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随着景元再次低下头去的动作,他看向景元的眼神又一次染上了惊慌。像是同他亲吻一般,嫣红的阴唇与嘴唇贴在一起暧昧地磨蹭。他甚至还没来得及习惯这副新生的器官,大脑便已经被迫学着处理这百余年皆不曾经历过的陌生快感。像是一颗被
“别舔……”
汹涌的快感模糊了他的视野,朦胧间只能看见他的爱人慢慢地将半勃的性器吐出,喉结一滚便将嘴里的浊液尽数吞下。他也确实生不出什么力气阻拦了,只能用尾尖去勾景元的小腿,尾鬃搭在紧实的肌肉上轻轻摩挲。
还是神游天外一般的迷离,似是听到了景元的话语才悠悠回过神来。意识重归清明的同时,大脑也重新开始处理当下这幅淫靡不堪的画面,因而景元得以看见慌乱无措羞赧一齐往他眼里涌。可惜这门户大敞的姿势着实是没法让人再装鸵鸟,只消景元的腿略微向前一顶,泪花连着呜咽就一齐冒了出来。
“不许笑。”
虽说看不到丹恒面上的表情,但是搂着自己脑袋的胳膊确实收紧了些,指尖探入发丝间轻抚,这便是无意识的催促了。唇齿离开胸膛前,还朝着那可怜兮兮顶在胸前的乳头吹了口气。唾液被蒸发会带来尖锐的凉意,激得身下人不由得一阵轻颤。发尾被轻扯,景元顺势抬起头,正对上丹恒不满的目光,只可惜这磨人的调情给他面上染满情欲的艳色,再锋利的视线也软成了阳春三月化冻的泉水。
口中含着的阴茎又涨大少许,景元放平舌尖,深吸一口气,将露在外边的部分一并吞入。无论如何也是成年人的尺寸,硬物顶在喉口难免引起一阵不适,好在他咽反射不算敏感,倒也能坚持得住。
身侧传来布料摩挲的响动,景元余光瞟过,才发现是那条龙尾,正随着他的动作蹭在被褥上游移。只要他吮得重了几分,亦或用舌尖轻抵顶端的小眼,尾尖便像被牵了线一般向上轻甩又落回床褥。若是不小心碰到了齿尖,整条尾巴也会可怜兮兮朝着身侧卷回,直到他抵着磕碰那处安抚似的舔吻,绷紧的龙尾才又松弛下来。
这是一种纯粹的取悦行为。柔软,湿热,紧实,是与以手自泻完全不同的极致欢愉,从上至下每处敏感所在均被唇舌细致抚过,咽喉的挤压几乎要抽尽他所有挣扎的余力。可当他的目光落在景元微蹙的眉头,残余的理智又让他泛起满心的酸涩。统领罗浮的将军此刻俯下身埋在他的腿间,压抑着不适吞吐着他的性器,以一种最为简单直白的方式诉说着无言爱意。
充血嫣红的乳尖终于被纳进温暖的口腔,快感像是投入湖中的石子泛起涟漪一般在胸前散开。另一侧的胸乳被手掌覆盖,不甚明显的弧度恰似平缓的小丘,正正好能被景元一手拢住。
他以肘艰难撑起身子向后挪移,可每后移半寸,景元便会跟着前进半寸,性器在口中反复被吞进吐出,模拟性交的刺激揉碎他推拒的所有话语。丹恒艰难地抗争着几欲射精的冲动,却终于还是败在景元按住他腿根的一次含吮。
宽厚的手掌贴上臀瓣,熟悉的体温一路从屁股往脸上烧。他顺着景元使力的方向配合的抬起了腰,好让卷起的软被垫在腰窝处。这倒是个方便两人动作的姿势,他已被这灼人的情欲折磨太久,是时候快些结束这场荒唐的闹剧了。
这副样子着实是惹人喜爱,景元勾着嘴角又在他胸上揉了两把,不过这次丹恒拽头发的劲更大了点。
“别……”
这细若蚊呐的推拒还真被景元听了进去,压在身上的热源抽身离去,周身的旖旎气息散了大半,却更是显得小腹窜上的那股邪火灼热难忍。景元只留了指尖一小处皮肤仍与他相贴,食指慢悠悠划过胸骨挑开衣襟,再环着乳晕轻轻打转。柔缓的触感好似羽绒,引火的效果也像羽绒。
丹恒的胳膊使了几分力,将身上人毛茸茸的脑袋摁回怀中。
“抬腰。”
只可惜迟了一步。略显粗糙的舌面舔舐过敏感脆弱的系带,让他一瞬间便失了声。嘴唇再包裹性器略一吮吸,令人头皮发麻的刺激便让丹恒重重落回枕褥之上,推抵在景元额上的手也失了力气一般变为轻抚,倒是更像鼓励一般。
“别咽……哈……景元……”
“唔……”
“莫非真不要了?
蜿蜒的吻痕齿印落在衣襟大敞的白净胸膛,确实像是雪落时枝头惹眼的红梅。景元端详了片刻自己的杰作,又朝着其中最艳丽的一朵吻上。
唇舌贴上锁骨,齿尖在皮肤上划出浅淡的红痕。景元自幼时起就是个重口腹之欲的样子,现今这癖好又以另一种方式在丹恒身上得到满足。往常景元若是用力稍过,丹恒也会回敬几个浅淡的齿痕礼尚往来。可天人受丰饶赐福,机体自愈能力远超常人,故而欢爱时丹恒在景元身上留下的痕迹多半到后半夜便会消失殆尽,他也就任由景元施为了。
他可收不回自己上扬的嘴角,只能又将头低了下去。晶亮的水痕沿着腹部肌肉的线条一路滑下,直到温热的呼吸落在挺立已久的阴茎上,丹恒才如梦方醒一般起身阻拦。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