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把乔洲囚禁起来的时候,裴秋就想到了未来可能被报复的结果。
他无所谓了,能把这个小少爷磋磨成一只狗或者搞废了,他心里就很爽快了。
小少爷乔洲有一张秀气显嫩的脸,裴秋无数次感慨,乔洲无害的长相某种意义上与他的性格大相径庭。
乔洲出生条件比他优渥的多,从小到大都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桀骜不驯的模样,家中父母和哥哥捧着、宠着、骄纵着他长大。要什么给什么,从来不知人间疾苦为何物。
他拽里拽气,说话不记别人感受,裴秋早就看不惯他了,在一个晚上给他下了点药,把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装麻袋扛回了家。
小少爷活了19岁没经历过绑架,也不知道身边对他嘘寒问暖的兄弟目的不纯,一时失意,被他逮住了机会。
乔洲长得高中生似的嫩,脾气却堪比中年期暴躁,被绑来后拳打脚踢又是口臭攻击,裴秋在他手里没占好果子吃。
他在外面待了一整夜,思考与乔洲的相处方式,第二天一早,他顶着睡在公园沙发一夜的凌乱发型赶回了家。
乔洲又开始破口大骂,骂他家人骂他是个烂屁眼的贱货,气得急了连自己也骂了起来。
骂自己识人不Jing,瞎了狗眼,错把他当朋友。
裴秋闻言就笑,笑得乔洲更生气,脸都气红了,在地上像个蛆一样动弹。
但他挣不开绑在身上的绳子,最终除了弄自己一身汗,什么也没得到。
裴秋居高临下望着他一顿Cao作后的狼藉,价格不菲的半袖衬衣被地上的灰染黑,胳膊上的袖口上翻,堆到有些纤细的上臂,腹部的衣服压出了层层叠叠的褶子,露出一段柔软白皙的腰腹。
他趴在地上大口喘息,嘴上还不停歇脏话连篇。完全没了那副高高在上被人供着的姿态。
哄抬的猪价再贵,本质也是一头可供口腹之欲的猪rou。
裴秋怎么可能收藏一只猪呢?
不如让这猪发挥它本身的价值。
他走上前,在一声声谩骂中无所谓得撕扯乔洲的衣服,膝盖蛮力抵住他的脊背,一手抓着他的脑袋,一手重重拍在了他的屁股上,声音隔着裤子有点闷。
乔洲被他打得懵了两秒,随后恼羞成怒再次破口大骂,在他手下扭得像黄鳝,腿很灵巧的就要甩中他的后背。
裴秋后面长了眼睛似的反应十分迅速,反手压住乔洲的腿,松开按住脑袋的手开始脱他裤子。
乔洲大喘着气,眼睛气的通红,在背后摩擦手上被绑的绳子,撕着嗓子大声骂:“死变态裴秋!!你他妈神经病啊!敢碰我,我杀了你!”
裴秋被他吼的耳朵刺痛,盯着他的后脑勺看了几秒,贴在他耳边无所谓说:“再骂?”
“滚啊!死妈的玩意,你他妈发情的母狗啊注意打到我身上!?我真他妈眼瞎了才把你当朋友!”
裴秋被他骂的烦了,抓住乔洲的肩膀一把将他翻了个面,右手有些粗鲁得掐住他的脖子,说:“请问你分得清现在什么情况么?落在我手上,不会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乔洲的裤子被脱了一半,露出半个tun部。
他脸和耳朵羞愤的通红,一副毫不畏惧的表情,怒瞪着眼,长相的原因让他看着像是只撒泼的小狮子,声音比尖叫还刺耳:“你杀啊,狗杂种死变态,不止我哥会给我报仇送你进监狱!我他妈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个狗东西,怎么也得拉你下地狱!还有你的全家,都不得好死!”
裴秋嘴角被不耐烦压塌了,二话不说就收紧手心,手背鼓起青筋。
下半身也不放过乔洲,两人没做什么润滑的前戏,裴秋快速撸动小裴秋,随后掰开乔洲的膝盖。
由于乔洲脚腕被绳子捆缚,tun缝自然合并,所以他只能抬高乔洲的腿,钻进两腿间,才能打开他的两瓣tun。
裴秋被对方紧紧夹住腰,距离贴得极近,在半硬的状态生生挤进了狭窄的后xue。
后xue进入艰难,夹得他生疼,表情终于变化,倒抽一口凉气。而乔洲比他更不好受,喉咙里溢出一点稀碎的呻yin。
他忍着痛进出,一边翻炒着乔洲,一边掐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托着他的tun部,让抽插的姿势更方便。
然而这个姿势裴秋方便了,乔洲却躺在地上十分难受。tun部几乎悬空,身体折叠,考验他的柔韧性。
锁紧的喉口让他说不出话,脸色通红,被折磨得表情痛苦扭曲,混乱中挣脱出来的手使劲朝着裴秋的脸上抓,抓出几道血痕。
不过仅仅是比猫抓的力道重点而已,裴秋表示无所谓,挠出皮或挠出血什么都无所谓。
乔洲的根柱也是白嫩的,在窒息中站了起来,射出点白浊,与此同时,脸色也在长时间缺氧中变成猪肝色,眼睛睁了一半,勉强看见点眼白,颤动的嘴唇如同进入了高chao阶段,嘴角流出些透明诞水,滴落在裴秋的手上。
大尺度影片也比不上他这幅被人玩坏了似的sao样。
裴秋在他嘴