息,痛感就刺激泪腺开始运作,摆出一副双目含泪,被人虐待后的可怜模样。
“你是母狗吗给钱就能肏?”
“呜呜……”
他想说他只做老公的母狗,但是又意识到自己确实被很多人肏过,是只不乖的小狗,不乖的小狗就应该被主人惩罚。
下体久违地被粗大的性器进入填满,宋含谨爽地直接筋挛着高潮,高潮过后下身仍是主动收缩吮吸着巨物,交合处湿哒哒黏糊糊的,淫乱又暧昧。
“就这么想挨肏?”
徐孟意好像不满他沉溺于情欲淫荡的模样,将他胯前小巧挺立的性器一把捏住,动作粗暴地好像要将其揉成一坨给扯下来,宋含谨痛苦地支支吾吾地呻吟,男人也没有停下来,反而变本加厉实施着暴行。
阴茎被这么一弄,丧失功能一般彻底疲软下来,软塌塌地贴在肚皮身上。
“痛……老公……”
“不准叫老公!”
“呜呜……为什么……”
“谁会娶你这种婊子?!”
男人好过分,宋含谨想着,明明他娶了自己,自己肚子里都有他的宝宝了,还要这样说,还不准自己叫他老公,那他叫什么,他不管,他就要叫。
“老公……老公娶了小婊子……”
一边说还一边扭动着下身吞吐性器,淫荡地不像样子,果不其然,徐孟意愤愤地掐住他的脖子,狠狠地肏他,一边肏,一边咬牙切齿,字一个地往外蹦,恶狠狠地说:“贱!货!”
见徐孟意这么认真地在和自己斗气,宋含谨被逗笑了,但是为了照顾男人的自尊,他没有表现出来,仍是摆出一副可怜的模样,柔柔弱弱地哀求男人放过他。
最后,徐孟意冲刺了几下,拔出阴茎,射在了宋含谨圆乎乎的肚皮上,浓稠的精液黏糊糊的贴在白嫩的皮肤上,色情又淫靡。
发泄完性欲过后,徐孟意又恢复成了一张冷漠的扑克脸,好像刚刚那个精虫上脑的男人不是他,冷淡的抱着宋含谨到浴室去清洗,冰冷的眼神看宋含谨带着淫靡痕迹的肉体,好像在看一块案板上的肉,一举一动像个机器人。
宋含谨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有几分幼稚,这个模样,和小孩子闹别扭没什么两样,憋着不说话,自己折磨自己,看见想要的东西不敢开口。
想到这里,宋含谨像是受到了某种欲望的驱使,起身将人的头抱在怀中,像母亲安抚孩子一般,轻轻抚摸,柔柔地说:“宝宝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男人看向他的眼神带上了疑惑,但没有出声制止,宋含谨好像找到了窍门,蜻蜓点水一般在男人耳旁落下一吻,模样是与放荡不沾边的清纯与羞涩,像情窦初开的怀春少年。他观察到徐孟意瞳孔猛地收缩,呼吸明显加重,明显被他的举动给唬住了,于是将头埋在身前人的肩膀上,委屈地接着说:“宝宝不可以不要我……”
说完,宋含谨紧紧抱住了身前的人,好似抱住了救命的浮筒,闭上了眼,等待男人的宣判。他小心地伸出触手主动试探,其实是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