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纯粹的取悦行为。柔软,湿热,紧实,是与以手自泻完全不同的极致欢愉,从上至下每处敏感所在均被唇舌细致抚过,咽喉的挤压几乎要抽尽他所有挣扎的余力。可当他的目光落在景元微蹙的眉头,残余的理智又让他泛起满心的酸涩。统领罗浮的将军此刻俯下身埋在他的腿间,压抑着不适吞吐着他的性器,以一种最为简单直白的方式诉说着无言爱意。
“嗯。”
“别舔……”
汹涌的快感模糊了他的视野,朦胧间只能看见他的爱人慢慢地将半勃的性器吐出,喉结一滚便将嘴里的浊液尽数吞下。他也确实生不出什么力气阻拦了,只能用尾尖去勾景元的小腿,尾鬃搭在紧实的肌肉上轻轻摩挲。
虽说看不到丹恒面上的表情,但是搂着自己脑袋的胳膊确实收紧了些,指尖探入发丝间轻抚,这便是无意识的催促了。唇齿离开胸膛前,还朝着那可怜兮兮顶在胸前的乳头吹了口气。唾液被蒸发会带来尖锐的凉意,激得身下人不由得一阵轻颤。发尾被轻扯,景元顺势抬起头,正对上丹恒不满的目光,只可惜这磨人的调情给他面上染满情欲的艳色,再锋利的视线也软成了阳春三月化冻的泉水。
身侧传来布料摩挲的响动,景元余光瞟过,才发现是那条龙尾,正随着他的动作蹭在被褥上游移。只要他吮得重了几分,亦或用舌尖轻抵顶端的小眼,尾尖便像被牵了线一般向上轻甩又落回床褥。若是不小心碰到了齿尖,整条尾巴也会可怜兮兮朝着身侧卷回,直到他抵着磕碰那处安抚似的舔吻,绷紧的龙尾才又松弛下来。
“抬腰。”
他可收不回自己上扬的嘴角,只能又将头低了下去。晶亮的水痕沿着腹部肌肉的线条一路滑下,直到温热的呼吸落在挺立已久的阴茎上,丹恒才如梦方醒一般起身阻拦。
这副样子着实是惹人喜爱,景元勾着嘴角又在他胸上揉了两把,不过这次丹恒拽头发的劲更大了点。
那两瓣唇温顺地为来客敞开,露出涎水淌个不停的小口静待品尝。舌尖刚刚抵住那条窄缝,丹恒带着哭腔的喘息就落进他的耳朵里;再朝着深处往里顶去,那喘息便又化成蜜一般的呜咽。覆在味蕾上的是体液的微咸,涌进鼻腔的却是浅淡的莲香。曾经景元总以为丹枫是在莲花池子里泡太久了身上才是这股香气,没想到离了罗浮游历星海的龙身上依然同样嗅得到这股……体香。
口中含着的阴茎又涨大少许,景元放平舌尖,深吸一口气,将露在外边的部分一并吞入。无论如何也是成年人的尺寸,硬物顶在喉口难免引起一阵不适,好在他咽反射不算敏感,倒也能坚持得住。
“别咽……哈……景元……”
这口穴确实是处汩汩不竭的泉眼,晶亮的水沾湿他的唇瓣又朝下流淌。贴在面颊上的大腿绷得直颤,他最后将那诱人垂涎的肉粒含在嘴里吮了一口,看着被淫水彻底浸湿的床褥,满意地重吻回上边那张小嘴。
他以肘艰难撑起身子向后挪移,可每后移半寸,景元便会跟着前进半寸,性器在口中反复被吞进吐出,模拟性交的刺激揉碎他推拒的所有话语。丹恒艰难地抗争着几欲射精的冲动,却终于还是败在景元按住他腿根的一次含吮。
只可惜迟了一步。略显粗糙的舌面舔舐过敏感脆弱的系带,让他一瞬间便失了声。嘴唇再包裹性器略一吮吸,令人头皮发麻的刺激便让丹恒重重落回枕褥之上,推抵在景元额上的手也失了力气一般变为轻抚,倒是更像鼓励一般。
实在是太超过了,舌尖浅浅抵着阴道口舔舐就已经将他近乎半条魂磨去了,末了那一吮又将他剩下的半条魂一并勾走,只给丹恒留了个欲求不满的躯壳兀自哭泣似的淌着水,骨头一路从颅顶酥到尾尖。而这扬汤止沸一般的抚慰衬得体内空虚更是难耐,理智被磨去大半,脑海中诱人堕落的本能则愈发明晰,想要被充填、想要被拥有、想要被侵占、想要……繁育。
“不许笑。”
唇齿间全是自己体液的味道,他也没什么同景元计较的余裕,搂着脖子黏糊糊地贴在一块几乎成了本能。不知是谁的唾液沿着嘴角滑下,面颊亲昵地隔着一片黏腻相互磨蹭。景元的
“唔……”
只是,随着景元再次低下头去的动作,他看向景元的眼神又一次染上了惊慌。像是同他亲吻一般,嫣红的阴唇与嘴唇贴在一起暧昧地磨蹭。他甚至还没来得及习惯这副新生的器官,大脑便已经被迫学着处理这百余年皆不曾经历过的陌生快感。像是一颗被掰开贝壳的蚌,不得不绽露出最脆弱敏感的软肉供人亵玩。爱人的碰触是十成十的克己谨慎,可落在自己身上,就化成了燎原的星火。蓬软的发丝扫过腿根,他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却换来身下更狎昵的挑弄。连皮肤无意擦过颤巍巍肿起的阴蒂,都能激起一阵按耐不下的颤栗。
宽厚的手掌贴上臀瓣,熟悉的体温一路从屁股往脸上烧。他顺着景元使力的方向配合的抬起了腰,好让卷起的软被垫在腰窝处。这倒是个方便两人动作的姿势,他已被这灼人的情欲折磨太久,是时候快些结束这场荒唐的闹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