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简约连铃铛都没有的乳夹,看上去毫无威胁,直到挂上一串沉重的砝码。
双腿之间带来撕裂一般的痛楚。
东云昭的眼角抽动了一下,空茫的眼神落在琴酒脸上,逐渐聚焦。
狗狗瞪大了眼睛,他的双唇哆嗦着,却发不出声音。
“呵,贱狗。”
“啪嗒、啪嗒……”
接连敲了好几下,中心较厚的蜡壳接连脱落,露出被烫到发红的皮肤。
飘忽不定的烛火被点燃,深红色的蜡液流动着……
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响起,一个高大的身影走到面前,抬手挑起了狗狗的下巴。
取而代之的,是两个平平无奇的乳夹。
那只大手掐住东云昭的脖子,解开绳索,把他从刑具上拽下来,捆到另一个十字形的刑架上。
是的,这个特制的面罩后面,是一根并不算大的假阴茎。
琴酒用指尖揉捏着狗狗湿润的嘴唇,用两根手指夹着那条笨拙的舌头玩弄,他在狗狗的腹肌上擦拭手指,却怎么也擦不干净,男人稍微离开了一下,回来时,那双白皙修长的大手上,端着一只烛台。
银发男人那双翠绿的眼眸像是狼一样看着东云昭,浓烈的欲望催促他,要把眼前的人剥皮拆骨、吞吃入腹。
“就这么舒服么?”
“啪!”
他用皮鞭把狗狗胸前那两个刑具一样的东西抽飞出去。
狗狗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的主人,抽噎了一下,挺起胯部。
被鞭子抽起一条红棱的阴茎跳动着,猛地喷出一股浓稠的精液,闪着电光的尿道棒和精液一起飞出去,摔在地上,还在“嗡嗡”的震动着。
“吱——”
蜡滴一路蔓延,直到滴落在勃起的阴茎上,勾勒着隆起的青筋,慢慢凝固。
琴酒挑了挑眉,看着那根射过之后都不见疲软的阴茎,抬手又是一鞭子抽下去。
最中心的蜡壳被敲出一个小坑,泛白的裂纹围绕着受力点,却并没有碎裂开来。
“啪……”
“喜欢么?”
“主人……好烫……嗯啊~”
琴酒眼睛里闪烁着残忍的光,看着再一次挺胯的狗狗,更用力的抽了下去。
“哈啊……”
一声清脆的鞭打声突兀的响起。
“呜啊啊啊!”
“主人……”
梆硬的鸡吧被抽打到在半空甩动,淫水飞溅到狗狗的唇边,也弄脏了主人的鞋尖。
“啪!”
扣得过紧的面罩在鼻梁中间划过脸颊的弧线上留下可疑的红色痕迹,浓稠的口水在口塞和唇舌之间连接着几根粘稠的银丝,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出朦胧的金色光芒。
狗狗弓下腰,阴茎上两道鞭痕交错,却被抽打的更加坚硬了。
狗狗嘴里说着烫,迷醉的脸庞上却写满了欢愉,阴茎抖了抖,又溢出几滴淫液。
厚厚的蜡液在胸腹凝结成一层硬壳,琴酒摸了摸最中央的厚度,挑选了一根细长的金属棍,“啪”的一声,重重抽在蜡壳上。
“玩得开心吗?”
淫水沿着肠道里插着的假阳具一股一股的流淌出来,那根仍被电击折磨的阴茎跳动了两下,沿着尿道棒的边缘溢出了少许乳白色的浆液,更多的浓精却被残忍地封堵回去,甚至逆流进膀胱。
但是只要东云昭想要呼吸,就不得不努力的吮吸着鸡吧,汲取那一点可贵的氧气。
并非是低温蜡那么仁慈的东西,琴酒手上是正常的香薰蜡烛,暗红色的蜡液像是红酒一样在漂亮的胸腹间绽开一朵朵玫瑰一样的红色瘢痕。
“呜啊!”
“呃啊~好舒服……主人,求主人打另一边~”
“啪!”
他高潮了。
“请主人惩罚……”
他挺起胸膛,砝码的重量叠加起来,不光乳头被折磨,连会阴的痛苦都因为重量增加而更加剧烈了。
琴酒换了一根皮鞭,沿着蜡块碎裂的边缘抽打,猩红的碎片四散飞溅。
狗狗吐着舌尖,用力挺起腰腹,甚至尖锐的痛楚更加撕裂着会阴,也要晃动着腰肢,艰难地追寻着主人手上滴落下来的滚烫蜡液。
那个逆着光的银发身影是那么的惑人,他泪眼婆娑的看着自己的主人。
而主人却不打算满足狗狗,他的手腕一转,下一鞭,
指尖按在脑后,琴酒解开了那个阻氧面罩,慢慢的从东云昭嘴里抽了出来。
“咻——”
砝码被鞭子打的剧烈晃动,残酷的重量把乳头拽出很长很长。
“喜欢,主人给的……呃都喜欢……”
又是一鞭子抽下去,东云昭的小腹抽动了几下,阴茎像是坏掉了一样,开始流淌出白色的精液,排到最后甚至混合着尿液失禁了。
深深陷入极乐的狗狗无法回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