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言不发,让她觉得似乎做错的时候,才开口说道:“到沙发上去。”他让她背对着他跪在沙发上,脱下她的裤子,只穿着内裤,tun部暴露在空气中。他的手覆在她的tun上摩挲,像是色情的亵玩。她的裤子脱到一半,pi股撅着,挨cao的姿势。但他却没有立刻cao她,而是安静地站在她身后,目光有如实质,审视着她的裸露。突然,掌风袭来,她的tun瓣挨了一巴掌,他用了点力,不是那种调情的扇,而是带着痛。她的叫声闷在喉咙里,咬牙忍着痛意。他的手要重新覆上她的tun,她伸手向后捂着pi股,不让他触碰。“松手,”他说,“还没够。”她不肯动,于是他又说:“知道我为什么不高兴吗?”她僵住,慢慢放下手。她小声说:“我不知道。”又一巴掌扇下来,她痛呼出声,眼泪落了下来,双手紧紧抓着沙发靠背。“因为,”她说,“因为我今天突然有事要处理,让你跟着我等了一天。”她带着哭腔,y的手在她的tun上停了一瞬,接着扇下来,打在tun尖上。“错了。”伴随着呜咽声,她跪坐在沙发上,试图藏住被打得通红的pi股。“不许躲,跪起来。”只听到他不疾不徐地命令道,带着严肃的语气。她撑着身体翘起pi股,tun上的掌印交错。她听到y继续问:“我没有听到答案,接着说。”他的手心贴在她的tunrou上,火辣辣的扇打感遇上温热的掌心,让她不受控制地发抖。他在她的tun上揉弄,似乎在酝酿着下一次责罚。她低声说道:“我做了坏事。”他没有动手,接着她的话问道:“什么坏事?”她回答:“我……我利用了她,去栽赃对手。她的Jing神脆弱,还很少独自待在外面,我找到她时,没有立刻带她回去,而是让她被人带去郊外。我知道她能理解我,但我还是对不起她……”她心里很难过,她知道自己说的是事实。同时男人的话语仍然萦绕在耳边,指责她为了实现目的,竟然可以利用自己的亲生母亲。她怎么能听进对手的话呢?他分明就是想恶心自己。但她的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掉落,掉落在沙发上,聚起深色的痕迹。tun上再次挨了一巴掌,她痛呼出声。“错了。”他说,“在你的心里,你认为我会因为这样的事情不高兴?”他说:“宝贝,我很生气。”他的话语让她又一次想哭,温柔地说重话,告诉她他不是因为这个而责备她,但还是没有丝毫原谅。她哭着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连续被扇了几巴掌,痛得倒在沙发上。她恍惚间听不到自己的抽泣,只觉得罪恶感和自弃涌上心头,然后就被人拦腰捞起来,抱在怀里。我应得的,她想道,他应当地觉得我冷血,疏离我。他这样做只是出于他那习惯中的体面,留给我一丝宽慰。他环抱着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她像蛇一样把自己蜷缩在他的Yin影里,他像是用自己的热温暖她的农夫。他抚摸着她的头发,后背,tun部,沉默地看到她被他触碰tun部时抽气。他将整个手掌熨在她的tunrou上,给她揉pi股。她的疼痛在他的指间略微缓解。“痛吗?”他问。她摇头。他心想,怎么可能不痛?只见她呼吸平静了,就想从他的怀抱里离开。他收紧手臂,她跌回他的怀中,被他托起脸。她撞进他的眼睛。他望着她,她又忍不住流下泪来。他用手指擦去她的眼泪,说:“好笨。”“你才笨!”她推开他的手,自己擦眼泪。他看着她哭,忽然有种想把她吞进腹中的冲动,这样他的欲望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躁动且饥饿,但又不肯,因为这样会看不见她脆弱而倔强的面容。他压下这股冲动,低声说道:“知道为什么我生气吗?”她低着头不说话。他接着说:“因为你想躲着我,我很生气。”她惊愕地抬起头。他摸了摸她带泪的脸颊。“为什么躲着我?”他问道,“是不相信我吗?”她反应了一会才听明白他的意思,张了张嘴说:“不是……”他说:“你明明就是不相信我,不想让我知道你的事,不想让我知道你在难过什么。”她呐呐说不出话,整个人被他缠绕着埋进怀中,密不透风地抱着。她试图一点点回抱着他,向上仰头去找他的唇。他抬起下巴不给她亲。
“我还是不高兴。”他说。他低声在她耳边说:“惩罚还没结束。”声音忽然变得暧昧,她不知怎的偷偷并拢双腿。他抱起她走向角落,将她放在一张奇怪的椅子上。他向她解释,接下来该怎么处置她。他将她的双腿分开,分别固定在椅子前的横杆两端,逼口在他面前大开。她的手腕被套在椅背上的腕套,他试了试松紧,问她可以吗。她要怎么回答?她不安地看着他,他似乎看出了她的害怕,附身摸了摸她的脸侧,说别担心,她很安全。做完这些,他跪在她身前,面前是她绷紧的腿根,腿心的y唇紧闭。他伸出舌头,用舌尖舔她的y蒂,舔得她身下的小核肿了,逼缝里流出水。她的腿没法动,只能一动不动地,张开双腿被他的舌头jian弄。又刺又酸的感觉从y蒂传来,她试图抵御这种诱惑,隐约预想到他给她带来的痛苦快感。舌jian到一半,他突然停了下来,留她在酸麻半途中。他站起身去拿了什么又回来,她迎着灯光看不清。胸口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触碰,然后被夹住。她低头看,发现他解开她的衬衫,脱下内衣,将两只ru夹夹住她的两边ru头。她的衣衫凌乱,而他的却穿戴完好。他审视着她的ru房,确认ru夹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